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9章 ,無論怎樣,我都會站在您身邊
第579章,無論怎樣,我都會站在您身邊
練歌羽被他的表情驚了一下,但她不僅沒有後退,反而一步跨到他跟前,有些委屈看着他,「公良墨!
」
「你好端端的為什麽這樣看着我!
我真的做錯了什麽?
」
見她這般,公良墨隻是冷笑,「你做了什麽自己不清楚?
」
練歌羽是真的懵了,自從他把她帶到錦衣閣,她就一直安分守己,除了公良嬌來過她把她揍了一頓外就什麽也沒幹過了,他卻說她做了什麽自己不清楚?
她還真的不清楚!
至少她不是帶着任務接近他的,更何況,她已經打算脫離十暗門,至於她以前為十暗門做過的事情,可是沒有一件和他有關,何以會讓他這麽生氣?
除非,他知道了她十暗門的身份,誤會她是有目的的接近他的?
可她壓根就什麽都沒做啊!
他就這樣懷疑她?
是誰在背後做了什麽手腳污蔑她麽?
事到如今她能想到的也就這麽多,能确定的,也就公良嬌一個人。
畢竟在公良嬌看來,她搶了她的男人,她可是巴不得她趕緊死的。
練歌羽很快冷靜下來,「那你倒是說說,我做了什麽?
就算死,我也總要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吧?
否則我也太冤了!
」
然而她這個态度反而惹惱了公良墨。
為什麽還可以這麽理直氣壯?
然後她猛地就被公良墨抱起來,在她懵逼中再次被扔回床上。
之後,公良墨是沒有再躲她了,他每天從公司回來,一吃完飯就将她摁在床上,而且從這天起他就養成了一個怪癖。
每次他為所欲為的時候,一定會将她的手綁在床頭,她無法擁抱他也無法做任何舉動,隻能像粘闆上的魚兒一樣任人宰割任他作為。
沒有任何溫情,練歌羽能感受到的,隻有他渾身刺冷中帶着懲罰意味的發洩。
……
修諾醒來的第一時間給自己的手下打了通電話,之後邢善便帶着醫生過來了,醫生給修諾做了全身檢查,确定他的傷短時間內不會引起什麽并發症,也松了口氣。
昏迷了這麽久總算醒來,邢善是最開心的那個人,她整日整夜守在他身邊,他吃飯也是她一口一口喂的。
對此,修諾那顆裹在寒冰之下的心,似乎逐漸有了消融的跡象。
邢善不是沒有感受到他的改變,隻是心中甜膩的同時,還有一股淡淡的苦澀,被她深埋在心底。
她什麽也沒有想,隻是全心全意的照顧着他。
修諾讓人調查的事情在第三天有了結果。
拿到DNA檢驗報告時,修諾沉默了許久。
檢驗報告一共有兩份,一份是黎果與他父親的,一份,則是南南與他父親的。
送了報告并将消息彙報完的手下離開後,邢善便回到男人房間,見他對着兩份文件發獃,慢吞吞走了過去,她沒有貿然去看那兩份文件是什麽,而是溫柔的叫喚男人,「爵爺?
」
修諾轉過頭來看着她,她忽地想起邢善曾将南南從奴隸市場救走,此時此刻,他是那麽的慶幸她當時将她就走了。
如果沒有邢善,南南此刻的胸口上,應該會印着一個這一輩子都無法抹去的奴印。
他忽地伸出手,一把将邢善攬入懷裏,「邢善……」
埋在男人胸口,邢善感覺到男人身上散發的一絲柔軟,心中也跟着一軟。
她伸出手,輕拍他的後背,「爵爺,我在呢。
」
男人手臂驀地收緊,用力将她禁锢在懷中,力道大得邢善骨骼疼,但她一聲不吭,隻是默默承受。
修諾埋在她頸窩,氣息略略掃過她的耳廓,「永遠別背叛我。
」
邢善幾不可察的僵了臉色,幸運的是她此刻是埋在他懷裏,所以男人并沒有看見她的表情。
轉瞬即逝的變化,邢善用力抱住修諾,嬌嬌俏俏道,「爵爺,您說什麽呢,我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
修諾松開她,一隻手捏着她的下巴擡起她的臉,低眉覆上她的唇,輕輕的吮吸啃咬。
末了,這個味道可能不滿足於他了,男人撬開齒關一躍而下,将她的氣息悉數吞沒。
許久,直到邢善險些喘不過氣來,修諾才堪堪放過她。
邢善靠在他懷裏,狀似無意的掃了被男人扔在一旁的文件一眼,當看清上頭是兩份DNA鑒定報告,又看清報告的結果時,她震驚得直接站了起來,拿過文件細細看起來,最後接受了這個事實般的看向修諾,「爵爺……」
男人唇角掠過一絲苦澀的笑。
他這輩子幾乎沒做過什麽自己會承認的錯事。
南南這樁,是迄今為止唯一一件。
邢善将鑒定報告放下,眉心微擰,「爵爺,這件事情也太古怪了,肯定是有人故意為之,否則怎麽可能就那麽巧,竟讓您錯把親妹妹的仇人當成了妹妹!
這不是要讓你們兄妹反目成仇是什麽!
」
修諾眸光閃過猩戾的紅芒,是他愚蠢落了圈套,這件事情他絕不會善罷甘休!
邢善看着修諾,想起修諾為了給黎果報仇對南南做過的事情,甚至最後還害死了霍景席,導緻南南親自跑來Y國找他報仇。
原本應該是互助互愛的親人竟然鬧成今天這個樣子,任誰都接受不了吧,邢善埋進修諾懷裏,「爵爺,無論怎樣,我都會站在您身邊的……」
修諾沒有說話,捧起她的臉以吻封緘。
……
霍真不見的時候,路朝雪并不覺得奇怪,也沒有派人去找。
她遲早會離開,她早就有預感了。
隻是沒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麽快。
她手臂上的傷明明還沒好,可她也知道自己攔不住她。
路朝雪站在霍真窗前看着窗外清亮的夜色,如果霍景席在天有靈,隻求他保護好南南,讓她一切順利。
她不知在窗前看了多久,回過神來時,已經是兩個小時後的事情了。
她深嘆了口氣,轉身準備離開時,餘光瞥見被風吹起的窗簾之下,似乎,有一片淡淡的血跡。
路朝雪一驚,一把抓住窗簾,将那片已經變成暗紅色血跡的簾角抓在手裏。
南南的手臂雖然還沒徹底康複但已經好了大半,至少不會再流血。
可這片血跡,又是從哪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