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9章 ,他不需要盔甲,也不能有軟肋
第549章,他不需要盔甲,也不能有軟肋
修諾以給懷晏之注射N2,給她注射抗體作為交易條件的時候,她就知道,她已經沒有退路了。
誠如修諾所說,她被懷晏之所救深感惡心,可她卻不得不救這個讓她覺得惡心的男人。
而想要救他,她必須聽修諾的。
這是最掙紮的時候。
因為她必須在看着懷晏之死和背叛霍景席之間,二選一。
然而,她在得知邢善死了的時候,忽然就明白,她那時帶着笑笑和奶奶離開霍景席的決定,好像——是正确的。
如果她沒有為了救霍景席去加野山。
沒有被霍景席找到。
如果她和笑笑奶奶順利抵達她想去的地方,在一個誰也找不到她的小山莊裏安然生活。
現在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愛是盔甲,同時也是最緻命的軟肋。
而他已經這麽強大,并不需要盔甲,卻萬萬不能有軟肋。
所以,她做了一個決定。
不能擁有的軟肋,那就——将其摒棄。
但她也明白,霍景席深愛她,想要他放棄她,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讓他相信她是真的不愛他,徹徹底底背叛他。
聽見『我不』二字,霍景席整個人就崩了,男人大手一揮。
楊裏上前,不顧南南的掙紮反抗用力将倆人分開。
溫睿想将南南搶回去,被兩個保镖一腳踹翻在地上,疼得動一下都夠嗆。
南南哭了,想将攔在她面前的幾個保镖推開,奈何力氣懸殊太大,「讓開,不許你們傷害他!不要傷害他!」
霍景席走到南南跟前,扣住她的腰将人抱進懷裏。
女人仰着梨花帶雨的小臉,祈求的看着霍景席,「霍景席,放手吧……」
男人瞳孔微縮,「你還沒放棄要離開我的念頭?」
南南搖頭,看着他的眼睛,噙着濃重鼻腔的聲音一字一句道,「在軍區一部的時候,我隻是為了安撫你才答應你的要求,但實際上,我根本沒有想過……」
「夠了!」霍景席怒吼打斷她的話,「這些話我不想再聽到!」
說着男人抱着她大步離開,南南掙紮着看向溫睿,但視線三番兩次被霍景席擋住。
男人将她塞進車裏。
一上了車,他便狠狠堵住她的唇,拉下車裏的隔闆阻隔了開車的司機,男人大手肆虐穿進她的衣服裏。
南南不像之前那樣默默受着,而是激烈的反抗了起來,可她的反抗在他眼中就跟撓癢癢一樣。
很快她的衣服便被他扒了下來。
車子極速飛馳,抵達酒店,然而司機沒膽子去叫後座裏正處在暴怒狀态中的霍景席。
男人也絲毫不顧忌這是在車裏,不顧南南的意願強行扌童進去。
南南吃痛,用力咬在他肩頭,拍打他的肩膀。
若是放在往常,他決計舍不得這樣對她,可他此刻真的是太生氣了。
他都要氣瘋了。
她做了什麽又說了什麽?
她讓他不許傷害溫睿。
要他放手。
還說她在軍區一部之所以答應他都是為了安撫他。
她原來真的并沒有放棄過要離開他的念頭。
她怎麽可以這樣!
怎麽可以!
他失控的占有教她整個人也陷入一片瘋狂的浮沉中。
将她的理智拆得支離破碎,她哭着阻止他,推他的胸膛,男人捏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壓在頭頂,要命的折磨得她哭得更大聲了。
一場情事結束,南南渾身發軟,霍景席怒氣未消,用外套将她整個人裹進懷裏,陰沉着臉将她抱下車,上了電梯回到酒店裏。
南南喘了口氣,再睜眼發現自己已經在酒店的房間裏了,一擡眸,就對上男人黝黑陰沉的瞳孔。
南南下意識的退縮,這一退縮又激怒了爺。
男人将她扯回來困在身下,「你還想逃到哪裏去?」
南南剛止住的眼淚又滑了下來,她噙着哭腔道,「霍景席,我們真的不合适,你放過我吧行嗎?」
她話剛說完就被封住唇齒,男人惡狠狠的聲音響在她耳際,「我說過,除非我死!」
「否則這輩子,你都隻能是我的,隻能待在我身邊!」
南南掙紮,「霍景席,你為什麽要這麽執着?」
「也許四年前的我們的确很相愛,可那是四年前!」南南崩潰吼道,「這四年來,我忘記了你,忘記了以前的一切,我的生命裏沒有你的痕跡,更別談愛上你!愛你的是四年前的我,你愛的也是四年前的我,可這些都已經不存在了消失了!你清醒一點好不好!」
南南一吼完,整個房間忽然就安靜了下來。
霍景席用一種從未有過的驚恐表情看着南南。
看得南南心疼得夠嗆,她強逼自己移開目光,在他傷口上再撒上一道鹽。
「霍景席,沒有我的這四年,你過得好好的不是嗎?而沒有你的這四年,我過得比有你的這段時間,要開心得多。」
霍景席胸口一震,許久,他掐着她的下巴掰正她的臉,「我不信!」
他強硬的說完後缱绻吻下來,聲音不自覺的帶了幾分柔軟,「南南,你不要這樣和我說話好不好,我心口疼……」
南南差點潰不成軍。
察覺到她內心的波動,霍景席驚喜的繼續示弱,「南南,其實笑笑是我和你的孩子,我是笑笑的親生父親,你當初做的那份鑒定報告,其實被懷晏之做了手腳,那份是假的!我們現在就回荼城去見笑笑好不好?我們一家三口,一定會很開心的!」
南南閉上眼睛,整個人顯得很冷靜,「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
霍景席呆了下,表情怔忪。
「你說什麽?」
「你是笑笑親生父親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
霍景席掐着南南的肩膀,不自覺加重了力道,掐得南南肩膀生疼,可她愣是一聲不吭。
「即便這樣,你還是要帶着笑笑離開我?」
南南直視霍景席,毫不猶豫的點頭,「是。」
南南不知道以前的霍景席有沒有在她面前哭過,但自她認識他以來,這是她第一次看見,他紅了眼眶。
他崩潰了,捏起的拳頭一拳拳刮過她的耳邊砸在床墊上,「為什麽,為什麽要對我這麽殘忍,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