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獨占嬌妻:閃婚老公太霸道

第235章 ,欣賞情敵的眼光

  第235章,欣賞情敵的眼光

  姚依雪是被一陣瘙癢拂醒的,她怔了一瞬,睜眼就看見正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想起昨夜的癫狂,她霎時倒吸了口冷氣,一個晚上過去了,他竟還要?

  蔣衛孑笑得邪佞,他沒想到姚依雪原來是潔白之身。
這麽些年,他從不缺女人,但不知是因為藥物驅使,還是因為霍景席,總之,昨夜的他足夠興奮。

  拖着女人的腰身最後弄了一次,蔣衛孑身心都說不出的愉悅,姚依雪被折騰的筋疲力盡,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男人欺在她耳邊,笑聲森冷沒有一絲溫度,「那個女人會在你頭發上安上竊聽器,證明霍景席也已經知道我們之間的交易,我放你回去,你将那個女人引出來,我就替你除掉她。

  姚依雪虛喘氣,拳頭微微攥起來,蔣衛孑又道,「藥物的功效昨晚你親身體驗,隻不過這藥除了吃外還可以聞,但凡嗅入一點到體內,都會起功效,我把藥給你,隻要你能用在霍景席身上,你還怕圓不了夢?

  聞言,姚依雪心頭狠狠一跳,『用在霍景席身上』這幾個字跟魔咒一樣牢牢釘在她腦海裏。

  見狀,蔣衛孑滿意起身,轉而進了浴室,「可別再讓我失望。

  他巴不得她得手,倘若她得了手,霍景席要的,不就是一隻他已經穿過的爛鞋?

  姚依雪獃獃看向架子上的那瓶藥,腦海裏不可避免竄入昨晚蔣衛孑将藥抹入她口中的畫面,自然也不可避免的想起了昨夜根本不受控制的瘋狂。

  她的身下隐隐作疼,她側了側身,尋了個舒服的位置想緩解疼痛,結果剛側躺就看見床單上那抹刺眼的紅。

  這一切的一切,無不在提醒她,她丢失了最寶貴的第一次。

  她那珍藏了許久隻為留給霍景席一個最潔淨身子的第一次,就這樣毀在一個肮髒男人的手裏。

  她用力攥緊被單,滿眼都是緩緩沸騰的恨意,為什麽?

  蔣衛孑一從洗手間出來,眼前虛影一晃,就見姚依雪舉着一根不知從哪找出來的木棍朝他揮過來。

  男人嗤笑,輕靈避開,捏住她的手腕拍掉她手裏的木棍,扣住她的後頸将她壓在床上,「怎麽?
恨我?
昨晚上最後是誰纏着我求我碰她的?
現在來立貞牌匾了?
我是不是應該将你昨晚那些享受的表情都錄下來?

  姚依雪怒不可揭,「你給我閉嘴,要不是你給我下藥,我怎麽會被你控制?

  蔣衛孑滿眼森冷的邪氣,不由分說直接掐住她的脖子,「我說過,那是好東西,你要是能用在霍景席身上,就可以拉着你的心上人一起欲仙欲死,怎麽,不想要?

  他掐得不用力,隻是控制着她的行動,姚依雪滿臉都是淚水,她不是不想要,可第一次就這樣毀在他手裏,她不甘心,「你這個卑鄙小人!

  蔣衛孑松開手,「我們彼此彼此。

  他走到架上,将藥瓶扔給姚依雪,「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別耍花樣,你沒霍景席護着,我想除掉你,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言罷,他頭也不回離開地下室。

  男人坐在車裏,抽完煙後啐了一口,呢喃一句,「又報廢了一個地方。

  蔣衛孑深知霍景席的手段,所以他從來不在同一個地方藏身超過兩天。

  地下室裏的姚依雪緊緊捏着藥瓶,緩緩蹲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也不知哭了多久,她猛然擡眼看向床單上的那塊紅色血跡,憑什麽她的第一次如此肮髒,南南的第一次卻給了她最愛的男人?

  要不是為了除掉那個賤人,她也不會委身和蔣衛孑合作上,更可惡的是,如果不是她在她頭發裏安裝追蹤器引起蔣衛孑的懷疑,他怎麽會那麽對她?

  都怪她,都怪她,都怪她!

  「好你的南南,我就是做鬼,也絕不會放過你!

  與此同時,霍宅裏的南南和霍景席挂了電話,放下畫闆走進卧室換衣服。

  既然拒絕沒有用,就讓厲故原親眼所見,她過得好、很好、好極了!

  隻要他心底尚存一絲良善,便會為她高興,而不是如姚依雪那般,被嫉妒淹沒、沖垮。

  她帶霍景席一起去,一方面是不讓霍景席心裏不舒服,一方面則是為了試探他,試探這個她記憶中曾經最溫潤的少年,如今變成什麽模樣。
當然,最最重要的,就是要厲故原,徹底死心。

  白瑩瑩是真沒想到南南竟是帶着霍景席一起來的,她不由一笑,也更加确定了,霍景席在她心目中那誰也無法超越的地位。

  厲故原被白瑩瑩扔在沙發上,拖着這麽大一個油瓶回來已經夠累了,讓他睡她的床,這當然是不存在的,她又不喜歡厲故原。

  厲故原可謂醉得不省人事,半趴在沙發上,沙發本來就小,他不安分的一個翻身,就從沙發上滾了下來,三個圍觀者十分默契的一起後退了一步。

  男人滾在地上,嘴裏還念叨着『南南』的名字。

  霍景席摟着嬌妻的腰,看着情敵為了他的妻子這般醉生夢死,不僅一點兒都不生氣,還有點兒欣賞他。

  哪都差,就這眼光,還算跟他一般的好。

  白瑩瑩莫名有些想笑,認命的将人從地上馱起來,南南想幫忙,被霍景席撥到身後,於是也不用白瑩瑩出力了,霍景席單手一提即将他提了起來,毫不客氣扔在沙發上,撞得厲故原腦門疼,哼唧出聲。

  白瑩瑩倒了杯解酒茶遞到厲故原嘴邊,「喝了。

  這解酒茶有點兒燙嘴,厲故原抿了一口後嫌惡的将茶杯推開,白瑩瑩氣得直接将茶灌進他嘴裏。

  厲故原被燙得一個激靈,整個人從沙發上彈了起來,結果剛站起身,就看見眼前站着的他心心念念的姑娘,也不疼了,恍如中了定身術般,「南南……」

  霍景席身子一擋就将小妻子擋在身後,欣賞情敵是一回事,可情敵這麽灼灼盯着他的妻子,他隻想戳瞎他的狗眼,「醒了?

  聞言厲故原這才看向霍景席,辨清來人是誰時,他的心驟然狠狠一痛,他霎時粗了脖子,也紅了眼眶,說話利索得不像個醉酒的人,「你讓開!
你這個卑鄙小人,要不是你先用那龌龊的手段将我的南南強行留在你身邊,她怎麽可能愛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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