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來得真快
景芳玲冷哼一聲:“神經婆子一樣,這是我嫂子,她是跟我哥結婚的,亂點什麼鴛鴦譜呢!
”
餘紅霞自己也傻眼了,賀淑珍來得很快,賀展翔沒來。
賀淑珍沖進來看到餘紅霞,臉色怪異,她急忙跟金薇薇道歉:“薇薇姐,對不住了呀,她……她現在看誰都像是我哥媳婦兒!
我們都跟她說了,我哥沒結婚,但是她不相信!
她現在這個病……”
說到這裡,賀淑珍湊到金薇薇耳邊,悄悄告訴金薇薇:“我哥為了躲她,跑出去了!
她明明在醫院,不知道為什麼,會跑來你這裡!
”
賀淑珍看到了金薇薇臉上的紅腫,滿臉歉意:“對不起薇薇姐,我沒想到她會打人,我們已經跟她說清楚了,可她,可她就是聽不進去……”
金薇薇擺擺手:“你把人給弄走吧,如果不弄走,我就準備找警察同志幫忙了,我不認識她,莫名其妙挨了幾耳光,你說我這,上哪兒說理去?
”
賀淑珍連連道歉,轉身,她就冷着臉:“紅霞姐,我們已經跟你說了,薇薇姐,她沒有嫁給我哥,人家有家呢,你這是,你要幹啥子嘛?
人家兩口子跟你又不
熟,也不認識你,你說你,你還跑來打人……”
餘紅霞指着金薇薇,“你哥沒娶她?
你看看她那樣兒,長得跟我真像,你哥沒有娶她?
”
賀淑珍大大翻了個白眼,“長得像就要娶了?
天下之大,長得像的人多得很,難道我哥都要娶了不成?
再說了,紅霞姐,你都嫁人了,我哥難道不應該娶媳婦兒嗎?
你要不說,我都快忘了,我還得多找幾個媒婆,趕緊給我找個嫂子進門才是!
”
賀淑珍抓着餘紅霞的手臂出去了,可剛剛那一番話,信息量之大,令人咋舌。
“什麼意思呀?
這女的都嫁人了,完了,不允許她的前未婚夫結婚呀?
這什麼人呢,這人怕不是腦子有毛病吧,哦,她可以嫁人,這男人就不能娶媳婦兒了?
”
顧東珠忍不住吐槽,末了,她盯着金薇薇,忍不住說:“不過嫂子,她跟你長得還真是挺像的呀!
”
景芳玲忍不住點頭:“是呀,嫂子,你說這世上,真的有人長得那麼像嗎?
”
“應該有吧!
”
金薇薇上輩子就在手機上看到過很多普通老百姓,和明星長得像的!
接下來的幾天,金薇薇過了一個
安生的日子,翁泰安在滇明市,跟顧東珠的感情突飛猛進,兩人幾乎每天都會見面,金薇薇和景芳玲都碰到好幾次。
這天,金薇薇去銀行存錢出來後,遇到孫瑞強下班,孫瑞強直接表明,想要跟金薇薇一起吃頓便飯。
金薇薇想到了孫啟榮的提醒,猶豫片刻後,便答應了下來,不過,她也讓景芳玲去叫顧東樹來。
金薇薇到飯店點了菜沒多久,顧東樹就來了,他臉不紅氣不喘,要不是她知道這裡距離罐頭廠起碼半個小時路程,她還以為顧東樹就在附近轉悠被景芳玲找到了。
“顧副廠長來得真快呀!
”
顧東樹斜睨了孫瑞強一眼:“我不像孫行長忙,我沒什麼事,正好來接媳婦兒下班,剛好碰上了!
孫行長,感謝你的貸款,我們一直想找機會請你吃飯,可惜,您一直沒有時間!
”
眼前的顧東樹跟金薇薇兩年前認識的,完全不是同一個人。
顧東樹這個人一直以來,就像是景凱旋第二,不愛說話,在外面,臉上似乎也沒什麼表情變化,可這兩年,特别是跟景芳玲結了婚以後,當了副廠長,整個人都世故了不少,會說
面子話了。
孫瑞強擺擺手:“說那些都是假話,我聽說,任和美同志要去演電影了,金薇薇同志,你認識她,到時候,能不能給我弄兩張簽名的海報?
還有她的電影票?
”
金薇薇愣住了,孫瑞強喜歡美女,還特喜歡美女明星,這不,去年年底突然橫空出世的任和美走進了他的視野,孫瑞強心裡癢癢的,特别是金薇薇說自己有任和美的簽名海報後,這件事一直被他放在心上。
“哦,這個呀,可以的!
”金薇薇看了一眼顧東樹,禮貌笑着跟孫瑞強說:“那孫行長,你等我寫信幫你要兩張!
”
孫瑞強滿意地點點頭:“你問問她,什麼時候回我們滇明市,到時候你約個時間,我們見一面!
”
金薇薇臉上的笑容快要繃不住了,孫瑞強卻仿佛沒看見一樣:“她是南方罐頭的廣告女郎,你跟她肯定很熟!
對了,金薇薇同志,那你知道她的婚姻狀況嗎?
”
金薇薇臉上的笑徹底消失了,她一側嘴角微微扯起,略帶着諷刺的語氣說:“孫行長,你這話說得呀,我們怎麼可能很熟呢?
她之前是部隊文工團的,我丈夫是軍人,我們
就在部隊上見過一面!
我見她長得好看,氣質超群,我們簽訂了合同,她給我拍幾張照片作為罐頭上的封面女郎,我付錢給她,真要說很熟……說不過去,我願意跟人家攀關系,也要别人同意呢,對不?
”
孫瑞強一愣:“文工團的?
”
金薇薇點點頭,反而孫瑞強:“您不知道嗎?
她是部隊的呀!
”
孫瑞強微微皺了皺眉頭,随後,他就沒有再說話,而是一個勁喝酒,吃飯。
吃罷,孫瑞強看向金薇薇:“你資助我們家啟榮出國這事呢,我記住了,金薇薇同志,那今天……感謝你們,我就先回去了!
”
孫瑞強走後,金薇薇沉着臉:“他這話什麼意思呀?
不管了,東樹,你明天叫佩蘭把賬給我盤出來,我回去算一算,看看還差多少錢!
”
這個人讓金薇薇很不舒服,她是真的不願意跟這人打交道。
“行,嫂子,我先送你回去吧!
”
金薇薇點點頭,兩人到家時,正好撞見翁泰安跟顧東珠在不遠處的電杆下小聲說着什麼,一對小年輕,又是在談對象的階段,似乎永遠都有說不完的話,翁泰安就沒太注意周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