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技術差到家了
姜知檸羞恥到了極點,恨不能原地挖個洞把自己埋進去,渾身的肌膚都泛起粉色。
薄寒宴手指顫抖,抱起姜知檸,先是讓她的腳尖輕輕碰一下水,而後輕柔詢問:“水溫怎麼樣,合适嗎?”
姜知檸害羞得厲害,隻想快點進到水裡,匆匆點頭:“嗯。”
薄寒宴聞言,這才把姜知檸整個放進水裡。
泡泡瞬間遮蓋住瓷白的身體,姜知檸和薄寒宴都大大的松了口氣。
薄寒宴握住姜知檸的兩隻手腕,抓過上面的手環,把姜知檸的手腕控制住。
手腕被控制,姜知檸控制不住的就想掙紮,剛一動,頭頂立刻傳來薄寒宴清冷低沉的聲音。
“這樣,防止你一會亂動碰到傷口。”
聽到這話,姜知檸乖乖的不再動作,但卻覺得這樣的姿勢太奇怪,她害羞地閉上眼。
眼睛閉上後,周遭的聲音瞬間放大。
她聽到薄寒宴動作時候衣服摩擦發出的聲音,以及薄寒宴似乎是拿了個什麼東西。
很快皮膚上傳來和毛巾摩擦的聲音,姜知檸的耳根更紅了。
大約是擔心洗太久姜知檸會着涼,薄寒宴隻簡單地幫姜知檸清洗掉汗水,便幫她沖幹泡泡,換上新的衣服。
換上新衣服後,姜知檸重重松了口氣,終于覺得舒服不少。
就在姜知檸以為折磨終于結束的時候,薄寒宴卻是把她放到洗頭發的躺椅上,打開熱水,輕柔地為她清洗頭發。
溫熱的水流穿過頭皮,姜知檸舒服地放松下來,感覺手指的疼痛都輕松不少。
她不由得閉上眼睛,慢慢地睡了過去。
薄寒宴深深看着皮膚被熱氣熏蒸的白裡透紅的姜知檸,清冷目光一寸寸的劃過她的臉頰,黑沉眼眸裡眸光翻湧。
為姜知檸輕柔吹幹頭發,薄寒宴輕輕把姜知檸放到病床上,确認姜知檸陷入熟睡。
這才松了口氣,重新走進浴室,打開冷水水閥,驅散一身的熱氣和欲望。
與此同時。
酒店前台。
程瑾鬼鬼祟祟地走進酒店,剛走兩步,就被一個穿着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攔在原地。
男人臉上帶着溫和的笑意,開門見山道:“程女士,我家先生想和您談談。”
程瑾一聽這話,就知道對方口裡的先生是沈靳言。
她歎了口氣,沒想到千防萬防,最後還是被男人堵到了。
想到沈靳言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行事作風,程瑾深深歎了口氣,矜傲地微微颔首,風情的聲音帶着一絲冷意。
“帶路。”
男人顯然沒想到程瑾會這麼幹脆,愣了幾秒後,微笑側身,對程瑾做了個請的動作。
帶着程瑾到了酒店的酒廊。
男人一直走到末尾的包廂門口才停下,打開包廂門,恭敬道:“程小姐,請。”
程瑾深吸一口氣,腳一擡,高跟鞋踩進門内的地毯,袅袅婷婷走進包廂。
包廂裡連音樂都沒有放,戴着金絲邊眼鏡的男人坐在沙發正中央,手裡拿着份文件正在翻看。
聽到聲音,頭都沒擡一下,依舊淡然地翻看文件。
程瑾風情的眸光在男人俊美深邃的臉龐停留幾秒,輕嗤一聲,在距離沈靳言最遠的單人沙發坐下來,摘下墨鏡放在桌上。
冷冷開口:“這位先生,您找我有什麼事情?”
沈靳言聞言,這才放下文件,掀起眼皮看向程瑾。
他清冷的眼眸深深看着程瑾,停留的時間有些長。
程瑾面色不變,搭在膝蓋上的手卻微微收緊,心裡浮現出一絲緊張。
難道,沈靳言認出她了?
就在程瑾思索着要如何應對的時候,沈靳言終于收回視線,從一堆文件下面抽出個檔案袋,起身推到程瑾面前。
“我這裡有份文件,想讓程小姐幫我解釋一下。”
程瑾看到文件,心裡咯噔一下,瞬間猜到是什麼。
她風情明豔的臉色無波無瀾,佯裝什麼都不知道,淡淡打開文件袋,抽出裡面的薄薄紙張。
果然不出她所料,是一份親子鑒定報告。
也不知道沈靳言是什麼時候拿到的樣本,程瑾在心裡咒罵一聲,面上神情不變。
淡然地看了眼鑒定結果,重新把報告塞進文件袋裡封好。
一臉無辜地看向沈靳言,“我不太懂您的意思,這份文件,有什麼問題?”
沈靳言看出程瑾是在裝傻,也不再和程瑾繞彎子,開門見山道:“程小姐何必裝傻,世界上怎麼有這麼巧的事情,您的女兒和我的DNA鑒定結果是親子關系,你不覺得奇怪嗎?”
程瑾臉色淡淡,輕笑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要是沒有别的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
她說着,起身欲走。
沈靳言被程瑾這牽強的說法氣笑了,往後靠在沙發上,氣場全開。
“沈家從來沒有讓血脈流落在外的傳統,既然已經有了孩子,那就一定要認祖歸宗。”
程瑾聽到這話,再也維持不住面上的平靜。
她攥緊包包,居高臨下的冷睨沈靳言,明豔的紅唇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你是不是有病?就别得了便宜還賣乖吧。我沒告你強奸就不錯了,還想搶孩子?做夢!”
沈靳言對于她冒犯的言論沒什麼反應,俊美深邃的臉上也沒什麼表情,說出的話卻氣人得很。
“我怎麼記得那天晚上,你很熱情。”
輕飄飄的一句話,瞬間把程瑾拉回到四年前的那一個火辣的夜晚。
那一晚,被算計的她恰巧遇到了同樣被算計的沈靳言,加上她一直暗戀他,看出沈靳言需要幫助,這才主動地上前,一箭雙雕,既解決了自己的問題,也幫了沈靳言。
隻是,沒想到,就那一晚而已,竟然就有了小糖糖。
那一晚,程瑾的藥效發錯得很快,也的确是她先纏上去的。
但,那又怎樣!
程瑾收攏思緒,涼涼嘲諷:“怎麼可能,就你那技術,差到家了!”
沒有男人能平靜接受這樣的侮辱,沈靳言直接被這話氣笑了,鏡片後的鋒利眼眸冷光閃爍。
“你不想把小糖糖給我也可以,和我結婚,一樣不會失去小糖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