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921章 小心眼
“我們有什麼錯,我們建的可是學堂,讓孩子們讀書的地方,你說我們有什麼錯?
”
“你們蓋學堂沒錯,可蓋房師傅們都來了你們這裡,我們就不蓋房子了。
”
“你們等着不就得了。
”
“你說得容易,那是事兒沒到你身上。
要是你家的生意耽擱了,你急不急?
”
“說到底,還是為了銀子!
”
“為了銀子又怎麼了?
我又沒偷又沒搶,再說了李師傅已經答應我了,你多管什麼閑事啊!
”
“這學堂是我家出銀子蓋的,我自然是要管。
再說了,孩子們還等着讀書呢,這學堂自是要早點蓋好了。
”
李映柔怎麼也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厚臉皮,她敗下陣來,“算了,我認輸行了吧?
好女不和你鬥,反正,覺夏姐在我身邊,我讓她幫我出主意。
”
陳軒梗着頭,看向李映柔,“你,你剛才說什麼?
”
“我說好女不和你鬥,你這人怎麼這麼小心眼,我看你是不是在這村子裡閑的。
陳大少爺,這葉家村好歸好,可不适合你,你還是趕緊忙你家生意去吧!
”
“我的事兒,用得着你管!
”
陳軒把袖子一甩,“算了,你伶牙俐齒的,我也說不過你,反正我姐在,這事兒就讓她看着辦吧!
我還有事兒要忙,失陪了。
”
李映柔指着陳軒的背影,跺着腳對着張覺夏說道,“覺夏姐,你瞧瞧他這個樣子。
”
張覺夏安慰了李映柔兩句,“他确實欠揍,等我下次見到他,給你出氣。
”
李映柔連忙點頭應着,“多謝覺夏姐,你可要記得你說過的話啊,一定幫我出氣啊!
”
“映柔,你還要不要蓋房子的師傅了?
”
“要,當然要啊!
”
“那我陪着你去找李師傅。
”
李映柔又猶豫了,“覺夏姐,那個叫陳軒的說得學堂這麼重要,我這樣做是不是不好啊?
要是影響到孩子們讀書,是不是就是我的罪過了。
”
張覺夏笑了,“讓李師傅勻出幾個人來,應該問題不大吧!
你隻要按時發工錢就成了。
”
“我怎會欠他們工錢呢!
早知道,我就不和那個陳軒多費口舌了,直接來找覺夏姐,豈不省了更多的事兒。
”
張覺夏遞給李映柔一杯水,“你也說不少的話了,先喝口水潤一潤嗓子吧!
”
李映柔應該是渴了,接過水後一飲而盡,“覺夏姐,你别嫌我煩啊!
我問你,那個叫陳軒的,他家真在京城?
”
“他剛才沒說謊,每句話都是真的。
”
“噢,覺夏姐,當真是奇了怪了,他在京城待的好好的,幹嘛要來你們葉家村啊?
”
“這你得去問他。
”
李映柔的小臉瞬間變紅了,她趕緊轉移話題,“覺夏姐,要不你陪着我,去找李師傅說一說。
”
“好。
”
張覺夏也沒注意到李映柔的變化,因為,她剛才被他們吵得腦子疼。
張覺夏陪着李映柔把事兒辦好,又送她離了村子後,才回到家中。
她剛坐下,陳軒又回來了,“姐,那個叫李映柔的,真是李映月的堂妹?
”
“你聽名字還聽不出來。
”
“噢,聽出來了,我隻是不信,才過來問一問。
姐,你是不知道,你就沒見過這麼厲害的姑娘。
”
“我還沒問你呢,今日怎麼這麼反常,你陳大少爺不是挺大度的嗎?
怎麼和個小姑娘吵起來了?
”
“姐,她是小姑娘?
你是沒見她那算計的模樣?
”
“其實她原先不是這樣的,要不你坐下,我和你說說她家情形,或許你就能理解她了。
”
陳軒當真坐了下來,認真地聽起了張覺夏的話。
“姐,她的變化當真這麼大?
”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其實,我倒是佩服她,她能幫她的父母分憂,作為長姐,能擔起家中的擔子,當真是個好姑娘。
我這麼一說,你還覺得她厲害嗎?
”
陳軒搖了搖頭,“我也是生意人,出門在外做生意,你要是不厲害,怕是對手就厲害了。
”
“那你還對着人家姑娘那樣?
”
“我這不是後悔了嗎?
姐,李師傅那裡可安排了人?
”
張覺夏故意說道,“你剛才表現的那麼看重學堂,李師傅自是不敢太過造次。
隻是給了李姑娘兩三個人,就把她打發了。
”
“那怎麼能行,不行,我得和李師傅好好說道說道,讓他多派上幾個人過去。
咱們這學堂就是拖上幾天完工,應該也不耽擱什麼。
”
不等張覺夏開口,陳軒人就已經沒影了。
張覺夏看着門外,“跑得倒是快......”
陳軒很快去而複返,“姐,你怎麼能騙我呢?
李師傅說了,他按着你說的都安排妥當了。
”
“你跑得那麼快,也沒給我機會說啊!
”
“說來說去,都是我的不是了。
”
“姐,你和李姑娘的娘很熟嗎?
”
“熟啊!
怎麼了?
”
“我就是好奇,随便問一問。
”
陳軒坐了一會兒,人就坐不住了,“姐,我還有事兒要忙,就先回了。
”
次日,陳夫人過來說話,她告訴張覺夏,陳軒去了鎮子上。
“覺夏,這小子一大早就沒影了,你說他不會又要忙生意上的事吧!
他在我身邊住了這幾天,我這心裡就覺得無比踏實。
我是真想,多留他在我身邊多住幾天,可我們在這裡偷懶了,府裡的那一大攤子事兒,得有人管吧!
他要是成了親,該有多好啊,這樣也有人幫着軒兒分憂了。
”
張覺夏一聽陳夫人又要講陳軒的親事,連忙勸住了她,“幹娘,軒弟現在也沒娶親,你和幹爹在村子裡不也踏實住着呢!
這事兒啊,欲速則不達,再說了,這男女之事,也是靠緣分的。
”
“是這麼個理兒,可我隻要想起來,這心裡就揪得慌。
我在家中和你幹爹講,他不樂意聽,就跑得遠遠的。
還有那個陳軒,不等我開口,人就沒影了。
我是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
張覺夏在心裡暗罵了幾句陳軒,你造的孽,讓我在這裡當心靈導師。
她便坐下來,和陳夫人好好地說道起來,直到說得陳夫人臉上有了笑容。
張覺夏也松了一口氣,不過她也知道,陳軒的親事一日不了,陳夫人的心病是一日除。
可陳軒的親事,她說了也不算啊!
算了,能勸一天是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