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獨獨不能不理他
第482章,獨獨不能不理他
南南不得不擡頭看向他。
男人黝黑的瞳仁直勾勾的,瞧得她愈加難受,掙紮想推開他。
霍景席眸色更沉了幾分,将她的抗拒盡收眼底。
明明今天出門前還好好的,怎麽突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是口是心非怪他确實沒照顧好笑笑,還是因為她知道了陳應沖的事情是他乾的?
他不太确定,因為她之前确實因為他派人暗中守着她而生氣。
但不管是哪一個原因,他都不能接受她不理她。
他掐着她的腰,霸道的将她收在懷裏,三兩步挪動至床邊,将她壓進被褥裏,褪去她的衣裳,缱绻落吻,「南南,你可以沖我發脾氣,也可以責怪我,獨獨不能不理我。
」
南南被牢牢禁锢在男人身下,抗拒不得、拒絕不得,隻能被動的在他身下化成一灘春水,「霍……霍景席……」
「喊老公。
」
雖說意識斷斷續續的,可南南就是硬扯着理智不肯松口再喊他老公。
正是因此,一整個晚上無休止的被折騰了個徹徹底底。
累得何時昏睡過去的也不自知。
翌日,南南被鬧鐘吵醒,累得下床的力氣都沒有。
可因為上午有她兩節課,她還是不得不起床,而她鬧鐘吵醒的還有霍景席,明明出力的是他,他卻半點不像她這般沒精力,抱着她就去了洗手間,和昨天一樣将她伺候得服服帖帖。
南南洗漱完去卧室打算看看小奶包醒了沒。
過去才發現人已經不在裏面了。
樓下傳來動靜,她下樓一看,南奶奶正在喂小奶包喝粥。
南南得知她受傷的經過,不像昨日那般心疼她了,站在她面前沒好氣道,「懷笑,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去踩狗狗們的尾巴!
」
小奶包垂下腦袋,不知所措的絞着手指,「對不起媽咪,我知道錯了。
」
南南在她面前蹲下來,語重心長道,「你可以和它們玩,可你不能欺負它們!
它們是人類的夥伴,你明白嗎?
」
小奶包點頭。
最後臨出門前,南南又叮囑了她幾句,才暫時放下心去學校上課。
但是一整天,南南都有些不在狀态。
趙寶音和她說話,喊了她幾次她才聽到,「南老師,你怎麽了?
」
南南搖頭,「我沒事。
」
「鈴響了,你不是還有課嗎?
」
經她這一提醒,南南拍了一下腦門,連忙拿起課本起身,「對,差點忘了,謝謝你了趙老師。
」
「一起走吧。
」
「好。
」
下了班,南南沒有在學校多逗留一秒,立即回了家,然後帶小奶包去醫院換藥并打狂犬疫苗。
當看見小奶包右手上那道猙獰的傷口時,南南的心抽疼得眼睛都紅了。
換藥的時候因為扯到皮肉,小奶包疼得大哭大鬧不肯配合,南南用力将她抱在懷裏,一遍又一遍的安撫她。
期間,霍景席就站在倆人身後,怒目瞪着換藥的醫生,「你就不會輕點嗎!
」
可再怎麽輕,也不可能一點都不痛的。
對此,醫生也無能為力。
換藥就一番折騰,等到換完,小奶包渾身是汗,累得趴在南南懷裏,一點力氣也沒有。
霍景席想将她抱過去,南南沒讓。
爺蹙着眉頭,俨然,昨晚上的談話并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而鑒於她不肯讓他抱小奶包一事,他斷定,她就是怪他沒有照顧好小奶包。
這讓他感到有些挫敗。
接下來幾天時間,這種挫敗就更加明顯了。
因為南南對他始終沒有熱情,一直都是那麽冷淡。
甚至比倆人剛重逢的那個時候還要冷淡。
這讓他心慌意亂。
於是為了挑起她的反應,他每個晚上都毫無節制的壓榨她,每當南南哭着跟他求饒讓他放過她的時候。
他才恍惚覺得她是鮮活的。
南南不是不知道霍景席為什麽會那麽急躁和不安。
隻是她無能為力。
她不知道該怎麽處理眼下這個局面。
心不在焉,加上霍景席晚上不節制的壓榨,導緻她病倒了。
高燒到三十九點七攝氏度。
霍景席急瘋了,立刻讓人找了個醫生過來,吊了一整夜的輸液,南南的燒才徹底降下來。
小女人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麽事,醒來第一眼瞧見男人疲憊又擔憂的臉龐,心裏忽然有些疼。
男人摸着她的臉,「感覺好些了嗎?
」
南南點了點頭,想開口,才發現自己嗓子一片幹啞,霍景席連忙起身給她倒了杯水喂她喝下。
「餓不餓?
奶奶給你煮了粥,我現在去端上來。
」
說完替她掖了掖被角就下去了。
他再上來時,一手端着碗,一手抱着小奶包。
「媽咪。
」
小奶包眼圈紅紅的,「媽咪你快好起來。
」
南南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蒼白一笑,「好。
」
見霍景席端着粥在她跟前坐下,南南坐起來,本想自己吃,可男人不肯,非得手把手喂她吃完。
吃飽喝足的南南精氣神也好了些許,更覺身上粘膩無法接受,非要去洗澡。
霍景席抱着她進去,給她放好熱水,轉身正打算退出浴室,南南踩進浴缸的時候猛地滑了一下,爺眼疾手快,抱着她的腰将他往懷裏扯。
小女人溫軟的身軀熨帖上來,像沒骨頭似的靠在他懷裏,教他迅速起了反應。
南南也感覺到了,臉不由也跟着燙了起來。
霍景席打橫将她抱起來,穩穩放進浴缸裏,黝黑的眸子散發着惑人的光芒,然而他隻是親了親她的額頭,「你好好洗,洗完告訴我,我再抱你出來。
」
南南一愣。
倆人可不是沒有一起洗過澡的。
在他壓榨她的那幾天,每天晚上完事後都是他抱着她進浴室裏清了下身子才回床上睡覺。
這會兒,怎麽突然就變成正人君子了?
她愣怔瞧着他。
看着他起身退出浴室,『啪嗒』關上了門。
爺靠在牆上,閉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氣,費了好大的勁才将身體裏的慾念壓下去。
不是他不想要,而是因為醫生說她發燒的原因有一半是他要的太狠了。
何況她現在身體剛康複,他不敢碰她。
南南靠在浴缸裏,不知是不是病了一場,心靈脆弱的叫霍景席趁虛而入。
此刻她的心異常的平靜,她想起他在醫院氣得怒吼醫生的模樣。
她想,也許他也并不是一點兒都不喜歡笑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