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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4章 我們也會告别嗎

陸少的暖婚新妻 唐玉 9442 2025-01-07 11:26

  半個月後,祁雪純出院了。

  回到家一看,除了羅嬸之外,家裡又多了兩個保姆。

  “太太,她們一個照顧你洗澡,一個專門給你做病号餐。
”羅嬸對她介紹。

  “司俊風,我都能出院了,沒那麼誇張吧。
”她知道這是司俊風的主意。

  “出院不代表傷好,你的傷想要全部恢複,至少半年。
”他淡聲說道。

  “半年?
你吓唬我吧!

  “不信你動一動胳膊。

  她馬上就像以前那樣動胳膊,“啊”緊接着一聲痛呼響起。

  “這……這個醫生有問題,我以前受傷沒這麼疼……”

  司俊風好笑又好氣,“以前受的什麼傷,這次受的什麼傷?
它比刀傷的威力大數倍。

  “你聽我的,好好養着。

  一個保姆立即上前:“太太,我先幫您洗個澡吧。

  祁雪純挺不适應有人幫洗澡的。

  “不适應她,”司俊風挑眉:“不如我來幫你?

  他眼底泛着壞笑。

  幾個保姆悄悄對視一眼,都抿住了唇角。

  祁雪純:……

  思想都是那麼的不純潔啊!

  于是,她又在家過了半個月被人伺候的日子。

  這種日子,讓年輕力壯的她如坐針氈。

  爸媽為什麼從來不熱衷于在人前介紹她是祁家三小姐,她對此有了新的理解。

  因為她根本沒千金大小姐的氣質,要說從骨子裡優雅和驕縱并存,還得大姐來。

  至于祁雪川,那更像一個玩世不恭的公子哥。

  她,配不上祁家富商的氣質。

  這天晚上,她被洗澡後便躺進了被窩,本來有點睡意,但司俊風很快坐到了床上。

  她将眼睛睜開一條縫,他穿着深藍色絲綢睡衣,随意的扣了一顆紐扣,柔軟堅韌的肌膚随意欣賞,還有那健碩飽滿但又不太大塊的肌肉……

  她腦子裡浮現許多想法,帶顔色的那種。

  但她及時叫停,胳膊的傷處還打着厚繃帶呢,那些不是她這種病号能想的。

  “司俊風,你準備睡了嗎?
壁燈好刺眼。
”她嘟囔道。

  “啪”的一聲,壁燈關了。

  她滿足的閉上眼睛準備繼續睡。

  他也躺下來,卻伸臂搭在她的肩頭,細細捏着她肩頭的肉。

  嗯,她這也算是肌肉,被人按摩放松一下也挺好。

  “很舒服?
”他問。

  “不舒服,”她回答,“我已經以一個姿勢睡了一個月。

  她不能壓到受傷的胳膊。

  “再堅持一個月,就好了。
”他說。

  “嗯,其實也沒什麼不方便的,家裡的事都沒讓我幹。

  “你現在跟一個月前有什麼區别?
”他問。

  “當然有區别,我受傷的胳膊能擡起了,偶爾碰到也不會有事。

  “好,我會輕點。
”他說。

  她還沒反應過來,他的親吻已鋪天蓋地落下。

  他雙手撐在她腦袋兩側,支撐着身體沒壓着她,但她仍感覺自己被他的氣息罩得無處可逃。

  “司俊風,我可以嗎……”她努力搜索着醫囑。

  “醫生沒說不可以,”他氣息微喘,“就算他說不可以,我也不想再忍。

  一個月。

  每天隻能抱她,親她,卻不能動真格的。

  已經到了他的極限。

  “……是不是得問下醫生?
”她仍然害怕猶豫。

  “你要我忍一時,還是以後的質量全部降低?
”他再忍就徹底廢了。

  祁雪純:……

  “那你輕點……”又說,“我說的不是對我的傷口。

  說完她的俏臉已經漲紅到快要滴血。

  司俊風壞笑勾唇:“我可能控制不住……”

  話雖這樣,他還是放輕動作,讓一個月沒那啥的她适應接受。

  他那麼耐心,又細緻,跟着她的反應調整自己。

  她完全沒了抵抗,渾身軟成一團泥,最後他們還是回到了以前的狀态……他為所欲為,肆意索取,不知餍足。

  她從迷迷糊糊的昏睡中清醒過來,動靜總算是停了。

  她猛地想起來,今天還有很重要的事沒跟他說。

  轉睛一瞧他沒睡着,去浴室洗澡了。

  她松了一口氣,瞪着天花闆想心事。

  “你在等我?
”他帶着笑意的聲音響起,俊臉已湊了過來。

  剛在熱氣中舒展過的臉,慵懶之中多了一份水潤,更如天上明月般皎潔俊朗。

  祁雪純想,他平常就是太冷了,讓人不敢去發現他的英俊。

  不過也好,讓她撿了個寶~

  “司俊風,你現在應該心情不錯吧。
”她問。

  “如果再來一次,我心情會更好。

  “……我問你正經的。

  “我也沒開玩笑。

  她不跟他“套娃”了,直接說:“我打算把那個男人的事做個了結。

  結果早出來了,隻是她一直在養身體……都是借口。

  但該做的了結,不能再拖。

  司俊風雙眸一沉,“你需要親自動手?
騰一去做就可以。

  她搖頭:“我希望我親自動手。
另外,白警官那邊也會派人。

  她帶着歉意:“但之後你會遭受一些壓力。

  司俊風不以為然:“你想怎麼做,我要确保萬無一失。

  她點頭,“你安排,我隻想跟她單獨談談。

  說完她蜷進了被窩,心裡是很難受的。

  司俊風摟住她:“告别是人生中很平常的事。

  “有一天我們也會告别嗎?

