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怎麽還牽上了?
第363章,怎麽還牽上了?
林放和白瑩瑩同時一怔。
雙雙循聲望去,隻見一個頭上紮着兩根麻花辮,身着黑色跑鞋、黑色超短褲、紅色衛衣的女孩笑靥如花,活脫脫一個小太妹,如顆行走的小太陽似的風風火火沖過來,一把抱住林放,好似百八年沒見過林放了似的,激動得幾乎無法言喻,「啊啊啊啊林放哥哥!
」
林放被撲了個滿懷,險些摔倒,連連後退,孫筍一個勁壓在他身上,為了防止倆人一起摔倒,林放不得不扶住她的腰。
而這姿勢瞧過去,就好似倆人在擁抱一樣。
白瑩瑩定定瞧了眼,見林放臉上挂着淺淺的笑意,隻覺得心頭一悶。
呸!
這小姑娘一看就像個未成年,他也好意思下得了手?
鄙夷的瞪了林放一眼,白瑩瑩推着輪椅走了。
林放退了幾步穩住身形,扶穩孫筍将她從懷裏推出去,剛想說話,餘光卻瞥見白瑩瑩就這麽走、了?
他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她的輪椅,「怎麽一聲不吭的就溜了!
」
白瑩瑩雙手環胸抱着,「不走看着你和……」
說這話的時候瞥了小太妹一眼,微微一笑,「小妹妹聊考試考得怎麽樣?
」
林放微訝。
孫筍霎時跳出來,小姑娘長得很标志,就是臉上還有些未完全褪去的稚嫩,和着臉上的不服,倒不讓人覺得反感,相反還有些小可愛,「這位阿姨,我今年已經大一了!
」
白瑩瑩也不知她不服的是哪裏,「你是想反駁我你不用考試了還是你不是小妹妹?
」
「我……」孫筍語噎,最後吼了這麽一句,「我已經成年了!
」
孫筍說這話的時候刻意看了林放一眼,可她發現林放的目光由始至終不曾落在她身上過,像被勾了魂似的,牢牢釘在坐在輪椅的女人身上,嘴角噙着若有似無的笑意。
白瑩瑩沒有理會林放,好笑勾起嘴角,這麽着急想證明自己已經成年了,是想和某人挂上鈎啊。
這小心思,還是純粹得緊,可她怎麽就這麽的不爽呢?
「成年了又怎樣?
你都喊我阿姨了,我喊你一聲小妹妹很過分?
」
孫筍氣得不輕,「你這個老女人誰啊!
我跟你非親非故的喊什麽妹妹,我可沒你這麽醜的姐!
」
她吼得很大聲,林放的思緒被打斷,蹙起眉頭看向孫筍,剛想斥她,就聽白瑩瑩若有所思摸着下巴,「也是,非親非故不能這麽喊,我也沒你這麽醜的外甥女。
」
孫筍想爆粗。
林放笑着揉了揉白瑩瑩的頭,白瑩瑩翻了他一記白眼拍掉他的手,反被他順勢抓住,孫筍瞪大眼睛,天,怎麽還牽上了!
她震驚看向林放,男人也看着她,臉上的表情淡淡,「孫伯呢?
」
孫筍還沒搭腔,遠處傳來一道焦急的聲音,越來越近,「哎喲我的小公主啊!
你這病才剛好可消停會吧,這要讓老爺子知道了,可又要挨打了!
」
一半頭白發的中年男人匆匆跑過來,氣喘籲籲在三人面前停下,拉住孫筍擡頭的時候瞧見林放,神情一驚,遂是一喜,「這不是林家二小子?
」
孫伯是孫家的管家。
林放微微一笑,「好久不見孫伯。
」
林孫倆家是鄰居,加上孫筍的父親又是林老爺子的學生,所以倆家關系極好,來往也算密切。
孫伯順着林放手上牽着的女子的手看過去,便瞧見白瑩瑩,登時笑眯眯起來,「這位是二少夫人?
」
白瑩瑩和孫筍同時一驚,倆人的反應在這一瞬驚人的相似。
「不是!
」
「不是!
」
林放無奈看向白瑩瑩,孫伯則掃向孫筍,一臉的『關你什麽事瞎湊熱鬧!
』。
白瑩瑩紅着耳郭用力将手從林放手裏抽回來,孫伯是過來人,一瞧這模樣就知是怎麽回事,立即拉着孫筍離開,「孫伯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
」
孫筍使勁兒掙紮,「孫伯你放開我!
什麽事什麽事,你有事又不代表我有事!
」
可這樣的掙紮是沒用的,最後還是被孫伯帶走了,不過臨走前,倒是不忘死瞪白瑩瑩一眼。
倆人一走,這地兒再次恢複了清淨,林放也沒說話,太過安靜反倒讓白瑩瑩渾身不自在,好在這時候救星回來了。
白父遠遠看見杵在院中的倆人,連忙跑過來将閨女奪回去。
得知南南出院,白父輕輕颔首,「痊癒了就好,南丫頭,是個有福氣的!
」
白瑩瑩含笑應和,「是啊。
」
這麽多年了,也該苦盡甘來了啊。
……
霍景席和南南抵達霍宅是一個小時後的事情。
霍家二老開心得不得了。
老夫人并不知道霍景席和南南實際發生的事情,隻說霍景席回來後得知南南不在霍宅,先是去接了南南才回來。
老夫人信以為真,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唯一的孫子總算平安回來了。
卧室還保持着原來的模樣。
幾乎滿室都是畫紙,畫的都是霍景席,各種版本的霍景席,栩栩如生。
小夫妻走進卧室,南南小臉一紅,羞得立即将地上的畫紙撿起來,霍景席奪走畫紙,看着畫上的自己,摟着小妻子的腰心情舒暢得不得了,「很想我?
」
南南鑽進他懷裏,甕甕反問了句,「怎麽會不想?
」
真叫人心疼,霍景席抱着她往床上去,一路流連她的唇,難舍難分。
直到傍晚倆人才雙雙從樓上下來。
南南走路的姿勢不太對,看着霍景席的目光又愛又恨,男人摟着她的腰時不時輕哄兩句。
老夫人瞧得甜到心坎裏去,心知倆人上去又幹了些什麽,晚飯的餐桌上連忙讓人上了兩道菜。
一道壯陽的,一道補身助孕的。
南南起初不知道老夫人給霍景席喝的是什麽,隻道是補品,於是護夫心切的小妻子可勁兒給他盛,命他多喝點。
直到第二天——
她險些下不來床,才知道自己昨晚上造了什麽孽。
第二天一早,如條死魚般被霍景席抱上車,去了傅老爺子那。
傅陽在霍景席和南南轉院去人民醫院的第二天就去部隊了。
所以這會兒傅家莊園裏除了管家等人隻有老爺子一個人。
給南南把完脈,老爺子蹙眉,沒好氣剜了霍景席一眼,「怎麽也沒個正形?
克制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