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對此卻冷笑了一聲,“臉面有什麼用?
又不可以拿來當飯吃,何況她都已經死了,我才占用她的身體,這又怎麼了?
難道我替她活下去不好嗎?
”
她依舊是很不要臉的說道,真是把那種不要臉的氣質發揮到了極緻。
讓人打從心裡恨她恨的牙癢癢!
但是薛甯倒沒有多氣,因為葉天心根本就沒有死,所以這個女人不過就是鸠占鵲巢罷了,隻要等她們靈魂換回來,她不就原形畢露了嗎?
她想要的一切都将不複存在。
“你想的倒是挺美的,現在你以為誰不知道你是一個冒牌貨?
”
薛甯直接的話,也讓玫瑰臉色煞白。
不過她很快就平複了自己的情緒,畢竟她能夠做到這一切,心中早就已經盤算好了的,“你這樣想就錯了,你可别忘了,這具身體裡還懷有冥王的孩子,難道你們也想讓這個孩子死掉嗎?
”
不得不說,到了這個時候,這個孩子造成了一張護身符了,還好南宮爵一直勸她留下了這個孩子。
一說到孩子時,薛甯和焱烈的臉色變了變,畢竟這可是他們的孫子,怎麼能不着急?
“你要是想活命的話,最好是安分守己一點,不要對孩子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
”
薛甯當即就對着她呵斥了一聲。
玫瑰聽到這話,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我怎麼可能對孩子做不好的事情呢?
但是你們要是對我不好的話,那這個孩子我也不能保證他的安全了!
”
“我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隻是把你帶回去而已!
”
“帶回去?
你們要把我帶到冥王的身邊嗎?
”玫瑰轉了轉眼珠道。
“你問這麼多做什麼?
你放心我們不會傷害你的,隻要你安分點就行了。
”
薛甯說着,也不想再多給玫瑰透露什麼消息。
畢竟他們隻想把玫瑰平安無事的帶回去,因為玫瑰的身體是天心的,隻有把她帶回去,才能保證天星和孩子的安危,才能讓冥王一家人團聚。
其實薛甯心中都挺恨玫瑰的,她就沒想到這個世上居然會有這麼壞的女人,居然還想要一心破壞别人的家庭,像這樣的女人簡直死有餘辜。
她本來不喜歡殺人的性格,現在心中都已經湧現出了一抹殺意。
但她知道現在還急不得,就等把她帶回了冥王府以後,讓她把葉天心的身子還回去了,再慢慢的收拾她。
玫瑰見狀,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是麼?
你們怎麼好心,難道真是為了我腹中的胎兒嗎?
是冥王讓你們來的吧!
”
畢竟玫瑰前世身為頂級殺手,也有非常靈敏的反偵察能力。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正常人都應該會很恨她的,但是這些人反應實在有些反常,雖然她知道薛甯和冥王之間是有血緣關系的。
可是也沒必要冒那麼大的風險,以身犯險來這個地方。
還有她身邊那個男人又是誰?
看起來那麼厲害,這功夫可不是一般的,還有她身上穿的那件防彈衣也特别的奇怪。
她越想越覺得有些不對勁了起來,因為那個防彈衣隻有葉天心才有吧,難道說葉天心根本就沒死?
她想到這兒,渾身都驚起了一身冷汗。
她就害怕葉天心還活着。
“是冥王派我們來的又如何?
你把他的孩子帶走了,他不放心,所以讓我們來接你回去。
”
薛甯口風很緊,對于葉天心還活着一事,她根本就不想透露。
反正隻有等時候到了,她自然就知道了。
不然讓這個女人知道了,她又會起什麼歹心。
玫瑰聞聲,又轉眸看向了焱烈,“那他是誰?
他應該不是冥王身邊的人吧?
”
因為她都不知道,冥王身邊何時還隐藏了這等高手?
焱烈也沒想到她會問起他來,他這個時候走到了她的身邊,拔出了劍就指向了她,冷冷威脅道:“你錯了,我就是冥王身邊的人,你現在不需要知道太多,以後你會明白的。
”
對于他的威脅,玫瑰并沒有絲毫害怕,“可是你身上穿的防彈衣應該是她給你的吧,你根本就不是冥王身邊的人,你應該是葉天心身邊的人吧!
”
玫瑰犀利的反問着他道,并不懼怕他的威脅,畢竟她又不是吓大的,何況她肚子裡還有一張王牌,他們不敢對她輕舉妄動的。
薛甯這個時候來到了焱烈的身旁,伸手按住了他拿着劍的手,“你不用理她的,跟她說那些都沒有任何作用,等回去了她自然就知道了。
”
在薛甯的安撫之下,焱烈将手中的劍放了下來,“甯兒你說的沒錯。
”
他說着又點了玫瑰的啞穴,畢竟害怕這個女人叫出聲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現在南宮爵應該到處帶人搜查的,所以他們更加要小心才行。
随後他們倆就離開了這裡,隻是當他們倆回到房間後,薛甯來到了床邊準備看看孩子,可是當她來到床邊時,哪裡還瞧見葉子逸的身影兒,床上早就已經空蕩蕩的了。
薛甯見狀,心中也是緊張不已,“焱烈,焱烈,子逸不見了!
”
焱烈聞聲,急忙也跟着來到了床邊,他垂眸掃了一眼,确實以前沒有看到葉子逸的影子,他伸手摸了一下床,心中暗歎不妙,因為這床顯然都已經冷卻咯,他離開可能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甯兒,你先别着急,我這就讓人下去找他。
”
“阿烈,能不着急嗎?
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不見的,何況外邊情況也不好,西陵國國君都已經封鎖城門,到處找人,如果要是讓子逸落入了他的手裡,那可怎麼辦?
”
薛甯說着簡直都要急的哭了出來。
焱烈心中雖然也很着急,但是看到薛甯這樣子,他也不能自亂陣腳。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甯兒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人在西陵國國君發現之前把子逸找到的,你就在這裡等着我,我也出去找,這裡不能離人,那個女人更加不能掉以輕心。
”
焱烈也知道玫瑰不是泛泛之輩,單獨留她在這裡,确實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