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到底是誰娘家人
第55章,到底是誰娘家人
午飯的菜式很簡單,都是些家常小炒。
所有人圍坐在一起,大家都含笑溫柔看她,卻兇神惡煞盯着霍景席的模樣,讓南南産生一種回娘家的錯覺。
尤其是傅老先生,吹胡子瞪須指揮霍景席,「你媳婦喜歡哪個菜,給她夾!
」
男人手搭在南南椅背上,傾身給她夾菜時附在她耳邊,無奈道,「到底是你娘家人還是我娘家人?
」
南南的臉騰的就紅了,搶過碗瞅準機會往他腰上掐了一把。
男人吃痛,眉目間滿是寵溺。
喬許洲『漬漬』咂嘴,「一把狗糧!
」
漬完拍桌子叫道,「臭老頭,你那珍藏版的拉菲呢?
我今晚要和這對撒狗糧的小夫妻不醉不歸!
」
話剛說完就被傅老先生扇了一腦袋瓜子,「臭小子,沒大沒小!
」
喬許洲揉着腦袋,表情有些哀怨。
管家一将拉菲拿上來,他立刻跳起來,笑得跟朵花兒似的,拿出三個高腳杯倒了三杯,笑得痞裏痞氣,「霍首長啊霍首長,新婚到現在都過去多久了,你這金屋藏嬌的,也不是很厚道啊,這三杯是少不了的,喝!
」
聞言南南覺着有些尴尬,他們倆明明是有名無實的協議婚姻。
霍景席一臉無奈,南南瞧着,覺得他這幾杯實在有些虧。
而在她沒發現的地方,他的笑意滿到了眸框裏。
霍景席絲毫不扭捏,三杯下腹,喬許洲大喝,「霍首長好酒量!
」
說着又倒了三杯,不過這三杯,比先前那三杯要少得多。
爾後笑得賊兮兮的靠近南南,不過鑒於前兩次的教訓,喬許洲拉開與南南的距離,「首長夫人,這三杯,您也是少不了的。
」
南南不會喝酒,是典型的一杯倒。
她驚慌擺手,「可我不會喝酒!
」
喬許洲直接将酒杯推到她面前,小女人轉過頭無助看向霍景席。
男人靠近她,剛喝完酒的他滿鼻息都是紅酒的味道,很是醇香,她聞着感覺挺好的,一種下一秒就要醉了的錯覺。
他柔聲問她,「一點都不會喝?
」
她慚愧低下頭,「我喝一杯就倒了,睡得跟豬一樣……」
男人失笑,将她摟進懷裏,笑得清冽,「你們都別欺負我夫人,這三杯,我喝就是了。
」
喬許洲擋住他準備拾杯的手,「首長,這可不行!
犯規的!
」
蘇禮煜雙手撐着下巴,歪着腦袋含笑道,「既然夫人喝不了,首長也不是不可以代喝,不過,得夫人喂首長喝……」
從此,南南就記住了蘇禮煜這隻腹黑的老狐貍。
南南震驚看着蘇禮煜,臉慢慢紅得滴血。
霍景席瞧她耳根紅得發燙,差點沒忍住親上去。
他無奈看着南南,小女人求助看着他,他擺手,一臉的『我也沒辦法』,差點叫喬許洲看不下去想掀桌。
南南十分為難,主要是這麽多人看着,她很難為情。
她偷偷看了傅老先生一眼,想讓老先生給她解圍,沒想到老先生也是笑嘻嘻的一臉我就看戲的模樣。
南南頭大,看了紅酒一眼,最後視死如歸般的飲了一口,捏住霍景席領帶扯近他的臉,将滿腔的紅酒統統渡到他口中。
男人驚了瞬,眉目剎那變得柔情四射,摟住她的腰在她渡完紅酒想要将他推開時,被人捏住後腦勺當着所有人的面加深了這個吻。
直到吻得她險些窒息,霍景席才松開她,南南抓着他胸前的衣服無地自容的鑽進他懷裏,滿臉紅得能燙死人。
霍景席笑得開懷,親了親她的額頭。
南南氣不過,狠狠掐了他一把。
他吃痛喊了一聲。
這回大家都笑了。
喬許洲罵道,「活該!
」
南南才解氣了不少,狠狠瞪了她一眼,從他懷裏退出來,埋頭吃東西。
喬許洲今晚勢要灌醉霍景席,又倒上三杯,「這是我罰你不守軍規的!
」
蘇禮煜道,「這是我罰你不守軍規的!
」
「結婚不上報,沒拿我當兄弟!
」
「結婚竟然沒擺酒席,你拿婚姻當什麽?
」
「還是不想讓我當伴郎?
」
「好歹穿同一條褲子長大,老婆到現在才帶出來見面!
」
霍景席被以各種各樣的理由罰酒,到最後,南南也看不下去了,将他護在身後,「別罰他了,是我要求隐婚的!
」
這倒不假。
喬許洲『哦』了聲,「原來是這樣,那暫且就放過他吧。
」
南南無語看了他一眼。
霍景席已經喝得很是有些醉了,雙眼迷離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心頭有些東西不停在蕩漾,掀起了一層又一層漣漪。
南南拍了拍他的臉,「霍景席,你還好嗎?
」
男人抓住她的手,欲往身下去,他挺好的,就是有點想要。
瞧出他的意思,南南抽出手抽了他一腦袋,龌龊!
男人委屈皺起眉,哀怨看着南南。
南南一怔,他從未露出這樣的表情,一直以為她都覺得他要是委屈巴巴起來,會是多麽違和的場面。
但眼下,一切怎麽這麽自然,不僅如此,他怎麽還能這麽好看!
簡直犯規!
南南捂住他的眼睛,紅着臉道,「不許這樣看我!
」
她怎麽有種特別想調戲他的錯覺?
男人摟住她的腰,整個人埋首在她頸窩,像條大狗似的蹭了蹭。
南南尴尬看向喬許洲和蘇禮煜,一把推開霍景席的頭。
傅老先生道,「送他上去休息吧,管家,幫夫人扶首長上去。
」
「是!
」
於是在管家的幫忙下,南南将霍景席搬到樓上的客房裏。
男人的重量幾乎都壓在她身上,扛得她險些虛脫。
将人扔在床上,他嘴角帶着淺淡的笑意,似乎很開心。
南南累得也在一旁躺下,剛翻了個身,就被人壓住。
回頭見霍景席紅着臉迷離瞧她,跟個小孩似的,她忽然有些想笑,伸出三根手指頭道,「霍景席,這是幾?
」
男人咬住她的手指,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壓在身下,松開她的手埋進她頸窩,慢慢往下吻,一下子咬開她襯衫的扣子。
怎麽醉了卻還能咬得這麽準确?
男人在脫衣服方面果然有獨到的天賦麽?
南南正愣神,扣子就差不多全被解開了。
「霍景席!
住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