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沖喜醫妃想當寡婦,病嬌世子寵紅眼

正文 第81章 鹬蚌相争、漁翁撿漏

  閻佩瑜愣住。

  小迷妹?

  被她這說法弄得好笑,他問:“葉雨琪怎麼了?”

  應采瀾哼了一聲,道:“她不是對你癡迷得很麼?以前,在明知道你有未婚妻的情況下,各種針對應彩月。”

  “也是個不要臉的!”

  “我都不敢相信她是個郡主!”

  “可她算計應彩月就算計應彩月吧,結果,每次都是我倒黴!”

  當然,是原主倒黴。

  可在她的記憶裡,就當是她吧。

  閻佩瑜想了想,不答反問:“怎麼,有其他姑娘癡迷我,瀾瀾吃醋了?”

  “去!”應采瀾哼笑一聲,道:“我吃什麼醋啊?隻不過我想要問清楚,好想出來一個對策。瞧着那小郡主也不是省事的,以後她肯定還會給我找麻煩!”

  想到今日在宴席上、在錦鯉池邊,看到不少姑娘像他投去愛慕的眼神。

  她感覺頭皮發麻!

  神級麻煩!

  已婚男人還這麼多愛慕者!

  而她,就是被集體羨慕嫉妒恨的對象。

  這條路,不太平啊!

  閻佩瑜失笑,道:“行吧,我還當是瀾瀾對我的占有欲呢!”

  畢竟她還警告過他來着,不讓他接觸其他女人。

  如果他敢跟别的女人糾纏不清,那她會讓他這輩子都碰不了女人!

  這也算占有欲了。

  應采瀾沒好氣地打他的手背,把他摸着摸着就往她袖口裡面摸去的手拍來。

  然後才道:“抗拒從嚴,坦白從寬。你自己說,還是我下毒逼供,選一個!”

  反正,結果都是說!

  閻佩瑜被她逗笑了:“我家瀾瀾怎麼能這麼可愛呢?”

  應采瀾:“……”

  所以,這病嬌鬼到底是有多腹黑,在面對這種問題的時候,還撩她!

  她眼裡都是警告:“你要是不讓我有個心理準備,我就撂挑子不幹了!這世子妃是個箭靶子,誰愛當誰當,我要跑路了!”

  閻佩瑜一聽,立即捉住她的手,問:“你想跑哪兒去?”

  力道緊得厲害,都捏住她骨頭了。

  讓她嚴重懷疑,自己若是再惹毛他,腕骨都要被他捏斷!

  應采瀾低頭一看。

  果然,病嬌屬性又出現了。

  這隐性病嬌啊,平時就跟湯圓似的,白白的、軟軟的、糯糯的。

  就是不能戳爆他的心。

  一戳進去,黑芝麻餡兒就流出來了!

  她哼了一聲,帶着點兒小傲嬌,道:“你以為我跑不掉麼?我把你毒死就跑!”

  閻佩瑜一聽,眼裡的瘋狂逐漸平下來。

  她這麼說,肯定是做得到的。

  可她這傲嬌小表情,讓他的危機感消除。

  反而讓他不由自主地發笑。

  他倒不是想要把問題模糊掉的意思,想了想,道:“永陵王的這個小郡主吧,自幼是被寵着長大的,為人十分任性。”

  這就是為什麼明知道閻佩瑜已經有未婚妻了,她還是想要的原因。

  從小到大要什麼有什麼,全家慣着的,能不任性嗎?

  “她小的時候,也并沒有說很喜歡我,我跟她也沒什麼接觸,僅止于知道有這個人的關系。”

  “前年,她被人綁過,差點損了清白。”

  聽到這裡,應采瀾想起來了。

  原主記憶中,好像是有這麼一件事!

  永陵王小郡主偷偷跑去外面玩,脾氣太大招惹了人。

  對方不知道她的身份,隻知道她穿金戴銀的很有錢。

  因此,綁架了她。

  但是,也是葉雨琪好命,半天就被救了。

  應采瀾問:“這麼湊巧?不會剛好是你救了她吧?”

  閻佩瑜笑了笑,道:“就是這麼巧。當時我也是湊巧經過,出手救了她一命。”

  “後來,她便一直巴望着我與應彩月退婚。”

  “為此,着實鬧出了不少笑話。”

  “但聖旨賜婚,應彩月沒有什麼過錯,自然是不能退的。”

  應采瀾一聽,唇角向下一抿,問:“意思是,能退婚的話,你願意退?”

  閻佩瑜竟然絲毫沒有避諱,直接道:“若是隻有應彩月、葉雨琪兩個人之間選一個未婚妻的話,我情願是葉雨琪。”

  應采瀾:“……”

  你可真老實!

  得虧我對你沒有什麼感情,不然聽到這話不得酸死了?

  但閻佩瑜還有後話:“葉雨琪刁蠻任性,但好歹她真實。可你那個嫡姐……裝模作樣的,叫人惡心!”

  這話,倒是讓應采瀾心裡舒爽了。

  她說道:“所以,葉雨琪因為救命之恩而喜歡上了你,因此嫉妒應彩月。”

  “卻沒想到,應彩月其實根本沒拿她當對手。人家應彩月想要做皇子妃!”

  “結果,鹬蚌相争、漁翁撿漏!”

  “對我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她就是恨了?”

  撿漏這個詞,是真用得好!

  原本跟應采瀾沒什麼關系的婚約,陰差陽錯,卻成了世子妃。

  可閻佩瑜卻道:“倒也不能完全這麼說。”

  “嗯?”應采瀾疑惑地低頭看他。

  卻見這男人把玩着她的手指,一邊回答:“咱們這樁婚事落下,是因為當初我偷了滿月的應家嫡女。”

  “你那個父親是個厲害的。”

  “哦,不僅是他,那時候你祖父還在呢。”

  “他們認為這是一個極好的機會,所以拐彎抹角訂下了這門婚事,還請聖旨賜婚,确定闆上釘釘。”

  “可是,當年我偷出來的那個女嬰,究竟是大小姐,還是二小姐,沒有任何去關注這個問題。”

  提到這個,應采瀾無比驚訝:“你的意思是說,其實你當初抱出來的,是庶女……是我?”

  閻佩瑜沒用肯定的語氣,但顯然這事他是心裡有數的。

  他說道:“當時我年紀不大,别人家的孩子,我哪裡分得清什麼嫡女庶女?”

  “隻知道,太師嫡女滿月,又沒人告訴我,他家還有個庶女,同一日滿月。”

  “我都不知道有這庶女的存在。”

  “混進太師府的後院,我還是有點緊張的。”

  “找到一個剛滿月的女嬰,以為那就是了立即抱出來,哪裡知道還有另一個?”

  應采瀾眨了眨眼睛,問:“那你又怎麼會認為,抱的不是嫡女?”

  閻佩瑜解釋道:“自然是後來我長大了,當然能想明白。”

  “應家這麼看重嫡女,我進的那個院子怎麼會如此清靜?”

  “太師府嫡女的院子裡,為何沒什麼人?滿月這麼喜悅的事,為何沒有任何裝點?”

  “我打聽過才知道,的确是我走錯院子了。”

  “再後面打探下,知道原來應家嫡庶女是同一日出生的。”

  應采瀾感覺很神奇,頗感興趣地問:“所以,其實你早就知道自己抱的是庶女,落下的婚事也應當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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