第210章小别勝新婚
朱文景身穿铠甲,披着火紅的披風來到姜巧巧面前。
“巧巧!
”
他猛然将姜巧巧拽入懷中,調轉馬頭背對着剛才飛箭出現的方向。
“有沒有事?
”他呼吸急促,焦急地查看她身上有沒有傷。
“我沒事,”姜巧巧笑着抱住摟住他的脖頸,親了親他的臉頰,“讓你擔心了,我很好。
”
朱文景像是被這個吻定住似的,呆呆地看着她,眼裡的情緒變化異常精彩。
姜巧巧看了眼他身後的五千精兵,低聲道,“他們都沒看,你别怕。
”
“周圍埋伏了弓箭手,散開,兩邊的樹林都搜查一遍,快!
”南雁大喊一聲,下了命令。
朱文景臉頰微紅,眼裡閃着寵溺的神情,無奈地拍了拍她的腦門,“真拿你沒辦法。
”
他看向南雁,幽深的目光在陽光下看不出情緒,“去抓人,他們肯定還沒離開。
”
“你知道皇帝來過了?
”
“嗯,之前京城的探子來報,說是皇上最近上朝一闆一眼,懈怠了。
今日得到南雁的飛鴿傳書,我便猜到他找了替身,已經潛入這裡了。
”
說着,朱文景将他攬入懷中,“還好,你沒跟他走。
”
姜巧巧輕輕地拍了拍他的後背,“那樣狡猾的狐狸,我為什麼要跟他去。
”
“對了,你讓你的人小心一點,我懷疑他找我是假,為了引出你,趁機抓住你或者除掉你才是根本,這兩日我已經體會過他的老奸巨猾了,你要小心。
”
朱文景嗯了聲,溫柔的目光黏在她臉上。
“他帶的人不會多,就算身手再好,也不容易抓住我。
這兩日你待在我身邊,哪裡也别去。
”
姜巧巧點點頭,“但他若是來一招調虎離山,轉而跑去你之前鎮守的地方,你可要小心,那個人八百個心眼子,你要處處提防。
”
朱文景笑了,惑人至極,“好,聽夫人的,這就傳令下去。
”
“讓這裡的人騎馬去,你就不怕他們半路劫殺?
”姜巧巧若有所思道,“那個人太陰險狡詐,我覺得,你還是派出一隊人馬,在山頂最高處放出鴿子,别讓人截殺了鴿子才是要緊。
”
朱文景盯着她,神情幽暗。
“怎麼這麼看着我,”姜巧巧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我臉上有東西?
”
“巧巧,我很開心你能站在我這邊,還設身處地地為我着想,”他攬過她的後腦勺,兩人額頭抵着額頭,“我會處處防備的,你忘了我是在皇室那麼陰暗的地方活下來的,别擔心,放輕松。
”
說着,他雙腿一夾,馬兒動了。
“走吧,陪我吃飯。
”他的臉頰貼着她的臉頰,從後面摟着她的腰,“你吃過了嗎?
”
“吃過了,”姜巧巧小聲道,“他讓我給他做臊子面,我們一起吃過了。
”
“……”朱文景沉默了,下巴輕輕地抵在她的肩上,氣壓忽然變低。
姜巧巧輕輕地用手肘捅了捅他堅硬的铠甲,“别生氣嘛,受制于人,不得已為之。
若不是我能說會道,這會兒你可能已經見不到我了。
”
“該死,看來這段時間讓他太得意了,竟然如此明目張膽地來我的地盤,還讓本王未來的王妃給他做飯!
”朱文景咬緊牙關,眸光微眯,“等着,他在這裡猖狂不了多久,很快會狼狽地跑回京城。
”
姜巧巧眼睛發亮,“你要在京城給他使絆子了?
”
“嗯,他似乎很缺錢,最近讓手底下的人買下不少鋪面莊子,本王要讓他痛失一臂。
”
姜巧巧若有所思。
或許,想要跟朱崇禮鬥,他們就該齊心合力,共同合謀才對。
“文景,他不好對付,你之前說過他擅長兵器,若他是個全能的現代人,以後隻會更加難對付,若是用得着我的時候,一定要跟我說,這世上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他,若是他弄出稀奇古怪的東西,你一定要問我。
”
姜巧巧心下不安,總覺得朱文景太低估那個人了。
“他拉攏我的目的,是因為我能看穿他的某些想法,他害怕我幫你。
他今日之所以沒帶走我,是他自視清高,不想勝之不武。
”
她轉頭瞪他,“聽到沒有,以後我就是你的軍師,有事就問我,我們飛鴿聯系。
”
朱文景緊緊地摟住她的腰,含住了她的耳垂。
“……”姜巧巧渾身一僵,“你……”
“好,本王記下了,我的軍師王妃。
”他溫熱的氣息吐在她的耳中,“本王想你了。
”
姜巧巧的全身跟電流擊過似的,捂着耳朵推開他,“别鬧。
”
但他的雙臂緊緊地箍着她的腰,僵硬的铠甲緊貼着後背,讓她莫名生出一股羞恥的戰栗。
“沒鬧。
”朱文景聲音暗啞,灼熱的目光有些燙人。
“你我已經有過夫妻之實,跟尋常的夫妻就差了拜堂之禮。
俗話說小别勝新婚,巧巧,我真的很想你。
”
這會兒,輪到姜巧巧像個煮熟的鴨子,臉頰紅透。
“你老實點,晚上……”
“不,”他再次咬住她的耳朵,“你剛才在哪給他做的飯?
”
“有個院子……”
“就去那個院子,本王要先吃你。
”
“……”
不到一刻鐘,朱文景帶着姜巧巧跟二十個精兵,來到了朱崇禮吃過飯的院子。
院門沒有上鎖。
朱文景抱着姜巧巧踢開房門,将她放在卧房地上。
“文景……”
朱文景擡手解下身上的紅色披風,鋪在床上。
“現在可以了。
”他勾唇一笑,開始解身上的铠甲。
姜巧巧像個失去行動能力的布娃娃,愣愣地看着眼前穿衣顯瘦,脫衣有腹肌的英俊男子,這一畫面太有沖擊力,她不自覺的吞咽口水。
他的肌肉好像比之前明顯了很多。
“王妃這般看着本王,是想摸嗎?
”
姜巧巧鬼使神差地點頭。
下一刻,天旋地轉,她被撲倒在床上。
被迫,摸了個夠。
同一條街上,一間不起眼的酒肆廂房内。
“朱文景帶着那位女子,去了之前的院子,進了主屋卧房,外面守着二十位精兵。
”
朱崇禮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目光冷厲肅殺。
“朕說過要知道得這麼仔細嗎?
”
地上的人抖了一下,“主子饒命……”
“拖出去,斬了。
”朱崇禮厭惡地擡了擡手,聲音慵懶又低沉。
“是。
”
外面進來幾位黑衣護衛,将人捂住嘴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