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霍景席的死期
第298章,霍景席的死期
至於南奶奶那邊,是蘇禮煜過去解決的。
實際上陸佰裏派去騷擾南奶奶的人連南奶奶的面都沒見到就被蘇禮煜的人解決了,所以南奶奶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而柳英叛變的事情,大夥兒都瞞着南奶奶,可直到晚上都不見柳英,南奶奶終歸瞧出端倪。
因秦苒受傷一事,南南和霍景席沒有立刻回南宅,而是等到秦苒恢複了力氣先将她送回秦家才回去。
倆人一進門就看見老人家臉色極差的坐在大堂裏。
南南和霍景席相視一眼,男人緊了緊她的手心。
老人家迎上前,臉色緊繃,「南丫頭,你柳姨去哪裏了?
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怎麽這麽晚了還沒回來?
」
柳英的案子目前還是樁懸案,因為還沒查出将她打成重傷扔在荒郊野外的兇手,所以奶奶才如此擔心,怕她又遭橫禍。
南南扯了個謊道,「她下午打電話給我說回柳家那邊去了。
」
奶奶愣了愣,完全沒想到柳英會突然回娘家去。
不過也是。
傷好了兇手也沒找到,她在明敵在暗的,是該出去避避風頭。
所以奶奶也沒有再過多懷疑,确定柳英不是又出事了才松了口氣。
借着機會,南南再次将奶奶拐回了霍宅。
霍家有霍老夫人在,南南和霍景席不在的時候,南奶奶也不至於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更重要的一點是,霍宅更安全。
夜裏南南伏在霍景席懷裏,「霍霍,你說柳英能混過去麽?
」
男人抓着她的小手十指緊扣,「能,別小看她。
」
南南點了點頭道,「她真名叫什麽?
」
「練歌羽。
」
這名字還真特別,這個姓氏似乎也很少見呢。
「她唔……」話剛說完就被霍景席堵住唇齒,男人翻身覆在她身上,「精神頭這麽好,看來,是還能繼續做……」
「霍霍唔……」
月色掩映下雲雨成雙。
至於被蔣衛孑帶走的練歌羽,此刻正奄奄一息趴在地上。
陸佰裏居高臨下看着他,要不是蔣衛孑保了她,他剛剛就一槍崩掉她的腦袋了。
時隔月餘,這是自蔣衛孑被霍景席打成重傷後倆人再一次見面。
而在蔣衛孑躲起來養傷的這段時間裏,別說霍景席沒找到他,陸佰裏也不知道他在哪裏。
倆人雖說是聯盟,但實際上彼此間并沒有多大的信任。
至於蔣衛孑保下柳英,是因為他想殺掉柳英的時候,霍景席阻止了。
霍景席雖是首長,但落他手中死有餘辜的性命不在少數。
柳英想對他心愛的女人下黑手,這已然觸及了他的底線,可他卻阻止他殺她,隻能證明一點,這個女人不能死。
不能死的人,就是有價值的人。
「霍景席不讓我殺她,證明這個女人還有點用,不急這一時取她性命,暫且留着。
」
陸佰裏冷冷睨了她一眼才移開視線,「你接下來打算怎麽做?
」
蔣衛孑陰測測笑起來,「我的東西已經到了,這兩天,我需要你幫我打掩護,等我将東西取回來,就是霍景席的死期!
」
兩個男人相視一笑,達成了某種共識。
蔣衛孑離開的時候,帶走了練歌羽。
練歌羽身上有傷,因為得不到及時處理引起了發燒,介於棋子還有用,蔣衛孑随便給她找了個醫生處理傷口,找的是個不入流的野雞醫生,連麻醉劑都沒有,取子彈的時候疼得練歌羽大喊大叫,吵得蔣衛孑直接讓人用膠紙封了她的口。
練歌羽的傷口處理完了,燒才徹底降下來,總算是從閻王爺手裏奪回一條命。
她醒來的時候四周一片昏暗,身邊一個人也沒有。
身子略略一動,傷口便一陣隐隐作痛,一時沒忍住哼唧出了聲。
許是她的聲音傳出了外面,一會後,開門聲傳來,練歌羽睜眼隻看見一個女人端着一碗粥走了過來,态度惡劣,将東西扔下後看也沒看她一眼又走了。
練歌羽很餓,看着那碗清淡白粥,她努力探過身,夠到白粥慢騰騰的喝完,身上的力氣才緩慢的恢複了少許。
她四周看了眼,借着小小的窗戶照進來的微弱光線看清了四周,還真是跟個監獄一樣,什麽也沒有,就連她躺的,也僅是一張竹席。
監獄都沒這麽寒酸吧?
這麽一說,說她待的是監獄還擡舉她了。
練歌羽失笑,因身體傷得重,沒多久又沉沉睡過去。
現在的她需要抓緊時間恢複氣力。
接連兩天,練歌羽都是如此過來的。
而這兩天,蔣衛孑一次也沒有出現。
練歌羽不知道外面什麽情況,她一身未愈的傷,想遞消息給霍景席也遞不出去。
而這兩天,蔣衛孑也是銷聲匿跡了般,什麽風吹草動也沒有。
可這種平靜隻讓南南感到不安,每次霍景席出門,她都要和他纏綿好久才肯離開。
秦苒上次沒見成陸母,後來又去見了一次,陸母已經完全瘋了,看見秦苒,也認不出來人是誰。
秦苒十分難過,自那以後,再也沒有出過門,南南去看了她好幾次,她臉上雖言笑晏晏,可笑意始終不達眼底,南南也沒辦法了。
而顧妮也是在近幾日出院了,被顧家二老帶回顧家。
出院那天隻有南南和白瑩瑩去了,秦苒沒來,得知事情原委,顧妮和白瑩瑩均是搖頭,可誰也幫不上什麽忙,隻能相約一起去秦家看看秦苒。
相安無事的幾天過去,練歌羽是在五天後才再次見到蔣衛孑的。
彼時的蔣衛孑眼睛很亮,是那種勢在必得的亮。
柳英心下微微一沉,她昏迷前記得蔣衛孑說了一句話,『等我将東西取回來,就是霍景席的死期』,他如此春光滿面,看來是已經取到東西了。
那到底,是什麽東西?
蔣衛孑居高臨下看着柳英,笑容如冷面閻王,「明天将她吊在南宅的別墅前,看看,霍景席來不來。
」
「是!
」
蔣衛孑吩咐完話就走了,沒有多待。
練歌羽眯起眼,她的手腳皆被綁了起來,臉上的膠紙也還貼着。
而蔣衛孑一退出去,就有倆人走進來。
一男一女。
練歌羽悄無聲息解了手上的束縛,将由始至終沒把她當一回事的倆人一招擊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