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到底哪裏不一樣呢
第158章,到底哪裏不一樣呢
霍景席心頭大震,目光染火,胸腔裏的心咚咚直跳,熾烈激動得似下一秒就要跳出來。
他第一次這般激動,「你說的,是真的?
」
秦苒重重點頭,「小苒不會說謊,景哥哥是知道的。
」
自小,隻要她一說謊,就會變結巴。
「我聽到她的回答的時候,也是很震驚,不明白為什麽她既然喜歡你,又如何舍得把你讓給我。
」秦苒溫柔笑起來,「她說,曾有人說過,在這個世界上,每一對因為相愛而在一起的眷侶,都是上帝的寵兒。
」
「而她,想讓你當上帝的寵兒。
」
原來,一切竟都是誤會。
霍景席那顆死過一次的心,徹底的複活了起來。
他霍然起身,看着秦苒道,「小苒,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
「不用謝,景哥哥,我知道你一定會因為前天晚上的事情生氣,但她做的這一切,都是希望你好,既然現在誤會已經解開了,你快去找她吧。
」
霍景席點頭,風風火火離開極樂會所。
秦苒看着他急不可耐離去的背影,擦去淚珠,深吸口氣道,「不要再有什麽誤會了。
」
她轉過身,沒成想,就看見那個讓她這兩天恨得咬牙切齒的男人,緩緩從樓上走下來。
喬許洲看着霍景席沖出極樂會所的背影,都沒來得及出聲叫住他,人就跑沒了,看見秦苒,他走過來,剛想問霍景席這麽急是要去做什麽,卻發現秦苒眼睛紅腫。
他一驚,「小苒妹妹,難道是霍霍欺負你了?
」
欺負?
一提到這個詞,秦苒就想起前天晚上那個吻,登時火冒三丈,眼前這個男人是将自己做過的事都忘了嗎?
怎麽好意思還出現在她面前?
她自認兇巴巴的瞪了喬許洲一眼,一句話都不想和他說,越過他便要走。
接受到這莫名其妙的敵意,喬許洲有些懵,「她剛剛,是在瞪我嗎?
」
可他做錯什麽事情了?
她為什麽要瞪他?
他追上前,抓住秦苒的手臂,「小苒妹妹,你這是怎麽了?
我做錯什麽事情了嗎?
你剛剛為什麽要瞪我?
」
這流氓果然忘記自己做了什麽!
秦苒甩開他的手,反應十分激烈,「別碰我!
」
喬許洲更懵叉了,「小苒妹妹……」
秦苒兇巴巴道,「別這樣叫我!
惡心!
」
言罷眼紅的跟隻兔子似的,轉身就走了。
徒留喬許洲滿臉雲裏霧裏,完全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好端端的,秦苒怎麽會對他這般充滿敵意?
這邊霍景席火急火燎趕回帝錦苑,直沖上樓。
卻瞧見令他啼笑皆非的一幕。
南南跪坐在床上,手裏捧着一根小樹枝,顫顫巍巍将樹枝遞到他跟前,頭垂的很低,跟個做錯事的小學生似的,「我知道錯了,都是我這雙手作的孽,你打我吧,隻是……」
她小心翼翼擡起頭,咽了咽口水道,「可以稍微,下手不要那麽重嗎?
」
她怕疼。
霍景席臉色發柔,拿走樹枝扔到一旁,心疼将南南抱起來。
南南愣住,她這學廉頗負荊請罪的,效果竟然這麽好?
男人一句話都沒說,低眉直接封住她的唇。
他胸口噙着一團火,唯眼前人不得滅。
他迫切又熱烈的親吻她,锢着她的腰将她整個人揉進懷裏。
南南被親得喘不過氣,軟綿綿趴在他懷裏,霍景席翻身将她壓在身下,卻忘了她的腚還在疼,小女人剎那叫起來,「疼!
」
男人摟住她連忙将她翻到自己身上來,變成女上男下。
南南頗有些生無可戀趴在霍景席身上,這腚疼得,簡直要了她半條老命。
然而還不待她緩過勁來,身下的男人猛然将她抱起來,大步走進浴室。
托着她的腰不碰着她的臀,與她一起坐進浴缸裏。
霍景席欺在她耳邊,危險眯起眼,「聽說我喜歡秦苒?
」
聞言南南渾身霎時一僵,聽出他語氣裏的危險語氣,小嬌妻十分沒底氣道,「對對對……不起……是我弄……弄錯了……」
男人掐着她的下巴,鄭重其事道,「我隻說一遍,我不喜歡她。
」
言罷封住她的唇舌,親得她渾身發軟才松開道,「聽明白了嗎?
」
南南隻剩點頭的力氣,沒有說話的力氣。
霍景席捧着她的臉,目光又變得迷離起來,「我還聽說,你喜歡我。
」
剛剛的理直氣壯都煙消雲散,這會兒,反而變得小心翼翼起來,他将她圈在懷裏,輕聲一問,「南南,你喜歡我嗎?
」
有些問題,他需要親口得到答案。
南南本就被他親得渾身乏力,眼下又是泡在熱水裏又是被他圈在懷裏,隻覺燥得厲害,意識都有些不清晰起來,隻能本能回應,「喜歡!
」
得到确切答覆的霍景席終於是憋不住了,将人壓在身下,伏在她頸窩壓抑得難受,「南南,我想要……」
小嬌妻同樣難受,身體裏跟有團火似的,呼吸變得急促,尚存的幾許意識正在被逐步吞沒。
霍景席含着她的脖頸,為了不碰到她的臀用力托着她的胯,分得開。
隻需一沉,他便能再次擁有她,「南南,可以嗎?
」
氣喘籲籲的南南渾身難受,被霍景席高托起來的她反而俯視着眼前的男人。
瞳孔裏的熾熱連她自己都不曾察覺,她雙手盤在霍景席脖子上,看着眼前男人英俊的眉眼,鬼使神差的低頭吻住他的唇。
她發現,心裏對他的喜歡,好像越來越多了。
她的主動叫他渾身一震,像是剛剛的問題得到默許的答案般,他欣喜若狂,手将要松開托着她身體的力道,卻聽她在他耳邊細語,「霍景席,我發現,我好像越來越喜歡你了,和對奶奶、對大老婆的喜歡一樣……」
可又好像,有一點、不一樣……
但具體哪裏不一樣,她又有些說不清。
到底哪裏不一樣呢?
而就在她正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霍景席渾身的動作驟然停下來,熾熱褪去,随之侵襲而上的,是一股痛徹心扉的涼意。
原來她對他的喜歡,和對厲故原的一樣,沒有絲毫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