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1094章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李雲聽到了張覺夏的話,已顧不得什麼規矩不規矩了,連忙推門而入,滿懷期待地看着葉北修。
“老爺,大牛和二牛?”
葉北修一拍腦袋,“楊嫂子,是我的不對。
最近事兒太多了,是我疏忽了。
他們好着呢,你放心就成了。
不過呢,外面還有一些事兒沒有辦完,等他們辦完了,人就回來了。”
李雲拍了拍胸口,“菩薩保佑,真是太好了。
夫人,剛才老爺的話,我都聽到了,我這就去準備飯菜。”
葉北修吃飽喝足,張覺夏原本是想拉着他說會兒話的,結果,他隻是親了張覺夏一口,又拍了拍她的手,“娘子,乖,為夫實在是太累了。”
說完這話,他就跑到卧室,呼呼大睡了。
一夜好眠。
葉北修睡在了中午,人才醒了。
這時,他才想起問張覺夏,“奔兒,快把他抱來,讓我看看。”
張覺夏打趣他,“你這才想起奔兒,他啊都不想理你了。”
“我可是他爹,他敢不理我。
不過,還是我這當爹的不對,不然,兒子怎會不想理我。
娘子,趕緊的把他抱來。
我要向你和兒子保證,以後永遠陪着你們。”
“我這就去把他抱來,這話你還是留着兒子來了之後再說吧!”
張覺夏從奶娘手中接過葉奔,又教着他學會喊爹後,這才抱着他進屋。
葉北修看到葉奔,自是伸開雙手,接了過去,“臭小子,有沒有想我啊?”
原本以為葉奔會認生的,結果人家在葉北修懷中點了點頭,又奶聲奶氣地叫了一聲爹,可把葉北修高興壞了。
“好,好!”
午飯,他們一家三口在一起吃的,葉北修感覺無比滿足。
“娘子,我終于理解了劉叔的話,用一次冒險,換一生的平安。
以後,我當真哪裡都不去了。
就在家中陪着你們。”
張覺夏這才想起,“夫君,劉叔可回來了?”
“劉叔去京城有事要辦。
任大哥接了一個镖,也去了京城。
到時他們應該一起回來。”
“看來大陳說得沒錯啊!”
“大陳?”
張覺夏點了點頭。
“你們認識?”
“認識啊,這事兒吧,反正說來也話長。
要不,咱們抽個空的時候慢慢說。”
“聽娘子的。”
“夫君,我問你個事兒,任大哥可有讓你捎的東西?”
葉北修搖頭,“沒有!
他就是往京城押了個镖,很快就回來了。”
張覺夏心裡想着,這些直男,當真是沒救了。
“你先在這裡待一會兒吧,趁着二勇還在,我給他交待一些事兒,等他回莊子的時候,捎話給夢香。”
張覺夏聽了葉北修帶來的這些消息,還是很開心的。
畢竟任逍遙快要回來了,自從夢香被安置在莊子裡,就如同換了個人一樣,平日裡深居簡出。
張覺夏心裡明白,她這是在擔心任逍遙。
讓秦二勇把這消息捎回去,如果她想回清風城,就讓她早些做準備。
秦二勇沒有急着回莊子,就是擔心鋪子的事,想着自己在,多少還能有些助力。
現在葉北修回來了,他覺得這些事都不用他擔心了,他也開始牽挂着莊子裡的事了,想着早些回莊子裡去。
回去之前,他覺得怎麼着也得來和葉北修打個招呼,說上幾句話啊!
在他進屋之前,張覺夏就拉着他交待了夢香的事兒,“你回去之後,問一問夢香,她想是想回來,你就送她回來。
那日我邀她一起,她說還沒在莊子上待夠呢,不願來。’
這次,任镖頭快回來了,我估摸着,她就想來了。”
“嫂子,放心,我回到莊子上,就去找任嫂子,和她說明白。
我北修哥可在忙?
我想進去和他說上幾句話。”
“去吧!
他這會兒正閑着呢!”
秦二勇和葉北修說什麼,張覺夏也沒興趣,她想着,葉北修帶回來不少的東西,她倒不如,趁着這個空,好好收拾收拾。
葉北修帶來的幾個箱子,做了詳細的分類,上面都貼上了标記。
張覺夏見上面寫着娘子、兒子的箱子就有好幾個,她想着,就從這幾個箱子下手吧!
李雲正好也沒什麼事兒,也過來幫她。
兩個人一個箱子還沒收拾好,就聽到來喜來報,“夫人,那個張老夫人又來了。”
張覺夏皺起了眉頭,“她還來幹什麼?”
來喜為難地攤了攤手,“門房該說的話都說了,那個老太太特别執拗。
說什麼咱們要是不來禀報,她就一直坐在門口。”
“那她臉色如何?”
“小的沒有瞧出什麼異常,不過,她身邊跟着她的孫女,說是從京城來的。
他們還說,夫人辦了什麼事,您心裡最為清楚。
她們來,也不是為了什麼,隻是純粹地想和夫人您認識認識。”
張覺夏實在不想和張家人再有什麼牽扯,手一擺,“算了吧,我實在是不想和她們認識了。
你找個委婉的理由,拒絕了吧!”
來喜蹭蹭蹭跑走了,張覺夏氣悶地拍了拍桌子,“怎麼還陰魂不散了。”
來喜又回來了,“夫人,她們不走。”
“那就想辦法讓她們走。”
“葉夫人,這麼想攆我們走嗎?”
“誰讓你們進來的?
來喜,打人把他們打出去。”
張穎兒站了出來,“張覺夏,你至于這麼狠毒嗎?
我奶多大年紀了,你還讓人把她打出去,你說這話的時候,心就不疼嗎?”
“又不是我奶,我心裡疼什麼。
再說了,我要是你,我就不會讓我奶出來。
既然這麼大年紀了,不就是在家享福的年紀,幹嘛出來自己找罪受。
有些人啊,嘴上說着孝順,實則辦得事兒,沒有一件和孝順老人挂鈎。”
“張覺夏,你瞎嚷嚷什麼,我又沒逼着我奶出來,是她自己非要出來的。
對不對啊?奶?”
顯然慢半拍的張老夫人在張穎兒的提示下,這才麻木地點了點頭,“穎兒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
張覺夏,我問你,你是不是知道,原先在莊子上的那些人,是不是都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