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沖喜醫妃想當寡婦,病嬌世子寵紅眼

正文 第246章 做毒藥不就是要弄死人的嗎

  閻佩瑜是真的瘾大。

  前前後後好像都不止一個月了,他一直在各種受傷中。

  最近忙完了正事,精神稍微有點松懈下來,可不開始想了麼?

  以前從未想過,他自制力那麼強大,别的富家子弟在這個年紀,孩子都生幾個了。

  可他身為皇家嫡脈,都能夠潔身自好。

  不但沒有納妾,連個通房都不要。

  開了葷後,本來身子上就想,加上喜歡她、渴望接近,心理更是想。

  但應采瀾卻堅決說不:“閻望你想死是不是?你是真不知道你傷在什麼地方?你覺得你能夠激動?”

  “這麼兇!”閻佩瑜苦笑:“我不激動還不行嗎?”

  想了想,他給了個好主意:“不如,全部交給你來主導,我不動!”

  人為财死、鳥為食亡,為了那口吃的,臉都不要了。

  如果他先前不是傷成那個樣子,應采瀾大概哪裡禁得住他的蠱惑?

  可她這次是真被吓到了,絕對不能輕忽。

  尤其是她自己就是學醫的,他傷到這種程度,傷勢什麼時候才能徹底痊愈,她能沒點數嗎?

  所以,她将他的手拿開,給了百分百的拒絕:“不行!你再惹我,就給我滾去書房睡!”

  閻佩瑜:“……”

  他可憐兮兮地道:“瀾瀾不愛我了。”

  應采瀾:“!!!”

  就問你,絕不絕?

  臉呢!

  就問你,他媽的你臉呢?

  她沒好氣地怼:“沒愛過,你不知道嗎?”

  閻佩瑜氣息一窒。

  很好,把自己給弄心塞了。

  “我不信。”他也不鬧她了,抓住她的手,十分确定以及肯定地道:“瀾瀾是愛我的!”

  應采瀾:“……”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被他逗笑了!

  她從善如流地道:“好吧,你說愛就愛。趕緊睡覺,别鬧了!”

  得到她前面這句話,閻佩瑜總算不折騰了。

  心癢是一回事,不能惹毛她又是另一回事。

  他家瀾瀾是真不能惹的,平時乖乖的,可愛得很。

  可真讓她生氣,一般人可降不住她。

  還有,這破爛身子,也的确是一回事!

  第二天早晨,閻佩瑜進宮去東宮了。

  吃過早餐後,應采瀾便去把新配的毒藥拿過來。

  然後,把任務交給懷瑾:“你去靜水莊,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務必把這東西喂進應采瀾的嘴裡!”

  懷瑾拿着手裡的瓷瓶,疑惑地問:“這是什麼毒?”

  應采瀾答道:“還沒有名字,但會讓人在一炷香内斷氣身亡!”

  這就是她最近一直在研究的課題。

  想要縮短這個“一炷香”的時間,畢竟她始終相信: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一旦給了别人救援時間,别說一炷香的時間,就是三分鐘,那都有可能出岔子!

  可她最近做實驗,不是總失敗嗎?

  隻能拿半成品出去,讓應彩月當一回小白臉了!

  懷瑾知道她研究毒術很厲害,又問:“可有解藥?”

  “啊?”應采瀾一愣,一臉的茫然:“要解藥做什麼?做毒藥不就是要弄死人的嗎?”

  懷瑾:“……”

  竟然無言以對!

  “行,我這就去一趟江春埠。”他把瓷瓶收起來,出去了。

  川貝在一旁,遲疑着問:“我看懷先生的意思,該不會是怕有人誤食吧?沒解藥,感覺确實挺危險的。”

  應采瀾說道:“這藥我還沒有完全做好改良的,暫時還沒到做解藥那步呢!”

  想到“誤食”,她又道:“不怕,至少有一炷香的時間,我應該還是能救的。”

  川貝:“……”

  重點難道不是誤食之人是誰、距離你有多遠嗎?

  不過,她感覺這個問題也不用問了,很顯然她家世子妃壓根不考慮!

  懷瑾走後,常秋月來了。

  兩個女人經過幾天的書信交流,面對面的時候,心裡都已經有譜的。

  “盡早做出計劃書,确實很重要。”應采瀾一邊寫寫畫畫,一邊問:“不過秋月,咱們要是把醫館裝修起來,需要多少時間?”

  常秋月說道:“我昨日有專門去看過那個庭院,這麼大地方,再快也要幾個月的。”

  這還是以她們的财力和勢力的影響作用下,才能達成。

  應采瀾點點頭:“到時候不已經過年了嗎?”

  她問:“那你覺得什麼時候開業最合适?”

  常秋月道:“二月份再說,是可以的。天氣越來越暖和了,萬物複蘇,一開始先做個緩沖,到了春夏之交的時候,病痛也就多起來了。”

  她說的确實有道理,應采瀾沒什麼意見:“行。”

  兩人做了粗略藍圖,然後還要一點一點地摳細節。

  常秋月說道:“你的新奇點子,是真的很多。”

  應采瀾笑了笑,道:“拾人牙慧罷了。”

  她不過是把現代的先進經驗,對古代的落後條件進行改良優化罷了。

  忙了一個段落後,日近中午。

  “可惜現在我沒辦法出去。”應采瀾歎息,道:“不然我們倆應該實地勘察一下的。”

  别說去實地勘測了,就是為她而受傷的蔺赢,養傷期間她也不能去探望。

  就是第二天,閻佩瑜帶着她親自上門道謝,送了不少禮。

  蔺家是真的低調奢華,什麼都不缺。

  哪怕是她引以為豪的醫術,也派不上用場。

  “不用着急。”常秋月不是急性子,做事更精細一些:“過了這段時間,風聲想來就過去了。”

  她比較關心另一個問題:“天香樓刺殺你的人,還沒查到嗎?”

  應采瀾答道:“那群刺客是血鷹的人,都是些做刀口舔血營生的亡命之徒。但到底是誰花錢買的兇,暫時還沒有可靠的消息。”

  蔺炀去查,血鷹那邊是含糊其辭。

  然後,帝京這邊的領頭人直接跑了,蔺炀不得不另外花時間去追。

  常秋月皺眉,道:“要這麼說,還真不像是大皇子做的。”

  她極少會在應采瀾面前提到閻襄,主要是因為應采瀾與閻襄是敵對身份。

  但夫妻多年,對閻襄這個人,多多少少有點了解。

  “那是誰做的,可就真想不到了。”應采瀾心裡還是在懷疑——

  要麼是太子,要麼……

  很可能是皇帝!

  皇帝現在難道就完全不想殺閻佩瑜了嗎?

  未必啊!

  “算了,先不想那麼多。”應采瀾聳了聳肩,道:“我老實待着吧。”

  她又邀約:“你今日留下來用午膳吧?世子今日是不在家吃午飯的,我們一起吃?”

  聽說閻佩瑜不回來,常秋月點點頭:“也好。”

  常秋月吃過飯後就離去了,還要去實地,将應采瀾所說的做成現實。

  而應采瀾又忙了半日,一直到傍晚的時候,懷瑾才回來!

  應采瀾眼睛一亮:“懷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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