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狐貍精
第619章,狐貍精
練歌羽不動聲色的掃了後面幾個保镖一眼。
然後慢慢的,邊賞花邊往花園裏處走進去。
早在很久之前,練歌羽确定公良墨就是秦宿的時候就利用十暗門的信息網搞到了一份公良家老宅的詳細布圖。
即便得知來老宅是突發狀況,但在錦衣閣那些個日子,她可沒少研究那張布圖,如今早已是對公良家的內部一清二楚。
這花園側面有一條小路通向老宅的後院。
但這條小路隐蔽,一般初來乍到的人壓根不知道這條小路的存在,練歌羽要不是事先研究過公良老宅的布局圖也不清楚。
而她之所以選擇來這後園,除了這條小路的原因外,還是因為這些小燈泡說亮其實并不亮,一旦練歌羽整個人彎腰藏到花枝之下,外面的人幾乎就看不見她了。
如此,她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後園,去摸摸這老宅的底細。
她假裝越往裏走的賞更裏處的花,外面的保镖并沒有跟進來,也是,人家姑娘隻是到處逛逛賞花,他們跟跟蹤犯人一樣着實是不好。
練歌羽笑意愈深,悄無聲息從禮服內裏扣除一枚小小的塑料剪紙。
從頭發上取下一枚細細的那種黑色固發夾将剪紙夾在一枚小燈泡不遠處,印出一個女人在賞花的輪廓,然後彎下腰整個人藏在花枝下方。
大概兩分鐘後,确定外頭那些保镖并沒有發現異常,她連忙往那條小路穿過去。
靈活的避開監控攝像,然而剛往後院的遊泳池靠過去,身後忽地傳來一道驚呼,「練歌羽!
你來這裏幹什麽!
」
練歌羽頓住腳步,悠然轉身,含着微微笑意頗為高傲的瞥向公良嬌,「小侄女,有事麽?
」
「呸,誰是你小侄女!
」公良嬌兇神惡煞怒道。
練歌羽雙手抱胸,好整以暇道,「墨爺是老爺子的第四個兒子,你是老爺子第三個兒子的女兒,所以你得喊他四叔,喊我四嬸,從這個輩分上來講,我叫你小侄女可沒什麽不對。
」
「這還沒過門呢就把名分端上了,墨哥哥可還沒說要和你結婚呢,你嘚瑟什麽啊?
」
練歌羽不動聲色擡起右手,故意舉起右手,在公良嬌面前顯擺她中指上那枚鑽戒,「這可是墨爺在victory向我求婚時親手為我戴上的……」
「你這個臭不要臉的賤女人,狐貍精!
把鑽戒還給我!
」公良嬌氣得面目全非,撲上前就想去搶練歌羽的鑽戒,後者漫不經心轉了個身,在她撲過來時不動聲色伸出腳将她一絆。
公良嬌毫無防備,幾個踉跄之下撲向遊泳池,差一點兒就掉進水裏。
練歌羽從地上撿起一枚小石子,輕飄飄打在公良嬌腳後窩上,隻聽得『撲通』一聲,練歌羽皮笑肉不笑,「下去吧你!
」
幹完壞事,她頭也不回的溜了,很快就消失在公良嬌的視線裏,就算她在想追練歌羽算賬,此時渾身都濕了也得先回去換身衣服了,隻是到那時,哪裏還找得到她……
……
霍景席自從得知南南體內沒了一顆腎就對她的身子十分看顧,醒了必須多批件衣服,下床必須穿鞋,現在天氣也愈漸冷了,冷水幾乎不讓碰,刷牙洗臉用的都是熱水。
霍真覺得無奈,可心裏抑不住熱乎乎的。
而經過霍景席的悉心照料,霍真被批予提前出院。
本來霍真體內的N2除了身子調養個幾日也能恢複過來的,之所以拖這麽久,全是因為第二人格。
從研究院離開。
霍景席并沒有直接帶霍真回霍家老宅,而是去了傅家莊園。
霍真對此并不在乎,隻要在他身邊,去哪裏都無所謂。
她靠在男人懷裏,抓着他的手把玩,男人的手熱乎乎的,手掌也很寬大,南南的手與之比起來,真的是小巫見大巫。
霍真咯咯笑起來,結果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锵』的一聲,陡然響起的金屬碰撞聲叫霍真渾身一震,臉上的表情随之一變,并趴在窗上警惕的查看四周,口中不忘問司機,「怎麽回事?
」
霍景席看了眼全身戒備的霍真,伸手攬過她的腰将人納入懷裏,「不用擔心,就是幾個小啰喽,不足為慮。
」
但霍真并不如此認為,蹭的直起腰,「那也不行,所有想對你不利的人都該死!
」
她說這話噙着一股兇殘勁,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霍景席握住她的後腦勺将她的頭摁入懷裏,「我明白你想保護我的心情,但你難道不相信我可以解決這些啰喽嗎?
」
霍真愣了一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希望你以後都能高枕無憂,萬事順遂。
」
「但是南南,我更希望,你能泰然若之的待在我的庇護之下。
」
霍真擡了下眸眼,想說什麽,可終究什麽也沒說,隻是她用力咬着下嘴唇,垂在身下的手,也捏得緊緊的。
霍景席低眉看着霍真的頭頂,察覺她渾身的僵硬,知道她并沒有聽進他的話,眯了眯眼道,「停車。
」
司機和霍真同是一驚。
但司機還是聽話的在路旁停下車子,霍景席親了親她的嘴角,掰開她的手下車。
霍真一驚,忙不疊想跟着他下車,然而下一秒門轟的就被霍景席關上了。
「霍霍,你幹什麽!
」察覺男人的意圖,霍真慌張的想将門打開,可門卻被上了鎖,她兇巴巴的看向司機,「把鎖打開!
」
車窗被搖下一半,霍景席看着裏頭的霍真道,「你先去傅家莊園,我稍後就來。
」
霍真用力拍打車門,「我不要,你去哪我也要去哪!
」
霍景席沉下臉,「南南,你聽話點,你要是不聽話,我就不理你了。
」
最後這一句成功讓霍真呼吸一窒,她難過又委屈的看着霍景席。
男人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乖,我很快就來。
」
話落他沖司機道,「先護送夫人過去。
」
「是!
」
交代完的霍景席大步往後方走去。
霍真的目光緊鎖在霍景席身上,嘴唇咬得泛白,呼吸急促,怎麽想,她都覺得不行。
誰都可以出事,誰都可以受傷。
唯獨她的霍霍,必須毫發無損,安然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