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 ,你算個什麽東西?
第545章,你算個什麽東西?
秦宿死到現在已經十二年了。
而公良墨是公良老爺子自小就在鄉下收養的義子,八年前才被帶回布果城。
這個時間上,與秦宿死去十二年有些不符,但也不是沒有理由可以解釋當中空白的四年。
當年秦宿就算沒死,也和死亡隻差一條線,傷得極重,休養個四年才徹底康複,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現在唯一出現矛盾的地方就是公良墨絲毫不懷疑自己的身世可能是假的。
若說秦宿是失憶,那他肯定和南南是一個狀态,關於十二年前的事情,統統都不記得。
但她現在無法肯定公良墨到底記不記得十二年前的事情,隻要确定他十二年以前的記憶都是空白的,那就證明他一定是秦宿。
自從上次兩次接近公良墨被諷刺為神經病後,練歌羽就再也沒有成功接近過公良墨。
於是她換了一個身份。
公良家最近舉辦了一場慈善晚會,邀請布果城各界大佬參加。
練歌羽混了個市長太子爺女伴的身份進了晚會,一進晚會她就四處尋找公良墨的身影,目光轉悠了一圈最後在公良老爺子身後找到那道身影。
她目光專注而熾烈,毫不遮掩,男人似乎察覺到了什麽,朝她的方向投來一眸,練歌羽不躲不避,直接迎上他的視線。
看見她,男人眼底閃過明顯的不悅。
但練歌羽絲毫不在意。
站在公良墨旁邊的公良嬌發現他看向了別處,順着那道目光看去,就看見上次在醫院裏扯住她男人手臂的女人,臉色頓時一黑。
練歌羽這才看向公良嬌,調查公良墨,自然也調查了公良嬌,順帶調查的原因是她查到這公良嬌是公良墨的未婚妻。
公良墨對外一直都說的是公良老爺子的義子,老爺子似乎有意想将公良家交到他手裏,而為了綁住這個身上流的不是公良家血液的男人,老爺子自作主張直接定了自家孫女和義子的婚事。
這事在布果城也是一樁奇談,自家孫女嫁給自家義子,那孫女到底該怎麽稱呼義子?
以後老爺子又是要叫孫女兒媳婦,還是叫義子孫女婿?
這輩分也是亂的一批。
雖然現在公良嬌是公良墨的未婚妻,但練歌羽壓根沒将她放在眼裏,如果公良墨不是秦宿,她絕對不會糾纏公良墨,如果公良墨真的是秦宿,那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算天王老子阻攔,她也一定要帶走秦宿!
二女對視,争鋒相對的火花可不小。
公良嬌冷冷睨着練歌羽,見那女人淡漠得完全沒将她放在眼裏,氣得心中怒火更甚,卻無法發作。
晚會開始,衆男士開始邀請女士進舞池跳舞。
為了給那個女人一點顔色瞧瞧,公良嬌纏着公良墨進舞池跳舞。
練歌羽立即拉着市長太子爺韋渙然也跟着進了舞池。
練歌羽搭着韋渙然的肩,欺在他耳邊道,「把我和他的舞伴換一下。
」
韋渙然不悅的質問,「你拉我來就是為了完成你想乾的事?
」
練歌羽不其然的反問,「不然你以為?
」
韋渙然啞言,好氣喔,可是卻不能拿她怎麽樣!
「你乖,別賭氣了,機會來了,快把我送過去!
」
韋渙然不耐煩,「知道了知道了,唧唧歪歪!
」
下一個旋轉舞的動作,送出舞伴,韋渙然舞步精準,準确無誤的将練歌羽送進公良墨懷裏。
而公良嬌甫一回神,就發現自己落到了韋渙然手中,而練歌羽去了公良墨懷裏,氣得正想大叫沖過去将練歌羽從公良墨懷裏拉開。
結果被韋渙然用力扣住。
倆人之間的身體緊貼,公良嬌現在不僅是氣了,還羞得不行,然而韋渙然怡然自得,隻是冷冷看着她,「別輕舉妄動,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
公良嬌從小嬌生慣養的長大,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幾時受過這樣的委屈?
當下勃然大怒,「你敢!
」
她音量沒有節制,險些蓋過音樂的聲音,導緻周圍跳舞的人紛紛側目,公良嬌立即不敢再說話,這是老爺子舉辦的舞會,就算老爺子寵她,她也從來不敢忤逆老爺子。
而這邊,練歌羽和公良墨就完全沒有受到影響了。
女人柔弱無骨般的趴在他肩頭,已經不顧舞姿了,隻有舞步跟着邁動。
公良墨沒有推開她,俊臉沒有什麽表情的諷道,「所以在醫院裏并不是認錯人,而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
」
練歌羽抱着他的腰,抱得有些緊,她貪婪的嗅着他身上那不熟悉的氣息,又總覺得和十二年前的有些相似,無所謂道,「你要這麽想我也沒有辦法。
」
「是沒抱過男人麽?
還是想男人想瘋了?
」男人話語裏滿是譏諷。
練歌羽像是沒聽出他話中的嘲笑般,認真答道,「是沒抱過別的男人,是想你想瘋了。
」
十二年了啊。
男人眼中的嗤笑更重了,猛地掐住她的下巴擡起她的臉,「見了我兩次面就說想我想瘋了?
你還真是缺男人缺的打緊了,沒關系,今晚我給你找幾個身強體壯的,保證爽到你不想下床。
」
練歌羽反揪住他的領帶,扯開嘴角牽出一抹魅惑的笑,「你一個就夠了,我相信你有這個讓我不想下床的本事。
」
與此同時,舞曲即将曲畢,練歌羽趁着最後一點時間,用力拉着他的領帶扯低他的頭,然後踮腳在他耳邊如審判般道,「公良墨,我不管你有幾個未婚妻,你,隻能是我的!
」
曲畢,公良墨在毫不留情推開她的時候也冷冷的刺了回去,「你算個什麽東西?
」
倆人咬耳朵這一幕盡數落在公良嬌眼裏,氣得她恨不能用眼刀将練歌羽碎屍萬段,但見公良墨大步走開,她連忙邁開腳步追上去。
……
Y國帝都。
自南南被霍景席從修諾手中搶回後,南南就一直被男人壓在酒店裏幹着不可描述的事情,倆人誰也沒有提要回荼城。
而他就像永遠都要不夠一樣,有事沒事就拉着她共赴雲雨。
直到現在,南南就算是歇下來,兩隻腳也在打抖。
霍景席正在洗澡,他本想拉着南南一起洗,可南南怕死他又獸性大發所以死活不肯去。
浴室門緊閉,裏面傳來嘩嘩的流水聲,南南起身倒了杯水,然後小心翼翼将她脖子上的項鏈打開。
這項鏈挂的是一個小小的圓形銀飾,這個圓形銀飾被一層透明的玻璃給罩起來,但誰也不知道,這層玻璃,是可以打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