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雖然這個想法很卑鄙,但他實在也沒有也無他法了。
他也就是想真正的得到葉天心的心罷了。
唐清婉聽到了他的話,當然也看得出他的一片癡情,對于這個兒子的這種想法,她也是心情複雜。
為什麼這兒子偏偏就喜歡上了那個女人呢?
其實她真正的想法就是想殺了葉天心的,奈何自己的兒子對葉天心這麼喜歡,所以這自然是讓她很為難的。
那種藥她也并不是沒有,相反是有的。
隻是她在考慮,要不要給葉天心用!
想到此,她再一次将目光轉向了南宮爵,“爵兒你就這麼喜歡那個女人嗎?
這樣子的你真讓我感到有幾分堪憂,是不是就算以後她要你的性命,你也會甘願付出?
”
沒錯,這就是唐清婉最擔心的事情。
這話也讓南宮爵微微一愣,性命?
說到這件事情,他頓時也想起來上一次葉天心這個女人對于他了也絲毫的不手軟的。
上一次命懸一線,也是拜葉天心所賜。
他當然知道如果現在回答了這個問題,肯定會引起母後的不滿。
他沉默了一會兒道:“母後,你真以為兒臣是這麼的蠢嗎?
兒臣曾經就差點被這個女人害死,幸得師祖相救,所以才幸免于難,兒臣恨她都來不及,又怎麼可能會為付出性命的!
”
唐清婉聞言,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你能如此想便好,那你還要那種藥來做什麼?
根本就是沒有任何意義。
”
“不,母後這有意義,而且意義十分的重大,母後你恐怕是有所不知,葉天心她的身份就是天耀國戰神冥王。
的未婚妻,兒臣娶了她到時不僅是對天耀國的名譽進行打擊,而且還是對冥王墨北冥的打擊!
”
南宮爵眼神得意的說着,仿佛已經看到了葉天心和自己好上以後,墨北冥那後悔又痛苦的神情。
這種感覺恐怕比殺了他更加的折磨人吧!
因為他也太能理解那種心情了,當看着自己的心愛的女人,成為别人的女人,還和别人秀恩愛,這種感覺恐怕真是令人發狂!
唐清婉聽到這話,一時間也變得若有所思起來,“哦,聽你這麼說來,就是想棒打鴛鴦了,不過好像這樣也挺不錯的,我就喜歡這樣的戲碼。
”
這比起殺了葉天心,也許還算是一件比較有趣的事情,她也很期待将這對鴛鴦拆散後,葉天心恢複記憶後的表情。
“好,母後給你。
”
她爽快的說道,南宮爵在聽到這話,也顯得十分的激動,“兒臣叩謝母後!
”
随後唐清婉将那種藥拿了出來,遞給了南宮爵道:“爵兒你不必跟母後這般客氣,隻要是你喜歡的,母後都會想辦法幫你達成心願。
”
畢竟南宮爵是她的親兒子,唐清婉對待他那也不用說了。
在作為一個母親的份上她還是一個比較合格的母親的。
南宮爵接過了藥,神色也變得十分的激動,他真沒想到居然還真有這種藥,心裡邊已經期待着這藥效的到來。
唐清婉見他接過了藥,又悠悠開口道:“這種藥需要持續服用幾天,不能一次性用多了,你也知道她懷有身孕,不然會傷到腹中的胎兒,所以劑量一定要把控好。
”
她也是看在那個孫子的份上,所以才這麼提醒着南宮爵的。
其實唐清婉并不知道那個孩子其實并非是南宮爵的。
南宮爵聞言,臉上突然閃過了一抹異樣,這藥用多了竟然還會傷到腹中的胎兒嗎?
他竟然心中有那麼出現一刻想要殺死她腹中胎兒邪惡想法。
反正當葉天心服了這個藥後,她就會失憶,根本就不會記得他還有這個孩子了。
那麼他們之間一切是真正的可以重新開始。
這種想法滋生蔓延,仿佛要将他整個人的理智都給吞噬一般……
微微閉了閉眸,努力壓下了那種想法,睜眼又忍不住開口問道:“母後,你也應該知道她對醫術很擅長,這種藥要是放在她的食物中,也不知道會不會被她給察覺?
”
南宮爵也見識過葉天心的醫術,像這種毒藥的話,在她面前就像小兒科一般,她的确是容易察覺的。
唐清婉突然諷刺勾唇一笑,“兒啊,你就放心吧,母後的藥她一定識别不出來的。
”
對于這一點她還是十分的有自信的。
“是,母後,兒臣知道了。
”
這個時候的南宮爵已經完全可以放心了,仿佛一點顧忌都沒有了。
正因為是沒有顧忌,但是他心中卻在倍受煎熬着,到底要不要留下葉天心腹中的孩子?
其實如果可以的話,他還是真的很想殺掉這個孩子的,但又想到萬一以後葉天心若是恢複了記憶,會不會恨他入骨?
……
而就在南宮爵前腳離開後,突然二皇府上就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葉天心這個時候正準備拿出醫學器材繼續研究解藥。
突然一個黑影兒就瞬間朝着她逼近,悄然無息,讓人無從察覺。
一隻大手猛地就捂住了她的嘴,從她的身後驚現。
葉天心頓時就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她條件反射的就伸手想要反駁。
哪知道當她轉身,我看到了一張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容。
她清楚的記得這個人的模樣兒,不是别人,這是那天在宮宴中身穿太監服的那個男人。
和墨北冥擁有着極其相似身材的太監,眼神也十分神似墨北冥的太監。
四目相對,一個充滿深情,一個驚愕至極。
葉天心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原來是他來了,看樣子他果真是收到了自己的傳信,所以才跑來找她了。
她呼吸微微一滞,心猛的一跳,莫非他真的是他?
墨北冥看着她那驚訝的眼神,低低的出聲道:“不要太驚訝,别出聲,别叫,我是收到了你的信才來的。
”
葉天心聽着他的聲音,也點了點頭,随即就伸手将他的手給扳開,小聲道:“沒錯,那個信的确是我給你的,所以現在你能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