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7章 席禦宸逃走
夜将要過去,第一縷黎明的光照在華夏大地的時候,被關在村莊角落的席禦宸起床走到窗邊看着外面的藍天。
池染和五爺回東川市,他又被五爺耍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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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來苗疆一共被五爺耍了兩次,這個第一次見面的男人處事思維确實讓人難以捉摸。
池染跟着他一定吃大虧,也不知道哥哥會不會幫她。
想到席禦晨這個哥哥,席禦宸心裡白闆不是滋味。
把席臨墨交給三爺卻任由三爺發布假消息,這不是害他嗎?
兄弟相殘也要看情況,把妻兒老小牽扯進來算什麼男人?
席禦宸撐在窗台上,怒氣漲紅了他的臉,他雙眸迸射出久違的殺氣。
當然,就算到了現在,席禦宸依舊沒有要殺了席禦晨的意思,反而把這些賬都算在五爺身上。
窗戶很小隻能夠看到後山一小角,不過這并不影響他出逃的計劃。
太陽當空的時候,老者非常準時地派人送來早飯,和之前一樣下人把飯菜放下之後就離開,隻能下一餐過來送飯的時候把碗筷收走。
席禦宸走過去坐下直接開動,隻有吃飽了才有力氣逃跑。
五爺雖然把他困在這間不算很好的房間裡,但是夥食并沒有虧待他,每天的飲食都按照五星級酒店的标準準備。
酒足飯飽之後,席禦宸走到門邊靜靜留意門外的動靜,當聽到整齊劃一地腳步聲時,他走到飯桌前果斷地掀翻桌子。
哐啷一聲巨響,接着他捂着肚子倒在地上打滾。
“好痛,哎喲好痛……”
他痛苦地喊起來,聽到腳步聲往這邊來之後,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房間門被推開,幾個手下走進來,兩人站在門口,其他四人走向席禦宸想要查看他的情況。
就在他們蹲下身要檢查的時候,席禦宸一個鯉魚打挺躍起先撂倒最前面的兩人,接着趁另外兩人錯愣地時候一個飛腳踢飛一人,一個反手敲暈另一人。
門口兩人大驚失色,大聲喊道,“住手,不然我們不客氣了。
”
席禦宸沒有聽他們講什麼,抓起地上一人的軍刀沖過去。
這兩人根本不敵席禦宸,沒兩下就被打暈在地上。
席禦宸沒有耽誤時間,開門走出去不過他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用木棍橫在門上把他們六人關在房間裡面。
此時一輛采購東西的卡車從洋樓的另一邊開過來,席禦宸忙躲到一旁的柴火堆後面不讓司機發現他。
等卡車從他面前開過去之後,他飛快地跑過去終身一躍抓住卡車車後箱。
這輛卡車每天這個時候會離開村莊一次,至于去哪裡席禦宸不知道他隻是從汽車的聲音遠近大概判斷出卡車會離開村莊。
一路暢通無阻,村莊的兩個守衛并沒有對卡車進行任何檢查,顯然認識的和不認識的果然不一樣。
天大亮,吉時已到,一對新人從車上走進禮堂,新娘李珠一身白色的限量版婚紗,這是池染送給她的嫁妝。
單是這套婚紗足夠她炫耀一輩子,所以李珠爽快地答應池染不管今天發生什麼事,都不會反悔嫁給晨少的司機。
池染沒有參加,來的是無心和黎姿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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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禦晨見到她們兩,嘴角勾起冷笑。
兩人以為他會在婚禮上對池染做出非分之事,所以特意留池染下來。
殊不知他的計劃根本不在婚禮上,而是在池染的公寓。
席禦晨低聲問手下,“消息已經傳過去了吧?
”
“傳了,按計劃五爺這個時候快到二少奶奶家了。
”
手下看了看四周,小聲問,“老闆,如果事情敗露我們恐怕會被逐出席家,你看要不用其他方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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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你要是怕可以現在離開,沒人強求你。
”
席禦晨背着兩手走向兩位新人,身為新郎的老闆,他自然要說點什麼。
黎姿一直盯着他,見他跟手下竊竊私語心裡擔憂起來,輕聲提醒無心,“晨少恐怕要去公寓找池染麻煩,你給她打個電話讓她不要給任何人開門。
”
無心點頭,正要拿手機打電話,禮堂台上傳來一聲高亮的聲音,“新郎說在進行正式的婚禮之前,想要單面感謝無心小姐,無心小姐請到台上來。
”
無心皺起眉頭,這個席禦晨真的面面俱到,竟然想到把她留下來。
她無奈地跟黎姿對視一眼,跟在人群中走進禮堂往台上走去。
其實真正要去醫院的是黎姿,過來隻是走個過場讓席禦晨知道她來過,以至于找不到後悔的理由。
現在目的達成,她必須回到醫院開始做康複。
池染那邊什麼情況,黎姿不了解,無心又沒有時間去打電話,黎姿歎氣。
上了車之後她撥打池染電話,接通後問,“你起來了嗎?
”
“起來了,正在招待一位很讨厭的客人。
”
池染看着對面坐着的五爺,這個男人假冒外賣員騙她開門,而她竟然也神經大條地沒有先确認就把門打開了。
最近她做什麼都欠考慮啊。
還是被五爺下了什麼蠱,讓她做事都沒頭沒腦的。
池染甩甩頭,什麼蠱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事想辦法把五爺送走。
“那位讨厭的客人?
”
黎姿不明白,席禦晨不是應該派人過去抓走池染嗎?
“五爺。
”池染歎氣開口。
黎姿心裡咯噔幾下,五爺比任何人都要難纏,還不如面對席禦晨呢。
最起碼席禦晨會顧慮池染的情緒,而這個五爺壓根不會。
不僅不會還有種讓人覺得随時會毀滅池染的感覺,就從威逼利誘讓池染答應一起會東川市這件事能夠看出來。
黎姿歎氣,“要不我過去陪你。
”
“不用,你還要回醫院,不能夠耽誤你看病。
”
對面五爺起身走向她,池染趕緊說,“黎姿我不跟你說了,我先處理這邊的事。
”
說完她條件反射地跳起走到一旁,警惕地看着五爺。
五爺微微勾唇輕笑,沒有說話也沒有進一步動作,就這麼隔着幾步的距離看她。
眼神很溫柔,像冬日的暖陽,又像夏日的冰水,對視一眼覺得剛剛好,低頭感受覺得沒并不算真的排斥。
池染心裡煩躁得不得了,這樣的柔情她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