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為遮孕肚沖喜,發現夫君是孩親爹

第一卷:默認 第670章 吃都吃過了,還嫌棄什麼

  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經入了夢境,她頭腦昏昏沉沉的。

  一直掙紮了很久,才讓自己睜開了眼睛。

  昏暗的山洞裡此刻已經明亮,是外頭的晨光照了進來。

  外頭天色已經大亮,雨也停了。

  她頭疼地揉着腦袋,環顧了下山洞,卻并沒有發現蘇仁忠的身影。

  他是出去了?

  她垂眸看了看自己身上寬大的裡衣,這明顯不是她的裡衣,裡衣太大了,松松垮垮地套在她身上,卻什麼也遮不住,怕是比什麼都不穿更來得誘人吧。

  這是蘇仁忠給她換的衣服?
那他豈不是把她都看光了?

  雖然她不在意他有沒有看她,可她在意自己對他有沒有吸引力。

  不過就自己這完美身形,她還是很有自信的!

  腦海裡再次浮現昨晚的記憶,她記得自己好像是發燒了,迷迷糊糊地醒過來時看到他在吻她。
或許是他幾次三番在她面前寬衣解帶地引誘她,正好又看到他來勾引她,所以昨晚她腦子一熱,直接将人給撲倒了。

  結果之後又被他給反撲了,他好像喂了什麼到她嘴裡,之後她還想近一步動作的時候,他就點了她的昏睡穴。

  ……她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那該死的家夥,竟然敢點她的昏睡穴!

  這是耍着她玩呢!

  先是勾引她,她倒是想成全他來着,他倒又來點她的穴道?

  這蘇仁忠到底什麼意思?

  就在她生着悶氣的時候,蘇仁忠抱着一堆柴火,提着兩隻已經處理好的鳥,還摘了不少草藥回來了。

  看到她裡衣滑落了肩頭,甚至半露酥胸,蘇仁忠腦子裡瞬間劃過那一片皚皚白雪,急忙避開目光呐呐道:“你……醒啦。

  蘇仁忠不敢看她,将手裡的柴火都丢下,然後又開始生起了火。

  昨晚的柴火早早就用完了,好在現在天晴了,不然他們還是沒有幹柴用。

  她倒是毫不避諱地盯着蘇仁忠的身子看,還眯眼道:“你是不是忘了孤是西梁女皇?

  這突然的問題将蘇仁忠搞得有些懵,他下意識地擡眸看了她一眼,可看到她還沒有歸整的衣服時,立刻又慌亂地避開目光:“我沒忘,昨晚是……”

  蘇仁忠原本以為她在生氣昨晚的事情,本來想要解釋解釋的。

  可她卻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你沒忘,你還一直在孤面前不穿衣服,你是存心想勾引孤嗎?

  ……蘇仁忠再次驚訝地擡眸瞪她:“我不穿衣服?
我不穿衣服,那還不是因為衣服在你身上嗎?

  他好心把他的衣服給她穿,怎麼就成了他勾引她了?

  她是有什麼被勾引妄想症吧!

  她看也沒看身上的衣服一眼,倒是直勾勾地盯着他健碩的身形。

  “孤是女人穿不穿衣服有什麼要緊,倒是你,一個男人不穿衣服一直在孤面前晃悠,孤很難不懷疑你是不是在故意勾引孤!

  蘇仁忠這會兒終于明白她的意思了。

  西梁是女尊國,或許在她眼裡,他不穿衣服的奇怪程度,就跟在他眼裡,她不穿衣服的奇怪程度一樣。

  隻要一這麼換位思考,蘇仁忠瞬間就覺得她投向他的目光帶上了某些不可描述的念想。

  見她這麼肆無忌憚地盯着他,蘇仁忠都想要捂胸了。

  這女人不是自己剛剛提醒他,她是女尊國女皇嗎?
幹嘛還這麼一直盯着他瞧,她倒是一點不客氣哈!

  蘇仁忠氣得将她昨晚已經烘幹的衣服丢給她:“換上你自己的衣服,再把我的衣服還給我!

  蘇仁忠說着便轉過了身去。

  她拿着自己烘幹的衣服,唇角邪氣地揚了揚,才開始脫衣服。

  他的衣服實在大,哪需要脫啊,肩膀一抖,衣服就下來了。

  其實她也沒想到這人昨晚還能替她換衣服,昨晚他灌到她嘴裡的是藥吧,所以他昨晚不是在吻她,而是在給她喂藥。

  他倒是挺會整,喂個藥都能喂出這麼多花樣。

  她快速地穿好自己的裡衣,然後将蘇仁忠的衣服丢還給他。

  蘇仁忠知道她換好了衣服,才轉過身,拿起衣服飛快地套在身上。

  蘇仁忠穿衣服的時候,她可沒有避嫌,依舊是看得目不轉睛。

  不管是他寬闊的肩膀,還是他健碩的胸肌,甚至他性感的人魚線,她可一處都沒放過。

  昨晚她親自上手試過了,還别說,這男人的手感是真的很好!

  蘇仁忠隻要一想到她可能把他當成西梁的男人看,一直都冷硬的俊臉這會兒也止不住臉熱起來:“男女有别,既然西梁如此注重男人的隐私,你這麼看着我不合适吧!

  她邪肆地挑了挑眉:“你昨天給孤換衣服的時候,可沒注意什麼女男有别吧。
孤看了你,你也将孤給看了,也算扯平了。

  這話瞬間又把蘇仁忠給氣得不輕。

  他給她換衣服,那還不是怕她病死在這山洞裡,她可是一貫的狗咬呂洞賓啊!

  不過他也的确是……

  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那一片皚皚白雪中兩朵紅梅俏麗的場景,蘇仁忠便隻猴頭一緊,連忙别過了眼。

  算了,他懶得跟她計較了,他們的确算是兩清了。

  蘇仁忠不想搭理她了,快速地生火添柴,又将處理好的兩隻鳥串在樹枝上烤着。

  因為昨天下了一天一夜的雨,所以外頭崖壁上不少凹槽都盛滿了雨水,所以也算有水處理這些鳥了。

  趁着烤鳥的時間,蘇仁忠又将一長串草藥丢給她:“你自己上藥吧。

  她看着那草藥,想到那能令五髒六腑都發苦的滋味,頓時便蹙起了眉頭:“太苦了,不想嚼。

  蘇仁忠蹙眉,有些不高興道:“都說了這草藥得嚼過之後才有藥效!

  她怎麼還聽不懂呢!

  她撇撇嘴:“那你幫孤嚼啊!

  蘇仁忠愣了下,又防備地看着她:“你不是嫌棄我的口水嗎?

  之前不是還嫌棄得不要不要的,怎麼現在又要他來嚼了,這是耍他玩嗎?

  她好整以暇道:“昨晚咱們不都那樣了嗎?
吃都吃過了,還嫌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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