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26章 所有的疼都記着,以後通通還他們
衙役一走,蘇雲安就撲到蘇雪甯懷裡,難過道:“姐姐,阿全不會放火燒我的。
”
蘇雪甯愛憐地輕撫他的腦袋:“我知道,我會厚葬他的。
”
院子的丫鬟小厮看到姐弟倆這般模樣,心裡都不好受。
二房的那幾位主子真是太過分了,鸠占鵲巢也就算了,還将大小姐和小少爺欺負成這樣,大将軍就是在地下,怕是也不能瞑目吧!
府醫過來的時候,便見一院子的人都憤憤不平的模樣。
府醫上前,朝蘇雪甯行禮:“大小姐,侯爺讓老奴來給大小姐和小少爺治傷。
”
看着蘇雪甯和蘇雲安臉上一模一樣的燒傷,府醫一臉的惋惜。
傷得如此嚴重,隻怕大小姐和小少爺這臉上都要留疤了。
“不用管我們,青山受了傷,去給青山治傷吧。
”蘇雪甯還不打算治自己的傷。
倒是青山在火場上傷了腿,還有些嚴重。
原本蘇雪甯是可以自己給青山醫治的,可現在還沒人知道她會醫術,而她也暫時不想過早暴露自己會醫術的事情。
前世就是因為蘇霏菱無意中知道了她是師父的徒弟,所以才利用師父的醫典害了她的孩子。
“可是……”府醫還想再勸,蘇雪甯卻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了,看着碧荷吩咐:“帶府醫去給青山醫治。
”
“是。
”碧荷應了,上前朝府醫比了個請的手勢。
府醫沒辦法,隻能去給青山治腿了。
府醫走後,蘇雪甯半蹲下身子,仔細查看蘇雲安臉上的燒傷。
之前她沒舍得下死手,所以雲安臉上的燒傷也就是看着嚴重,其實就是皮外傷,等這事過了,她會給他醫治的。
“傷口還疼嗎?
”蘇雪甯心疼地看着蘇雲安。
“好多了。
”蘇雲安晃晃腦袋,也捧起蘇雪甯的臉:“姐姐還疼嗎?
”
“疼。
”看着蘇雲安眼裡的心疼,蘇雪甯很認真地點頭。
蘇雲安更心疼了,就要給姐姐吹吹,卻被抱住:“所有的疼姐姐都會記住,以後通通還給他們。
”
這邊衙役回去将話帶給岑金峰,岑金峰聽完沉默許久,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見岑金峰半天不說話,衙役小心翼翼道:“大人,蘇大小姐要阿全的屍身。
”
岑金峰擡手:“給她。
派幾個衙役給她送回去。
”
衙役本想說蘇雪甯派了小厮過來的,可看到岑金峰心思沉重的樣子,到底沒說什麼,便躬身退下了。
雅蘭苑。
“母親。
”蘇霏菱和蘇霂瑤一進屋就給鐘氏行禮。
都不等鐘氏說話,蘇霂瑤便趴到桌邊道:“聽說剛剛順天府來人了,說是淩霄閣縱火的事情結案了。
”
“你啊,越發沒規矩了。
”鐘氏寵溺地點了點蘇霂瑤的鼻子,又拉着她坐好才道:“那奴才的屍身送過去,岑金峰還沒點數嗎?
昨日你父親還請他吃了飯,他既願意去,這結果便在意料之中了。
”
“還是母親厲害!
”蘇霂瑤一臉佩服地誇贊一句,又拍馬屁地給鐘氏倒茶。
蘇霏菱卻是蹙眉道:“蘇雪甯要回了那奴才的屍體,隻怕是不信事情是他所為。
”
鐘氏不甚在意地冷嘲:“她信不信又有什麼要緊?
隻要我掌管永安侯府一日,她就永翻不了天。
”
蘇霂瑤也不屑地傲嬌道:“姐姐還管她作甚,就算蘇雪甯知道所有的真相,又能奈我們何?
上次我們用醉合歡設計她,她還不是隻能收拾個蘇雨馨,她敢把我們怎麼樣?
”
蘇霏菱眼眸微眯:“那是她沒有确鑿的證據,證明醉合歡是我下的,而且她也不能承認自己中了醉合歡!
”
因為蘇雪甯知道她會讓蘇雨馨做她的替死鬼,索性就先辦了蘇雨馨,若是她有确鑿的證據,她也不會放過她的。
不過醉合歡的事情到底是她心上的一根刺,蘇雪甯到底有沒有中過醉合歡,她到底還是不是清白之身,這事她一定要查清楚!
鐘氏也看着蘇霏菱安撫道:“别多想,現在順天府已經結案了,還是那句話,蘇雪甯她翻不了天。
”
鐘氏拍拍她的手:“别想她了,來看看母親給你們做的禮服。
”
鐘氏看向銀玉:“去把兩位小姐的禮服拿來。
”
“是。
”銀玉立刻去将繡房剛送來的兩件禮服拿了過來。
蘇霂瑤看到那兩件禮服,眸子瞬間便亮了起來。
“哇,姐姐這件是雪緞啊,我的是紫煙羅。
”蘇霂瑤摸着那頂頂好的衣料,高興得不行。
蘇霏菱卻是一眼就看出了什麼:“這些是沐氏的嫁妝?
”
這雪緞和紫煙羅都是極珍貴的,價值千金呢。
雖然母親是尚書嫡女,可當年母親嫁給父親時,外祖還隻是個四品官,母親的嫁妝并沒有很多,倒是蘇雪甯母親的嫁妝裡頭的好衣料有很多。
提到沐氏,鐘氏便滿眼恨意:“那賤人的嫁妝如今都是我在管着,用她些怎麼了?
将來她的那些嫁妝,還不都是你們姐妹倆的。
”
她早就計劃好了,沐氏那賤人的嫁妝都是好東西,她可不能便宜了蘇雪甯那小賤人,必須都得是她兩個女兒的。
“謝謝母親。
”蘇霂瑤高興地蹦了起來,她可是早就看中了沐氏嫁妝了的好幾樣好東西了。
鐘氏被蘇霂瑤逗笑了,慈愛道:“快去試試,還有兩日,若是不合身還能改改。
”
蘇霂瑤屁颠颠地拿着新禮服就去換上了,美滋滋地拉着那華貴禮服的裙擺道:“太好看了!
這麼珍貴的衣料,就是丞相府的那幾位小姐見了我也會羨慕的。
”
說着,又去拉蘇霏菱:“姐姐也去換上,姐姐穿白色最好看了,定美得像仙女似的。
”
蘇霏菱被蘇霂瑤撺掇得沒辦法,跟着她去試禮服了。
深夜。
一對男女一前一後地鑽進了永安侯府後花園的假山後頭。
一到後面,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撲到女人身上,開始扯她的衣帶,埋首到她頸間:“姐姐可想死我了!
”
“猴急什麼?
”女人一邊半推半就地迎合着,一邊手腳麻利地開始扒男人的衣服。
“姐姐好不容易答應我,我能不急嗎?
”
都不用女人動手,男人便猴急地解了褲腰帶。
“誰在那裡!
”
突如其來的聲音,在這萬籁俱寂的深夜顯得格外清晰,驚得男人和女人瞬間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