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0章 ,以後,每天,睡前睡醒,都要看見你
第670章,以後,每天,睡前睡醒,都要看見你
南南有些不明白,「為什麽?
」
「牽扯的因素太多,第一,就算肯定了那具屍體不是小歌兒的,可錄音證明小歌兒是真的被公良嬌折磨過,所以我們依然無法肯定小歌兒是不是還活着,如果讓秦宿知道那具屍體不是小歌兒的,可小歌兒又真的死了,那他最後會連屍體是在他身邊的最後一道希望都被毀滅。
」
聞言,南南心裏頓時沉了下去,是啊,就算屍體不是練歌羽的,也無法肯定她是否還活着。
是她考慮欠妥了。
霍景席執起她的手落下一吻,「第二,就算确定了小歌兒還活着,小歌兒暫時也是不能回到秦宿身邊的。
」
「秦宿現在一心想為小歌兒報仇,而公良老爺子那麽不喜歡小歌兒,如果小歌兒這個時候回到秦宿身邊,秦宿為了保護小歌兒隻能徹底和公良家鬧翻,但如果是這樣,不僅小歌兒要遭受暗殺,秦宿也會遭受暗殺。
如此,對兩個人來說都極其不利,何況小歌兒就算沒死現在也受了極其嚴重的傷,需要靜養。
」
聽完,南南整個人徹底冷靜了下來,不由慶幸自己剛剛沒有那麽沖動。
秦宿暫時不知道沒關系,反正隻要秦宿愛着練歌羽,而練歌羽真的沒死,養好了傷回來,又解決了公良家這個大麻煩的話倆人不是更皆大歡喜?
所以果然是急不得。
南南微微垂下眼睑,但很快的,她又發現了一個問題,發現這個問題的時候,她又覺得自己剛剛去摘頭發的行為有點傻,她明明可以自己查看她的臉是否戴了面具呀,如果屍體不是練歌羽本人的話。
「可那具屍體如果不是練歌羽的話,那屍體上的人皮面具,遲早會被秦宿發現的吧?
」要是讓秦宿知道了,練歌羽沒死的事就瞞不住了呀。
霍景席揉了揉她的頭道,「你以為我為什麽讓你去查看她身上的傷?
」
南南頓時驚愕。
「就算再過十年,秦宿也絕對不會發現那張臉的異樣。
那是一種特殊手段,除非用特殊的方法将臉上的面具卸下來,否則誰也發現不了那張臉的異樣。
」
而這種手段,是十暗門的特殊制作手法,就跟當面練歌羽僞裝成柳英一樣。
聞言,南南突然有些膽寒,「那豈不是誰都可以冒充,如果有一天有個女人觊觎你然後把我殺了冒充成我活在你身邊……」
南南越想越覺得可怕,霍景席擡手直接彈了一下她的額頭,疼得她嘶了聲,「你幹嘛?
」
「胡思亂想些什麽?
我連你是霍真還是南南都分得一清二楚要是有人冒充你我能不知道?
」
一聽這話,南南頓時傻了,完了就開始傻笑,說的也是啊。
霍景席沒好氣瞪了她一眼,「而且,以後,我會加倍,加倍,保護好你的。
」
南南心裏一甜,摟住男人的脖子吧唧親了一口,「謝謝老公。
」
某位爺表示很受用,「再叫一遍。
」
「老公~」
霍景席扣着南南的後腦勺用力覆上她的唇,耳鬓厮磨,輾轉纏綿,良久才彼此松開。
倆人皆是氣喘籲籲。
南南伏在男人懷裏,心裏微微鼾甜,隻是這甜沒有持續很久,在驟然想起秦宿在那具假的練歌羽屍體前的樣子時,她的心就隐隐一疼。
南南埋在霍景席頸間,「秦宿他,好可憐啊。
」
霍景席嘆了一息,很輕,但南南還是聽見了。
「當初的你,也是這樣的嗎?
」南南聲線喑啞,顯然這個問題在她心裏盤旋很久了。
霍景席沒想到她會問這樣的問題,一方面不想她愧疚難過,可一方面,又不想騙她。
就在他思索着要怎麽回答的時候,又覺得如果她知道了實情,特別愧疚心疼的話,以後應該更加不敢再有離開他的想法了吧?
於是他用力将她摁進懷裏,難過道,「比他慘多了,他至少以為找到了你的屍體,我隻能做把招魂燈去招你的魂,可這四年來,你一次都不肯來看我。
」
南南眼睛登時就紅了,癟着小嘴拚命往他懷裏拱,,「對不起對不起霍霍,我不是故意的,我這不還活着呢嗎,沒辦法入你的夢去,以後我每天都在你身邊,讓你睡醒睡前都見着我。
」
霍景席捧着她的臉親吻她的唇,「好。
」
「以後,每天,睡前睡醒,我都要看見你。
」
……
公良老宅的書房。
老爺子坐在沙發上,正專心把玩着手裏剛到貨的古玩,一旁的管家畢恭畢敬上前,遞上一夾子文件,「老爺子,調查的東西在這裏面了。
」
老爺子這才放下古玩,将文件打開,裏頭除了幾張照片還有大緻的布局圖。
正是從練歌羽身上那定位器裏定位出來的位置調查出來的結果。
隻不過,定位器定位出來的那地兒,并不是十暗門總部,這一點,着實是讓老爺子有點兒遺憾。
因為這地兒就在布果城隔壁的一個小鎮。
一個很偏僻的叫長久的小鎮。
老爺子猜想,那大概是十暗門設在那的一個據點。
管家道,「那樓雖然隻有二層,外面看起來并無二異,但內部其實戒備森嚴。
」
「能摸進去?
」
「十暗門成員之間有特定的聯系暗號,目前還不确定暗號是什麽,也無法得知暗號的意思,為了不打草驚蛇,尚不敢貿然行動。
」
老爺子看着照片裏據點的模樣,沉默半晌道,「先确定練歌羽的位置,就算得不到十暗門的內部消息,也務必要徹底除掉練歌羽。
」
隻要練歌羽活着,就始終是顆定時炸彈。
「是!
」
這邊。
布果城西郊靠近海邊的一座漁村裏。
在隻有二層極其簡陋的村醫院,二層最裏間是整所醫院最『豪華』的一間病房,十六平,但已經是這裏最大的病房。
小小的單人床上,雙眸緊閉滿臉蒼白的女人身上插滿各種管子。
一旁的各種儀器正常進行。
護士仔細檢查着各項數據。
邢善正拿着濕毛巾給床上的女人擦拭臉頰,然而一分鐘後,原本安靜如斯的病房突地響起尖銳刺耳的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