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39章 把遊離圈在牆與他之間
遊離偏頭看向楚闊,他這種想逼她出手的方式,還真是找死。
遊離把蛋糕扔回盤子裡,說了一句,“楚叔他摸我腰。
”
擡頭時眼裡染上了茫然無措之色,還夾帶着一點委屈。
遊離的一句話,讓所有人都看向了楚闊。
薄夜指間夾着煙,微眯着寒沉的眼眸看着楚闊。
楚闊笑着收回手,在遊離的頭發上抓了抓,“我就不小心碰你一下,說什麼摸,這不讓人誤會。
”
“楚叔把手伸到我衣服裡,叫碰?
”遊離問的認真。
楚闊笑了,慵懶的靠在沙發上伸出自己的手,看着薄夜。
“三哥,要不你打我兩下?
”
楚闊很少叫薄夜三哥,一般都叫他阿夜。
幾個發小中,薄夜排行老三,傅懷樓老大,湯承禦老二,而楚闊是最小的。
薄夜沒說話,就那麼冷冷的看着楚闊,而後走了過去。
傅懷樓和湯承禦都以為薄夜是真的要打楚闊的手,便都起了身,做好了要攔一下的準備。
楚闊針對遊離不是一天兩天了,總會用各種方式逗弄他。
就是真的摸一下腰也沒什麼,和他們喜歡捏遊離的臉沒差别。
“起來。
”薄夜站在沙發邊,對楚闊說。
楚闊笑着起了身,跟沒骨頭似的,又躺在了另一側的沙發上。
而薄夜則是坐在了楚闊剛才坐過的位置上。
手來到遊離身後,手指很自然的挑開衛衣底邊就探了進去。
修長的手指在遊離腰上劃過時,她打了一個嗝。
剛才楚闊的手并沒有伸進她的衛衣裡,她就隻是那麼一說。
她和薄夜之間更親密的事都做過了。
可偏偏那燥而微熱的手指劃過肌膚時,她呼吸都頓住了。
那猶如被微小電流掃過的感覺,又酥又麻。
打了嗝,遊離便捧着水杯喝水,想要壓一壓。
誰知喝的急了,水順着杯子邊緣流了出來。
薄夜看遊離這倒黴樣,蹙眉,傾身拿過紙巾,給她擦了嘴。
連帶着唇角之前沾上的奶油也一并擦了。
遊離在心裡歎口氣,想了想自己今年幾歲?
有手吧?
那雙濕漉漉的眼眸看着薄夜,示意他差不多就行了,别真把她當孩子行麼?
這麼多人在,别真把她當廢物行嗎?
“蠢死了。
”薄夜扔紙巾時,嫌棄的說了一句
傅懷樓和湯承禦看着遊離一臉委屈相,都不由的笑了。
但隻有楚闊眼裡像是淬了毒,冷冷的看着遊離。
遊離放下水杯,護住了腿上的蛋糕盤子,一副好似擔心薄夜會和她搶蛋糕的樣子。
“這小子,就長了一個吃的腦子。
”湯承禦笑着開口。
他想阿夜對小離表現出的親昵,應該是做給楚闊看的。
用行動告訴他,有些行為對遊離是不合适的。
“我們家傅潇潇雖然别的不行,但廚藝還不錯,兩人正好。
”傅懷樓這話是故意說給薄夜聽的。
傅懷樓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又說,“你們是沒吃過,改天讓傅潇潇做給你們嘗嘗。
”
聽了這話,遊離特意看了湯承禦一眼,直覺告訴她,他肯定吃過。
果然,湯承禦的神色有了變化,不太自然。
晚飯比預定的六點提前了半小時,遊離去洗手間洗手時,被楚闊給堵住了。
“江空音口中的你,和阿夜面前的你,到底哪個是真的?
”楚闊說話時沖着遊離的臉上吐了一口煙。
薄薄的煙霧打在遊離的臉上,她沒躲。
楚闊現在抽的煙就是薄夜放在桌子上的,明明是同一種煙。
但是,萦繞在鼻息周圍的煙味兒,卻讓遊離很不舒服。
遊離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上面顯示她的對面有錄音設備。
小紅點一直在閃動,唇角勾起淡淡的笑痕,遊離擡頭時眸光都是冷的。
可也就是一瞬間,就為了讓楚闊看清楚。
而後便又軟慫軟慫的開口,“楚叔你,你什麼意思?
我還有假的?
”
楚闊上前一步,單手撐着牆壁,把遊離圈在牆與他之間。
嘴裡咬着的煙就快碰上遊離的鼻尖。
隻要他再往前那麼一點點,或是遊離稍微動那麼一下下,都會燙到。
楚闊不說話,就維持着這個姿勢,遊離輕笑着動了一下頭。
正燃着的煙頭便碰到了她的鼻尖兒上!
楚闊一怔,随即後退,丢了嘴裡的煙,捏着遊離的下颚,去看燙沒燙壞。
遊離很白,皮膚更是嬌嫩,雖隻是碰了一下,但鼻尖還是紅了,且紅的明顯。
遊離眼裡蘊足了水汽後,便推開楚闊向餐廳跑去。
楚闊看着遊離跑走的背影,罵了一聲,“艹……”
遊離跑進餐廳,薄夜他們已經坐下了。
見遊離紅着眼捂着鼻子,傅懷樓便問了一句,“小離這是撞鼻子了?
”
“天天跟沒長眼睛似的,不是磕這裡就是撞那裡。
”薄夜說完,又對遊離說,“過來,我看看。
”
遊離走到薄夜身邊,低着頭,吸了吸鼻子。
薄夜不耐的說了一句,“手拿開。
”
遊離聽話的把手拿開,就露出紅了的鼻尖兒。
薄夜一看這就不是撞的,見楚闊雙手插兜慢慢的走過來。
變沉眸問了遊離一句,“怎麼弄的?
”
遊離濕紅着雙眸,低聲抽泣,卻沒讓眼淚掉下來。
吸着鼻子的聲音,聲聲都透着委屈。
“又啞巴了,怎麼弄的。
”薄夜音量不由的高了幾分,火了。
他最見不得遊離明明長了嘴,卻不會說話的蠢樣子。
遊離肩膀瑟縮了一下,看的薄夜更窩火。
“你别和他喊,本來就膽子小,你這麼一吓他,更不敢說話了。
”傅懷樓不太高興了。
怎麼說遊離都是他傅家的上門侄女婿,哪有被薄夜這麼吓唬的道理。
遊離剛張嘴,還沒等她說話,走過來的楚闊便懶懶的說了一句。
“我抽煙不小心燙了他一下。
”
那雙嚣張又透着幾分狠厲的眼,一直看着遊離。
一聽這話,傅懷樓就拍了桌子,湯承禦也蹙眉。
薄夜起身,挽着襯衫袖子,沉聲問,“你和我說說,你和他之間是怎樣的距離,能讓你的煙燙在他的鼻尖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