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千羽沖孫響笑道:“還是孫老大會過日子!
”
孫響得意地笑了起來,轉頭沖着那幾個女人粗聲道:“傻愣在那裡幹什麼?
還不過來陪酒?
”
那幾個女子低着頭,木讷地走過來為他們倒酒。
孫響拍着桌子喝道:“一個個哭喪着臉幹什麼?
笑,都他-媽給老子笑起來!
”
幾個女子吓了一跳,手中的酒壺都差點掉落地上,卻又不得不趕緊擠出幾分笑來,隻是那勉強擠出來的笑意,真比哭還難看。
有個女子要來為上官千羽倒酒,胡尺卻道:“用這個!
”把手中的酒壇遞給那女子。
那女子慌忙接了,為上官千羽倒滿一碗酒。
接着,胡尺拿過酒壇,為自己和孫響也分别倒滿,那酒壇不大,這三碗一倒,就空了。
胡尺端起酒碗,對上官千羽道:“老三,歡迎加入,來,滿飲此碗。
”
就在此時,聚義廳右角突然一聲巨響,衆人都朝那邊看過去,原來是那邊一扇窗子被風吹得砸落下來。
孫響笑道:“這山上風大。
不過不要緊,夏天賊涼快!
”
他也舉起了酒碗,道:“老三,這是為你舉行的接風酒,幹!
”
說着,他警告一般的目光看向那些頭目,衆頭目有些不情願,有些卻是無可無不可地端起面前的酒碗。
孫響胡尺和上官千羽碰了碰碗,三個人都是一飲而盡。
這一碗酒大概有三四兩,粗瓷的大碗,每個人面前都是一樣。
孫響笑道:“老三看着雖然是細皮嫩肉的,倒是好酒量!
”
可沒想到,上官千羽卻是擺了擺手,道:“喝得猛了,頭……頭暈!
”說話間,竟然伏在桌子上,頭一歪,睡過去了。
那刀疤臉原本見了這一手飛快的絕技,沒有說什麼了,此刻見上官千羽一碗就倒,頓時又道:“一看就是個沒用的小白臉,除了會一手暗器功夫,也沒什麼别的本事,連酒量都不行,老大,你真叫這人做三當家?
”
那些人原本還沒開始喝,此刻都把酒碗放下了,長得像小白臉,連酒量都沒有,他們就更不服氣了。
會暗器很了不起麼?
他們還是不服。
胡尺瞥他一眼,道:“三當家?
做夢去吧!
”
孫響看向胡尺:“老二,怎麼樣?
”
胡尺道:“剛才我已經下山查過了,老三的人都被殺光了,還有箭塔的人,也被他殺了,二黑和狗子吓得說話都說不出來,這是個狠角色!
”
二黑和狗子,就是跟着上官千羽上山的兩個小喽啰。
其實這兩人倒不是說不出話來,是上山的時候被上官千羽的武功吓到,他們親眼見到上官千羽的手段,此刻哪裡敢多話?
孫響道:“你信他真是來咱們山寨做三當家的嗎?
”
胡尺道:“這人有這樣的本事,如果真的要上山,怎麼會安于當個三當家?
我看他是要吞并咱們。
”
原來這孫響也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粗糙的一個人,他和胡尺很有默契,先穩住上官千羽,然後讓胡尺去查明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