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謝謝你
第416章,謝謝你
數據的顯示結果表明懷笑和霍景席并非父女。
南南呆了呆,最後垂着眼睑将數據收起來。
她擡頭看了眼時間,已經十一點半了。
小奶包已經熟睡了。
她特意等她睡着才看的。
夜深人靜,她坐在椅子上,回頭看着懷笑熟睡的臉龐,腦子很清晰,也很冷靜。
懷笑不是她和霍景席的孩子。
那懷笑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
四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麽?
她為什麽會在醫院裏昏迷那麽久。
在她昏迷之前又發生了什麽。
霍景席明明說她和他是夫妻,也有結婚證為證,可為什麽懷笑卻不是他的孩子?
霍景席說的話,究竟幾分是真,幾分是假?
她定定看着懷笑,瞧着小奶包恬靜的睡容,一瞬間又覺得,四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麽,似乎也并沒有那麽重要。
活在當下,人是要往前看的。
既然霍景席不是懷笑的親生父親,那她原先的計劃,便可照舊進行下去了。
她無法判定霍景席的話中是否隐瞞了什麽,但如果她真的是他口中的南南,那個箱子裏的東西,真的是她已逝母親的遺物,那那些本就屬於她的東西,她的确是要拿回來的。
打定主意,南南在小奶包身邊躺下,沉沉睡去。
第二天她起了個大早,醒來的時候奶娃娃還沒醒,她起身收拾了下,點了份酒店的早餐讓人送上來,然後才将小奶包弄醒。
母女洗漱完酒店的門便響了,南南将門打開,站在門外的卻是懷晏之,「蹭個飯可好?
」
男人身後就是送早餐上來的酒店服務員。
南南失笑,側身讓倆人進來。
服務員将東西送進來,放好便立即離開了。
兩大一小圍坐在一起,吃得津津有味。
飯後小奶包在一旁看動畫片,懷晏之見南南今天一身輕便裝扮,輕問道,「要出去?
」
南南點頭,「恩,出去一下,你幫我照顧一下笑笑。
」
懷晏之颔首,「好,出去小心點。
」
「恩。
」
男人移開目光,含着一層叫人看不懂的深沉意味落在小奶包身上,「上次那個男人,就是笑笑的親生父親嗎?
」
想起霍景席,南南搖頭。
說不上來此刻的心情,她發現自己,好像——有點失望。
懷晏之非常隐晦的眼前一亮,「不是?
」
聲音都掩不住的多了幾分雀躍。
南南又點了下頭,心情卻再次沉重了幾分。
見狀,懷晏之趕緊壓下心中雀躍,心疼看着南南,「那你還要找嗎?
」
南南看向被動畫片深深吸住的小奶包,不無失落道,「按原計劃,如果一個月內沒有找到,就回去。
」
而這一次回去,可能就是再也不會回來布果城了。
想找到懷笑的親生父親隻是為了圓懷笑的夢,但即便沒有爸爸愛她,她都會給她的女兒這個世界上最滿最滿最滿的愛。
南南将懷笑丢給懷晏之照顧便出了門。
可她站在酒店的門口,猛地才想起那天沒有要到霍景席電話號碼的事情。
她無語看着手機,特麽她現在上哪去找那個失蹤了這麽多天的男人?
她無奈的四下張望,最後意外發現不遠處停着的一輛黑色吉普車,那輛車的車牌號赫然是霍景席将她強行從高速公路那帶走的車子。
眼前一亮,她快步奔過去。
裏頭的男人見首長夫人沖他跑過來,頓時吓了一大跳,急忙切進霍景席的頻道,「首長首長!
夫人!
夫人出來了!
」
半個小時後。
布果城市中心的一家咖啡館裏。
南南和霍景席面對面坐在靠窗的位置。
這幾天時間,爺簡直對南南思念成狂,一見到南南,目光就跟塗了膠水一樣死死黏在南南身上。
南南被看得有點雞皮疙瘩,十分不自在的喝了口咖啡壓壓驚,小女人深吸了口氣擡頭迎上男人的目光,單刀直入,「你可以把我母親的遺物還給我嗎?
」
聞言,霍景席微微垂了一下眼睑,她并沒有想起來,仍舊一點兒印象也沒有,可能,連夢也沒做過吧。
見男人不吭聲,南南也不急,隻是綳着臉想着如何才能撬動他的嘴。
而在南南絞盡腦汁的時候,霍景席先開口了,「可以,你如果想要,你以前的所有東西,現在就可以回荼城拿。
」
南南沒想到他那麽快就松了嘴,臉上頓時一喜,「那我們現在就回荼城可以嗎?
」
「好。
」
「你要知道,你的所有要求,我都不會拒絕你。
」
南南一愣,看着男人深情又專注的視線,那樣張狂又霸道的執着,吓得南南慌張避開了目光。
返回荼城的一路非常順利。
再次看見那箱子遺物,不知怎的,南南生出了一股慰藉感。
她抱着遺物,由衷的向男人道謝,「謝謝你。
」
哪知話剛落,眼前虛影一晃,一陣天旋地轉,當即被人壓在牆上,霍景席封住她的唇,來勢兇猛,如要将她吞沒般用力锢着她的後腦勺,奪走她的呼吸。
謝謝什麽的都太蒼白了,他要的又怎麽可能是一句謝謝?
一吻畢,南南腳都軟了,罪魁禍首卻是抵在她額頭上發出一聲清脆的淺笑。
南南一下子回過神來,怒目瞪着男人,「喂,你不要太過分了!
」
霍景席捏着她的下巴流連在她唇邊,「南南,你以前最喜歡叫我霍霍了。
」
「我也是你的所有物,所以,把我也拿走吧。
」
南南胸口劇烈起伏,一個偏頭避開了男人的唇,「你不是我的所有物。
」
「還有,以前是以前。
」
她偏過頭避開霍景席的唇,卻是讓自己的耳朵暴露在男人跟前。
爺張嘴舔了下她的耳垂,「小壞蛋,就會氣我。
」
南南身子一顫,狠狠一個哆嗦,條件反射想将人推開,可哪裏推得動?
霍景席變本加厲含住她的耳朵,「可我還是很開心。
」
無法抑制的狂喜。
她永遠不知道,一顆死了四年的心再次跳動起來,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
他從她的耳朵一路吻至她的鎖骨,又從鎖骨上滑,再次吻住她的唇,「南南,你跑不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