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6背後老闆,又偶遇
訓練基地,屬下在跟嚴謹彙報消息。
“嚴家大隊的兄弟傳回來消息,那幾人開始動作了,藏獸山裡的異動疑似跟他們有關系。
最近他們在村子裡走動得很頻繁,他們走過的地方,我們檢查過,沒有東西,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在查看地形。
”
當初,牛棚裡,住在沈雨婷家隔壁第三個棚子裡的幾人,師墨覺得有異,請譚振國查過,自己也留了精神力在他們身上,這麼多年過去,沒有任何異常,也沒有任何動作,好似之前的種種表現,隻是個玩笑。
來帝都後,師墨就收回了精神力觀察。
但嚴謹知道媳婦對這幾人心有質疑,一直沒有放棄調查和監視,他們離開嚴家大隊之後,特地留了人監視幾人的一舉一動。
就在沈水波打電話跟師墨說了藏獸山有異動的時候,嚴謹也收到了監視那幾人的消息,說他們有動作,行為有些異常。
這段時間,嚴謹的監控越發嚴密,手底下的人,剛得了消息,就傳了過來。
嚴謹微微眯着眼,嚴家大隊那裡,師墨留了後手,他不擔心嚴家大隊衆人的安危,但也不得不防。
“看緊他們,現在隻是開始,肯定還有後手,暫時别打草驚蛇,一定要抓住他們背後的黑手。
”
“是,”屬下應了一聲,又道,“監視嚴大強的人發現,嚴大強和朱桂花這段時間很少出門,也沒什麼動作,不過嚴愛黨的動作就多了,他特地派了人去守着投資團的人,還在制造機會偶遇,不知道打什麼鬼主意。
前段時間,他天天去一家收容所,這家收容所不管是老弱病殘,還是無家可歸,隻要是需要幫助的人都會收留,在業界口碑很好。
”
“嚴愛國去收容所,每次都是幫忙,替那些生活不能自理的人清潔身體。
我們覺得奇怪,畢竟這和嚴愛黨的脾性完全不符合,為此對收容所進行了深層次的調查。
這一調查,還真發現了問題。
”
“這家收容所兜兜轉轉好幾個幕後老闆,我們查了許久,才最終查到它的真正老闆是骥老爺子,可見,藏這麼深,定然有着很嚴重的不為人知的事。
”屬下頓了頓,去看嚴謹的神色。
嚴謹抿着唇,臉上表情不明顯。
他會讓人去監視嚴大強,是因為當初從易老頭那裡得到了嚴大強的蹤迹,知道他在港都。
隻是他身份不便,也沒人脈到那邊抓人,便偷偷讓人去那邊查嚴大強一家的蹤迹。
嚴大強一家的蹤迹倒是不難查,好似笃定他們在那邊可以無所顧忌,所以并沒有做什麼隐藏。
隻是讓人想不通的是,這一家子過去沒多久,就到醫院裡對臉和身體動刀。
開始不明白動刀的緣由,等看到三張和記憶裡完全不同的臉時,才想清楚其中關鍵。
隻是人雖找到了,嚴謹還是沒辦法抓人,畢竟嚴大強在那邊确實有些能耐勢力,貿然動手,不是明智的選擇。
暫時抓不到人也沒關系,既然這邊能給嚴大強傳消息,必定是有來往的,遲早能抓到人。
讓嚴謹估算錯誤的是,他等了幾年,也不知道嚴大強是得到了自己暴露的消息了還是怎麼的,一次來往也沒有,以至于他遲遲沒有機會出手。
嚴謹倒也沒放棄,仍舊一直讓人守着各個入口。
也算是苦盡甘來,前段時間嚴大強一家人偷渡上岸,真讓他守到了。
他想通過嚴大強弄清身世問題,也想弄清嚴大強背後的人,以及這次來帝都的目的,一直沒動他,隻讓人監視。
得到不少消息,不過大多數都是他們故意接近那個投資團的事,看不出什麼特别用意。
嚴謹記得自家閨女正和這個投資團的夫人走得近,兩個侄女也在投資團裡做導遊翻譯。
看來,他得親自去見一見這個投資團的領頭人才行。
“除了收容所背後之人外,還有什麼發現?
”
屬下臉色有些難看,倒是沒有隐瞞繼續說。
“有,我們開始都以為嚴愛黨是去做善事的,看他幫忙也沒多觀察,可後來得知收容所老闆是骥家老爺子之後,特地關注了一番。
發現嚴愛黨簡直畜生不如。
借着行善的名義,替生活不能自理的人收拾。
而他幫的那些都是因為意外失去行動能力或者自理能力的年輕女子和婦人。
”
“幫忙也不是幫,而是行畜生之事,不但如此,他還活生生将人折磨至死,三天時間,折磨死了七個女子,那些屍體,都是收容所幫忙處理的,我們偷偷去看過屍體,個個凄慘無比,到死眼睛都沒閉上,眼裡還有恐懼,臉上還有痛苦。
”
嚴謹臉色驟然陰沉,“畜生,”早知道他是這麼個玩意,以前就該找機會弄死他。
“這麼說骥老爺子和嚴愛黨或者說嚴大強有來人,更甚至是狼狽為奸,早有合作?
