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72章 将這幾個嚎喪的拖下去!
大周皇宮,金銮殿,早朝。
蕭寒一臉疲憊地從後殿走出,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他打了一個哈氣,心裡想着,等秋闱和吏部的官員評估結束。
那些瘾君子的官員有人替代,自己就不用這麼累了。
現在他累成這樣,就是因為那些官員都在接受治療。
由于現在還沒有接替他們的人選,蕭寒将他們官職罷免的旨意還沒有公布。
就導緻了,各部官員的編制是滿的。
但是幹活的人,少了一半。
他是監國太子,這沒人幹的工作,他承擔了大半。
這也是他能力出衆,要不然,整個朝廷就癱瘓了。
但是接連的超負荷工作,也讓蕭寒疲累不堪。
他現在感覺,自己坐着都能睡着。
在接受文武百官朝拜的時候,都不願擡頭看他們一眼。
不過,他感覺今天朝拜的動靜,跟前幾天有所不同,有點大!
于是就擡起頭,向下看去。
這一看,蕭寒精神了!
因為他看見,今天早朝的人,多了一半。
那些應該還在接受治療的官員,一個不落的站在朝班之中。
而且一個個臉上沒有了萎靡的模樣,反而精神奕奕,都是一副精力充沛的樣子。
“幾位大人,你們的毒瘾都戒掉了?
”
蕭寒斜睨一下那些一反常态的官員,冷着臉問道。
“回殿下,臣等已經痊愈。
所以銷假回來,為國盡力,為殿下分憂!
”
見蕭寒問起,兵部尚書領頭說道。
一副要好好工作,回報朝廷的樣子。
“也不必這麼着急,各位還是要以身體為重。
可以回家修養一階段,過段時間再回來履職。
”
蕭寒一皺眉,體恤地說道。
他心裡已經決定,要把這些人換掉,所以不想讓他們再接觸公務。
那些官員見他這樣說,不禁眼神交流起來。
然後像是達成了什麼共識,一起走了出來。
“太子殿下,臣等有一事不明,不知可否請殿下解惑?
”
兵部尚書并沒有接蕭寒的話,也沒有回答是否同意蕭寒的建議。
倒是拱手行禮後,有事要問蕭寒。
“但說無妨!
”
蕭寒看都沒看他,也裝作沒有看見這些人私下裡的溝通。
他眼睛微阖,就像是在閉目養神一般,不在意的說道。
“謝殿下,臣等聞聽。
殿下決定,今年秋闱的錄取人數增加,吏部提前進行官員的年終政績考核。
所做的這一切,就是要把我等換掉。
殿下真的是打算,要将我們的官職革去嗎?
”
兵部尚書的一席話說出,金殿之上立即嘩然。
那些沒有吸食過芙蓉膏,每天正常上朝的官員。
都開始互相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蕭寒的這個決定,是跟李子春商議過後,交給吏部去辦的。
因為沒有到宣布的時候,所以并不是大家都知道。
一聽蕭寒要革去幾十人的官職,立即大驚失色,議論紛紛,大有朝堂動蕩之勢!
“殿下不可啊!
如此大規模地更換官員,有損國之根本。
這是自毀長城,祖宗基業不保啊!
”
幾個言官,立即上前跪在地上進谏。
每個人都是痛心疾首的樣子,仿佛蕭寒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
“你聽誰說的?
”
蕭寒沒有搭理那幾個言官,睜開眼,看向兵部尚書,眼中有精光射出。
這兵部尚書是桂安叛國之後新上任的,他并不是十分的了解。
所以他想知道,是誰傳遞的消息。
話一出口,蕭寒就有些後悔。
這還用問嗎?
當然是吏部。
因為這些他準備替換的官員中,就有吏部的。
“殿下不用關心臣等,是從何處得知的消息。
隻要回答,要将我們革職的事情,是還是不是?
”
兵部尚書站在殿上,理直氣壯地問道,大有質問的意思。
“本太子要說,是呢?
”
蕭寒掃了他一眼,大方的承認了。
他的話一出口,别人沒怎麼樣,那幾個言官又開始哐哐磕頭。
不僅如此,他們還高聲悲呼,天亡大周!
“殿内侍衛,将這幾個嚎喪的拖下去!
敢詛咒國運,給本太子打!
什麼時候他們知道自己錯了,什麼時候停下!
”
蕭寒被言官吵的腦仁疼,本來就氣兒不順,一下子就爆發了。
群臣本來還想跟着勸兩句,一見如此,想起這位的霹靂手段。
紛紛縮頭不語,開始明哲保身。
心裡想着,反正革的又不是自己的官職,做什麼出頭鳥?
他們不說話,是因為事不關己。
但是那幾十個要丢官的人,可就沒那麼消停了。
“殿下,你雖奉命監國。
但我們都是陛下欽點的官員,你們沒權罷免。
我們要見陛下,請陛下決斷。
”
“對,憑什麼罷了我們的官?
我們可都是正經的科舉上來的,又沒有觸犯王法,也沒有渎職徇私。
憑什麼說讓我們回家,就讓我們回家,這還有沒有道理了?
”
......
以兵部尚書為首,幾十人七嘴八舌的,在大殿上跟蕭寒鬧了起來。
“禦林軍,把他們都綁了!
“
蕭寒因為熬夜批奏折,本就有些頭疼。
這些人一鬧騰,他腦袋瓜子嗡嗡的,當即命令禦林軍綁人。
禦林軍沖進來,幾下子就将這幾十人五花大綁,還把嘴巴堵住了。
這世界清淨了!
但是就有那沒有眼色的,蕭寒剛覺得舒服了,就聽一個聲音響起。
“太子殿下,如此粗暴地對待朝臣,不妥吧?
你要把這些大人罷官,就是不對。
為什麼?
就因為他們受奸人所害,吸食了芙蓉膏?
他們是受害者啊?
不能因為被害,就罷免了他們的官職,這說不通。
除非,你是想借着監國的機會,黨同伐異,要培植自己的力量?
”
說話的,正是蕭安。
就見他一身郡王的服飾,走了出來。
站在那些被綁的官員前面,對着蕭寒慷慨陳詞,
“忘了還有你,你也好了?
蕭宋,蕭定,你們兩個不出來說兩句嗎?
”
蕭寒鄙夷地看了一眼蕭安,一看見他,就不由自主的想起在殷府的畫面。
他趕緊将視線在蕭安身上離開,轉向蕭宋和蕭定。
這三個,也是芙蓉膏的受害者,都在小六那裡治療。
三人是皇族不假,但沒有官職,是不用參加朝會的。
但今天卻一個不落的都來了,蕭寒心中冷笑。
就想看看,他們要幹什麼?
是為那些要被革職的官員說話,還是跟蕭安一樣。
别有用心的污蔑自己以權謀私,黨同伐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