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公良老爺子要見她?
第616章,公良老爺子要見她?
又隔着時間撥了幾個電話過去,沒有一個電話打得通。
又撥了電話回錦衣閣,電話是趙姨接的,趙姨說夫人出去了。
公良墨臉色徹底黑了,一旁的特助隻覺得氣息倏然變得拔涼拔涼,大氣不敢出一口。
爺臉色陰翳,「立刻去查清楚她現在的下落。
」
「是!
」特助腳底抹油溜了。
十分鐘後,練歌羽的地址發到公良墨手機裏,男人拿起外套轉道便去了滿星樓。
滿星樓又迎來貴客,前呼後擁的,公良墨臉色卻極差,差的想發飙,幸而經理出現了,戰戰兢兢的一句倒是讓公良墨的臉色迅速緩和了幾分,「墨爺,夫人在三樓包廂,我帶您過去吧。
」
公良墨住了腳,陰涼的目光落在經理身上,吓得經理一個哆嗦,立即引路将這尊佛塞進韋渙然包廂裏。
看見突然進來的男人,韋渙然和練歌羽皆是一愣。
彼時的練歌羽正和男人在打鬧,手掐在他耳朵上,以一副大姐大的姿态教訓着他做小弟的道理,但這種姿态,在外人看來,其實是另一種親昵方式的表達。
公良墨的臉色已經黑得隻能用碳來形容了,就跟洗刷不清的黃河之水似的,陰沉得天要下暴雨。
練歌羽迅速從韋渙然身前彈開,驚愕過後迅速沖過來,笑得像朵最絢爛的花兒似的撲進他懷裏,一把抱住他的腰,「你怎麽來了!
」
男人低眉看着她,明明氣得不輕,明明很想推開她,可手一觸上這細膩的肌膚觸感,就舍不得松開了,情不自禁的握緊,狠狠的摁進懷裏,「敢情是我來的不是時候,打擾到兩位了?
」
練歌羽不怒反笑,拉下他的頭踮起腳湊到他脖頸處用力蹭了蹭,「哎喲,吃醋都醋得這麽可愛?
」
公良墨身形微僵,頓時咬牙切齒,「練歌羽!
」
練歌羽猛地一跳,雙腳纏上他的腰,公良墨條件反射的托住她的臀,這行為倆人在錦衣閣的時候經常做,是以這會坐起來簡直毫無障礙。
公良墨反應過來的時候臉又黑了,他剛想将她丢下去,小女人已經纏住他的脖子,笑得讓人眼花缭亂的俯下身堵住他的唇。
身後是緊閉的房門,房間裏還有一個努力把自己變成空氣的韋渙然。
公良墨想生氣,可統統的火氣彷佛都被這個吻熄滅了。
突然之間想氣,也記不起來自己到底是想要氣什麽來着?
感覺男人已經不生氣了,練歌羽松開他,俏生生的笑,「我好想你呀!
你是不是也想我了呀!
」
公良墨迷了眼,氣息微喘,聽見她的話,倏然想起他是因為她手機關機才來的。
隻是氣倒是消了,抱着她睨了韋渙然一眼。
這男人可識趣了,瞧見他橫來的目光,忙不疊道,「大佬別誤會,你身上那位就是我祖宗,我可不敢亵渎得罪祖宗,我還有事,就不打擾祖宗和大佬幽會了,再見!
」
言罷不等倆人說話,一溜煙就跑沒了影。
練歌羽『咦』了聲,「這臭小子,教他怎麽做小弟的道理還沒教完呢!
」
所以,剛剛揪着他耳朵的模樣是在教他怎麽做小弟?
不可否認,公良墨原本陰沉的心情一下子烏雲轉晴,嘴角都翹了起來。
瞧見飯桌上那桌還沒動過的飯菜,男人抱着練歌羽走過去,「還沒吃飯?
」
「還沒來得及吃,本來想教完他做小弟的道理就開吃的,然後你就來了。
」她說着捧住公良墨的臉吧唧親了一口,水潤的眸眼澄亮澄亮的,「你真是我肚子裏的蛔蟲我,知道我想死你了,然後你就出現了!
」
公良墨喉頭一緊,扣住她的身子往懷裏壓了壓,「你是在引火?
」
練歌羽眨了眨眼,「沒看見我這雙乾淨得像下過雨的屋檐的眼睛?
」
男人搖頭,「不好意思我隻看得見你垂涎我的眼神。
」
練歌羽『咦』道,「死鬼!
」
公良墨目光更深了,翻身将人壓在身下,直接堵了她的嘴。
這一堵,兩個小時後才離開。
練歌羽恹恹的被公良墨抱回公司,彼時已經下午三點半。
頂樓的人瞧見爺将未來公良太太抱回來仍不敢相信,這竟然是他們以冷面閻王震懾一方的墨總,可也由此更對将這冷面閻王收服的未來總裁夫人更加五體投地。
而在衆人五體投地的目光中,練歌羽安然在公良墨懷裏蹭了蹭,不是她不想下來走路的,而是在錦衣閣,雖然沒有進行最後一步,但也相差無幾了,她被弄得腳都軟了。
鑽進休息室的被子裏,打了個哈欠忍不住想補個眠,男人親了她一口,柔聲道,「今晚我們回老宅吃飯,老爺子想見見你。
」
練歌羽甕甕『恩』了聲。
模樣真是可愛極了。
想起剛剛她在錦衣閣情動又緊張得整個人都通紅了的樣子,他隻覺下腹一緊,沒忍住掐住她的下巴擡起她的臉狠狠吻了一通才勉勉強強壓下燥熱的火氣,轉身退出休息室吩咐特助去準備今晚回老宅的事宜。
而公良墨退出休息室後,埋進被子裏正準備昏沉沉睡去的練歌羽梳理了下今天的事情。
先睡一覺。
睡醒後今晚回老宅吃飯,老爺子想見我。
然後跟公良墨要那條佛珠,再去找……
等會。
公良老爺子要見她?
練歌羽猛地從床上彈起來,一雙眼撐得極大。
她心裏沒由來的一慌,她還沒做好準備和老爺子抗衡,這老狐貍的,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否則随時會被他掐住命脈。
但轉念,她眼睛倏地又亮了。
這可是一個接近老爺子的好機會!
而且還能進入老宅!
練歌羽臉上忽地咧出一抹笑。
如果,秦宿當年是被公良老爺子所救,那秦宿當年的衣服如果沒有毀掉,應該還在老爺子手裏。
隻不過她也明白這個希望很渺茫,一套衣服,還是一套破爛又渾身是血的衣服,不可能留了十二年。
思及此她也把也許真的能找到那條頭繩的念頭打散,但進入公良老宅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機會。
以後要是和老爺子鬧翻了,可就進不去了。
她得好好利用這次機會,興許還能找到些什麽令人大喜過望的東西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