  “不會。

  她沒再問,這一刻,她願意相信他的承諾。

  今天是一個特别的日子,

  祁雪純終于從休養中抽出空,請大家吃飯。

  許青如走進包廂,隻見雲樓已站在了窗戶邊。

  雲樓看起來有點奇怪,渾身緊繃,一身勁裝。

  “今天有任務?
”她問。

  雲樓回過神,“我剛從訓練營裡過來。

  祁雪純搬回家後,雲樓參加了一個訓練營,也不在許青如家裡住了。

  她說雖然老大休息,但她不能浪費時間。

  許青如啧啧點贊,“勤奮的人總會接到更多任務,是嗎。

  “你也夠勤奮,”雲樓說,“而且還夠天分,如果你進廠設計手機程序,估計會生産出我們想象不到的手機吧。

  許青如斜睨她一眼,“一個月不見,你也學會吹彩虹屁了。

  雲樓目光往外。

  魯藍走了進來,他深深看了一眼許青如,欲言又止,在桌邊坐下了。

  許青如沒搭理他。

  半個月前,她帶他參加了許家的一次家庭聚會。

  當魯藍看到許家男人抽的一支雪茄,頂過他一個月薪水時,他再也沒有追求她的心思了。

  “魯藍,老大說讓你先點菜,她十分鐘後到。
”雲樓說。

  “女士點菜吧,我吃什麼都可以。
”魯藍下意識的想将菜單往許青如面前遞,頓了頓,他将菜單放到了桌子中間。

  “許青如,你點吧。
”雲樓說。

  許青如這才拿起菜單。

  魯藍眸光黯然,她連他遞出去的菜單都不接,雲樓發話了才有所動作。

  是了,他做的任何事情,在她看來,都沒有價值。

  許青如随意點了幾樣,唯獨很想吃三文魚片。

  然而服務生說,今天物流出了問題,三文魚沒能送過來。

  許青如不高興:“你們這樣的餐廳怎麼可以沒有三文魚?

  “抱歉,女士,我們隻賣最新鮮的,昨天雖然有剩下的,但都已經廢棄了。
”服務生耐心解釋。

  “樓下有一家日料店,”雲樓說,“你們去借,或者去買,總之我朋友今天一定要吃到三文魚。

  她冷冰冰的目光令服務生不敢多說,趕緊去辦事了。

  許青如笑了笑:“雲樓,我覺得你今天對我特别好,為什麼呀?

  “我們是曾經共生死的朋友,不是嗎?
”雲樓反問。

  許青如審視她的臉,希望找出一些蛛絲馬迹。

  但雲樓是出了名的面無表情,什麼也看不出來。

  許青如越發感覺心裡沒底,“我去一趟洗手間。
”她起身離去。

  沒多久,魯藍也起身準備出去。

  “她叫你去,是嗎?
”雲樓問,她看到他瞧了一眼手機。

  “你不要忘了老大的叮囑。
”雲樓提醒他。

  魯藍來到走廊角落,許青如發消息讓他過來的。

  “怎麼回事?
”許青如問,“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嗎?

  魯藍看着她,目光憐惜,痛惜,“許青如……”他有話說不出口。

  許青如不耐煩了:“魯藍,你根本不會撒謊,有話就快說。

  魯藍垂眸:“我以前覺得你很傲氣,還喜歡鄙視人,後來我發現你的确有這個資本……你是一個惹人喜歡的女孩。

  “我不要聽你表白!
”許青如捏緊拳頭,忍耐到極限了。

  然而魯藍仍然什麼都不說,轉身走了。

  許青如是不敢再進剛才的包廂了,她決定從樓梯間離開這棟大樓。

  然而,剛進樓梯間,卻見祁雪川拉着程申兒往上走,祁雪川說着:“我都打聽好了,今天一定能還你清白……”

  許青如心頭一震,渾身一個激靈,鼻尖立即泌出一層冷汗。

  “你怎麼在這裡?
”祁雪川也瞧見她了,“祁雪純還沒來嗎?

  “老大也邀請你們一起吃飯?
”她問,聲音裡有她自己才能察覺的顫抖。

  祁雪川不以為然:“我不跟你們一起吃飯。

  他拉着程申兒越過她,從樓梯間出去了。

  許青如站了一會兒,額頭也已流下冷汗。

  她忽然轉身,往頂樓跑去。

  頂樓上一個人也沒有,她略微松了一口氣。

  “你來這裡幹什麼,馬上就要開飯了。
”忽然一個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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