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九章前夫前妻
“拿着,你等會兒,我還給孩子們帶了東西來,我這次回來,打算将我父母也都接到京市去住了,以後我可能就不會常回來了!”
金薇薇聽了這話,有些唏噓,随即問任和美:“你在京市買房子了?”
“你怎麼知道?”任和美拉着金薇薇坐下來,“這不是賺了點錢嘛,光是代言費,我今年就賺了這個數……然後我經常去京市,去羊城,幹脆就買了兩處房子,省得每次都去招待所住,太麻煩了!而且,我今年要去港城那邊拍戲,還是有自己的房子比較好!”
這個時候的房子遠沒有未來那麼之前,未來的房子經曆了一波三折,雖說最後也都要歸于房子是用來住的,可是,幾個大城市的房價,幾乎沒有下來過,特别是港城那邊,寸土寸金也不為過!
之前金薇薇在羊城碰到了丁愛國他們一家,本來還想打聽打聽能不能買房子,隻是後來,雙方也不太熟悉,便将這個計劃擱置了,打算等自己抽出時間了,也置辦一些房子。
如今聽到任和美這麼說,金薇薇立馬拉着她:“和美,我也要,我也要買房子呀!你上哪兒找的
人,給我也買幾套房子吧!”
任和美有些奇怪:“你又不是經常往京市這些地方去,幹嘛一定要買房子呀?”
“我跟你一樣,也不喜歡住招待所!以後我出差,有個地方回去也行呀!京市、羊城、鵬城和港城都行,你幫幫我嘛!”
任和美哭笑不得:“哎呀行了行了,沒問題,我幫你,我幫你,行不行?”
兩人的聊天很開心,隻是沒過多久,任和美看到一個人,就高興不起來了。
陳志明從不遠處走過,身邊還站着顧東樹,兩人低聲說着什麼,顧東樹朝陳志明揮揮手,陳志明這才轉身往外走。
在轉身的瞬間,陳志明一眼就看到了素顔的任和美,他呆住了,很快,他就回過神來,嘴角勾起,朝他們走了過來。
“任和美!”
平日裡,他隻能在報紙上或者是電視上才能看到她,她光彩奪目,是大家眼中的焦點,要說後悔,肯定也是有的,隻是陳志明這個人從來不肯低頭,此刻看到任和美素顔的樣子,就忍不住過來。
“哎喲,這不是大明星嘛?怎麼這個樣子?該不會又嫁了人,還是沒能生出孩子來,被人給趕
了出來了吧?”
直到這時,金薇薇才回過神來,這個陳志明,他可不僅僅是玻璃廠的廠長,他還是任和美那個人渣前夫,想到這裡,她忽然很内疚,自己到現在才想起來。
雖說玻璃廠是國營的,可是,這個人渣,欺負她的姐妹呀!
任和美冷笑一聲:“嫁人?我為什麼要着急嫁人?我又不是活不下去了,陳志明,你還是多考慮考慮自己吧,你再婚了吧,那你的新婚妻子懷孕了嗎?”
任和美一句話就戳到了陳志明的痛處,他再婚了,是廠子裡的一個女職工,長得還行,容貌肯定比不上任和美,可勝在年輕,可他們結婚一年多了,到現在為止,妻子的肚子還是沒有絲毫動靜,再聽到任和美的諷刺,他忍不住想,難道真的是自己的問題不成?
“哼,那你比一個離婚的女人強!”
陳志明繼續嘲諷任和美,隻是這時,他才注意到任和美身邊的金薇薇。
陳志明見過金薇薇一次,作為他們長期合作的大客戶,他不止一次聽人說過,他也曾跟戴新潤打聽過,得知是軍嫂,其他的,他都不太清楚,可今天他才知道,她跟任
和美竟然認識!
“你們……認識?”
金薇薇忍不住冷笑:“我跟任和美同志當然認識,難道陳廠長忘了,和美是我們廠子罐頭的代言人,我們廠子的罐頭和飲料,都是和美的形象!”
“你們找一個離婚的女人做代言人?”
“和美的形象跟我們廠子所期盼的幾乎一樣,我們是新時代的廠子,獨立、創新和發展,和美很符合我們廠子的形象!至于她的婚姻生活,那是她的私生活,我們廠子不過問!”
“你們,你們……哼,誰願意管你們?你們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
目送陳志明氣沖沖離開,金薇薇忍不住地上啐了一口:“這人簡直渣到家了,我覺得他很有可能斷子絕孫,可能一輩子都當不成爸爸!”
任和美本來還有些犯惡心,可是,當她聽到金薇薇這麼說,忽然就笑了:“那可不一定,他不能生,他媳婦兒可以去找别人嘛!”
金薇薇連連點頭:“對呀!活該頭上一片草原!”
任和美很忙,她這次回來,是打算接自己的父母到京市生活,所以,将東西送到金薇薇這兒後,便急急忙忙要離開。
送任和
美上車前,金薇薇拉着她小聲說:“和美,無雙的婚紗牌子要開業了,要不,到時候叫無雙給你拍幾張照片?”
“你這是打算把我用到你所有的産業上呀?”
金薇薇捂着嘴笑,任和美随後說:“這樣,我也帶了一個小姑娘,模樣挺好的,等我回去,我給你拍照,如果你看得上的話,到時候我就叫她做你們婚紗牌子的代言人,怎麼樣?”
金薇薇有些詫異,但同時,心裡也很欣慰,因為任和美把她的話真正聽進去了。
女明星,聽着光鮮亮麗,其實,女明星的保質期不長,對容貌、聲音等要求很高,任和美快三十歲了,作為明星,她的事業可能還能維持十年就算不錯了。
所以,任和美聽了金薇薇的話,年底正好也碰到了個長相甜美、聲音甜美的苗子,她也打算像鄭明偉那樣,慢慢往幕後轉型。
“好!你的人,我放心!”
姑娘之間的信任,有時候隻需要你在我最狼狽的時候伸出的一雙手,這份信任,便足以延續到彼此的生命中,直到生命的盡頭!
就在金薇薇忙着事業和學業時,不堪重負的景凱旋終于是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