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否,這玩意兒确實挺吓人的,也不知道他們幾個有沒有遇到同樣的情況,不過他們要是有什麼情況的話,應該也會通過對講機告訴他們的。
想到這兒葉天心就忍不住拿出了對講機對着他們幾人說道:“你們幾個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有沒有遇到什麼危險?
”
聽到葉天心的聲音,西門彥第一個就回答道:“芳華姑娘,我這邊好着呢,你沒事吧,你要是害怕的話就過來找我,我會保護你的。
”
他這話說的還真是讓人覺得挺欠揍的,特别是墨子烨聽了這話,當即心裡就不太舒服了,“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請你放尊重一點,别像沒見過女人似的。
”
雖然曾經他也喜歡過葉天心的,但是現在他已經接受了一個現實,葉天心是他皇叔的女人,現在說白了就是他的皇嬸了。
這樣的關系讓他不能喜歡她的,他又豈能容忍别人對他皇嬸有這種不好的心思呢!
隻是他本來想直接警告這人的,可是他又不想透露皇嬸的身份。
畢竟現在葉天心的身份也不能随意的讓人知道了去,也看得出來,她在極力的掩飾自己的身份,何況那個冒牌貨還在的情況下,就更不能暴露了。
“哎,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我又沒跟你說話,你這麼說我幹嘛呀?
就算你喜歡芳華姑娘,那我們之間也得公平競争呀!
”
西門彥這會兒也一點都不掩蓋自己的心思,可是讓别人聽了也不知道他是故意想氣墨子烨才這麼說的,還是說他是想表達他的本意呢?
或許這兩點都有吧,顯然墨子烨成功的被他氣到了,“就你那副德性也不撒泡尿照照,喜歡她還不夠格呢!
”
“喲喲喲,我這副德性怎麼了?
再怎麼也比你強吧!
”
至少在容貌上他覺得他完全可以甩那個普通男人不知道幾十條街呢!
墨子烨聽了這話,也反怼着他道:“你還真是挺自戀的,這一旦過度就是自大了,你現在就跟那王婆賣瓜一般,自賣自誇。
”
沒曾想他現在也能用上葉天心曾經喜歡用來怼人的話了。
“你敢罵我是王婆!
”
“我沒有,我隻是舉個例子罷了……”
另一邊聽着對講機的葉天心和驚雷真感到十分的無語,不過驚雷對于這些事情并不想理會,他隻是平靜的給葉天心報了一個平安,“主人,我這邊情況挺好的,你不用擔心。
”
“嗯,那就行,你們一人都少說一句,辦正事要緊。
”
葉天心說到最後也忍不住叫停了他們倆,要是不再阻止他們兩個,也不知道他們兩個還要說多久,她也是服了。
聽到他的話後,他們兩個這才消停了。
見對講機終于安靜了,葉天心才覺得耳根子清靜了一些。
可是另一邊的西門彥多少心中還是有些氣惱的,他将對講機放在了腰間後,又繼續開始行動了,可是他走着走着突然覺得這地下有些不對勁,當他剛開始反應過來時,他整個就摔了下去。
原本看着這平靜的草地上,沒想到居然還是一個陷阱。
還好,這裡面沒有什麼機關,不然他這一摔恐怕不死也得殘。
還好他頭上的帽子戴着比較緊這唯一的光源還在,他忍住了渾身的疼痛站起來仔細的看了看這個陷阱,這個陷阱起碼也有七八米深了,周圍更是沒有什麼可以攀爬的地方了。
所以他這會兒是被困在這裡面了嗎?
想到這兒,他就準備拿出腰間的對講機叫人來救他,可是想到剛才才和那個人吵了一架,如果現在叫人來救他的話,估計那人隻怕是會幸災樂禍吧。
何況他掉在這個陷阱裡面來,真不是一件什麼光榮事情。
所以他這會兒也猶豫了起來,到底要不要去叫人?
最終他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在裡邊坐了一會兒,他決定還是自己想辦法逃出去吧,不然這實在太沒有面子了。
……
與此同時,驚雷這邊也出現了一些狀況,他來到了一個地方,這個地方是這山谷裡的唯一一片平原的地方了。
恍惚之間,一眼望去他隐約看見那山下好像有光的影子,一瞬而過。
很快他又被眼前的東西吸引了目光,因為他眼前突然就從天而降了,一群黑衣人,這些人黑巾遮面,手中都拿着刀劍,一看就來者不善。
驚雷真沒有想到,居然在這種地方還能碰到殺手,他下意識就準備拿出腰間的槍,但随後想了想,如果前方真的有住戶的話,他拔槍隻會引起他們的注意罷了,所以他很快就打下了這個念頭。
選擇拔出了自己很久,都沒有用來殺人的劍,這劍一旦出鞘,必将見血封喉!
雖然他已經很久沒有殺過人了,可是作為曾經殺手組織裡數一數二的殺手,他面對眼前的這種場景,很快身上重燃起了鬥志,眼底殺意湧動,周圍的氣息也變得冷漠了起來。
可是這些黑衣人面對他身上強大的氣場卻絲毫畏懼,很快他們一個個拿着劍就朝驚雷襲去。
交戰一觸即發,驚雷經過一陣血拼,很快,這些黑衣人就被他打倒在了地上。
他本想俯身揭開一個其中黑衣人的面巾看看,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又從天而降,一群黑衣人,讓他也不禁放棄那個舉動。
因為眼下把這些人解決掉了才是正事,他又開始與他們打鬥了起來。
直到把他們全部都給殺完,連續經過了兩次戰鬥,他也有些累了,他将劍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粗喘着,接連兩次面對這麼多的殺手,他确實也有些疲憊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又有一群黑衣人從天而降,真是對他步步緊逼,不給他一點喘息的機會。
他也覺得奇怪了,忍不住開口問了一聲,“你們到底是誰的人?
又奉了誰的命?
”
可是這些人并沒有回答他,仿佛就像聽不到他說的話一般,直接又拿起了武器朝他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