”
嚴謹剛得了骥老爺子的消息,又送來一個,還真是扯出蘿蔔帶出泥。
沒想到這麼多人,都沒将骥老爺子看明白,他也是真能耐。
屬下道,“這些還在查,因為消息過于憤怒和殘忍,所以提前來給頭彙報。
”
嚴謹眼底幽藍的光一閃而逝,可見憤怒到了極緻,“查,用最短的時間查出來,定要讓那畜生血債血償。
嚴密監視骥業成,還有那個少年,重新篩查一遍骥業成這些年的信息資料,必要的時候可追查到骥業成祖父。
”
“是。
”
另一邊,康康三姐妹,帶着巫孑毅和禀音.格拉瑪幾人到皇城腳下看古建築,跟他們說這些古建築的曆史和關于它們的故事。
這些巫孑毅比三個小姑娘知道得更多更詳盡,有些甚至還是自己親身經曆過的,皇城上模糊的痕迹,還有些是他留下的。
不過聽着小姑娘軟乎乎的嗓音,仍舊覺得有意思,仿佛又感受到了另外的故事。
禀音.格拉瑪也聽得很認真,很有興緻,時不時問上一問,使得康康小丫頭越發有了解說的興趣。
逛完皇城根,又打算去其他地方,卻被出現的嚴愛黨打亂了計劃。
巫孑毅禀音.格拉瑪同時沉了眸子,因為心裡有打算,倒是沒有直接撕破臉。
“先生,夫人,沒想到這麼巧,在這裡遇上。
”嚴愛黨得到消息,就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嚴大強讓他等三天,可他一秒鐘都不想等,他是背着嚴大強派人守着巫孑毅他們,也是瞞着嚴大強跑來的。
禀音.格拉瑪面對嚴愛黨實在給不了好臉色,幹脆直接裝高冷,反正上次見面,她也差不多這神情,不會讓他看出心思。
巫孑毅倒是能很好的掩藏自己的情緒,笑着點點頭,“是啊,挺巧,沒想到會在這裡遇上迪克小哥,你也是來這遊玩?
”
嚴愛黨笑着擺擺手,“我是過來看一個朋友,剛剛見完,準備回家。
”視線落在嚴香嚴苗姐妹倆臉上,眼神閃動,突然又看到了禀音.格拉瑪身邊的康康,這種嬌弱軟綿的長相幾乎站在了嚴愛黨變态嗜好的點上,那些字龌蹉心思差點沒隐藏住,直接冒了出來。
即便被他迅速隐藏,也露了不少出來,使得禀音.格拉瑪巫孑毅都沉了臉。
嚴愛黨沒有看到巫孑毅和禀音.格拉瑪變臉,一直沉侵在康康的長相上,他不記得康康是誰,當初離開的時候,康康還是個兩歲多髒兮兮的小丫頭,如今女大十八變,早就不記得了。
“這位小姑娘眼生啊,是先生夫人家的小姐?
”
禀音.格拉瑪一點不給面子,冷哼一聲,拉着康康藏在自己身後,沒有搭理嚴愛黨。
嚴愛黨剛想說什麼,就被巫孑毅截斷了話,“小哥忙我們就不打擾了,請自便。
”
嚴愛黨微不可見的擰了眉,心下有些惱,這些人還真是不識好歹,他如此低聲下氣,讨好附和,還拿喬,真是不知所謂。
心裡有了怒氣,也不想再往上湊,更何況,他這會滿腦子都是怎麼将人弄到手,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告辭離開。
禀音.格拉瑪氣得胸口直顫,“愚蠢的敗類,不知死活,真當我禀音.格拉瑪是任人欺淩的廢物了?
”
巫孑毅拍拍禀音.格拉瑪的手,“親愛的,别生氣,吓着孩子了。
”
禀音.格拉瑪回神,忙将康康拉到跟前安撫,“小寶貝,别怕,有姨姨在,不會讓人傷害你的。
”
康康歪着腦袋,倒沒有害怕,她雖然沒看懂嚴愛黨的眼神,不過本能的不喜,也沒将他放在眼裡,渣渣而已,一根手指頭就能摁死。
“我不怕,就是覺得這人熟。
”
“熟?
”不僅巫孑毅禀音.格拉瑪,就連嚴香嚴苗都意外了,紛紛看着康康問,“怎麼熟了,康康什麼時候見過這人?
”
康康搖了搖頭,“不确定,我得再想想,肯定是見過的。
”
巫孑毅蹙眉,這人第一次見嚴香嚴苗表現出的樣子就是認識的,可嚴香嚴苗卻不認識他。
而康康第一次見這人說熟悉,可這人好似一點不認識康康。
這就奇怪了。
“乖,别想了,太陽有些大,我們上涼爽點的地方逛逛就去吃飯,康康給我說說哪的東西好吃。
”
小姑娘一聽,就收回了心思,“好啊,我知道一家國營飯店的大師傅做的飯菜很好吃,你們肯定喜歡的。
”
一行人将嚴愛黨帶來的小插曲忘掉,歡歡喜喜的繼續閑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