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獨占嬌妻:閃婚老公太霸道

第217章 ,竭盡所能,予她一個溫暖如初的世界

  第217章,竭盡所能,予她一個溫暖如初的世界

  南南渾身一凜,「你說什麽?

  「周默和王玫潛入地下室,拉着趙坤在裏頭同歸於盡。

  南南登時淚如雨下,「兩個傻子,他們走了,留下周秀兒怎麽辦?
周秀兒還問我,王玫是不是不愛她了,傻子,傻子!

  她趴在霍景席肩頭,難過得不能自己。

  周秀兒一心隻想再見王玫一面,可以後,是再也見不到了。

  得知消息後,南南接下來一整天都是恹恹的,午飯也沒吃多少,就去周秀兒病房裏待着。

  霍景席起初不讓,她自己也受着傷,可南南堅持,男人沒法子,隻得妥協,和她一起守在周秀兒床前。

  周秀兒是下午五點時醒過來的,喃着一句『媽媽』睜開眼睛。

  南南和姥姥一起湊上前,霍景席則去喊醫生。

  瞧見姥姥的臉,周秀兒眸色不由自主暗淡下來,轉頭看見南南,又微微一亮,她擡手抓住南南,「我想見我……媽媽……」

  南南垂下緊捏成拳的手,努力彎起一絲笑,「你先養傷,等你養好傷,我就帶你去見你媽媽,好不好?

  周秀兒反問,「真的嗎?

  一旁的姥姥趴在周秀兒旁邊,早已是淚如雨下。

  南南忍着淚花,輕輕點頭,「真的,隻要你聽話,配合醫生養好傷。

  周秀兒點頭,「我會聽話的。

  廖醫生匆忙趕進來,一番檢查,拆開周秀兒胸前的繃帶,南南在看見她胸前那幾乎面目全非的傷時,立即背過身去。

  周秀兒疼得崩潰大哭,姥姥抱着周秀兒,哭着大吼,「我的兒啊,不疼不疼!
姥姥在這!

  霍景席将南南抱進懷裏,輕撫她的背。

  南南用力攥着霍景席的衣角,心下頭一次湧出滔天的恨意,那是對陳畫的恨,她登時後悔自己那個時候為什麽沒有在陳畫胸前再摁一個奴印。

  為了不讓南南繼續聽着周秀兒和姥姥的哭聲,霍景席強行将她抱出病房。

  南南兩眼通紅,捏拳用力砸在牆上,被霍景席及時裹住拳心。

  「為什麽人心可以毒到這個地步?
我好恨啊!
」恨到頭一次生出一股想置人於死地的念頭。

  霍景席将她壓進懷裏,心疼的親吻她的額頭,這個世界其實一直都是如此,非黑即白的對立面,人心是最經不起考驗和窺探的東西,那些潛藏在暗處的事物究竟有多肮髒,是她絕對想象不到的。

  但是沒關系,這些她都不需要知道。

  在這一方天地裏,他會竭盡所能,将她護在羽翼下,予她一個溫暖如初的世界。

  霍景席輕撫南南的背,直到她情緒逐漸穩定下來,才道,「陳畫在我手裏。

  南南迅速擡起頭。

  霍景席沒有讓塔木市警方插手這件事就是為了讓南南回來處理陳畫。

  她綁架的可不是別人,是首長的老婆。

  人被他關在小黑屋裏,霍景席帶着南南過去的時候,陳畫整個人已經開始有些瘋瘋癫癫。
不知是誰給了她鏡子,從那以後,她就一直看着鏡子裏的自己。
時而癫狂大笑,時而崩潰大哭,精神處在決堤的邊緣。

  她臉上被南南燙傷的傷口因為沒有處理已經開始潰爛,化膿的流出黃色的粘稠物,十分的惡心。

  門被打開,陳畫看着逆光走進來的人,瞧清是南南和霍景席,她怔了一瞬,想起在小木屋裏南南往她臉上摁下烙鐵的一幕,腦子裏的那根線終於是綳斷了,她舉起鏡子,大叫着奔向南南,「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

  還未靠近南南,就被霍景席一腳踹飛。

  撞在牆上,跌落時噴出滿嘴的血。

  陳畫捂着胸口,慢慢的大笑起來,她面色猙獰指着南南和霍景席,「我詛咒你們!

  「不得好死!

  南南面無表情,走到陳畫面前蹲下來,擡起她的臉道,「陳畫,你的詛咒永遠也不會實現的,我可以跟你保證,以後的我,隻會越來越幸福,而你,才是那個不得好死的人。

  她挨近陳畫,「你知道萬蟻噬骨是什麽感覺嗎?

  她笑起來,「其實我也不知道,你幫我嘗試一下這是什麽感覺可以嗎?

  外頭有人進來,遞給霍景席一袋子行軍蟻。

  陳畫心下一條,驚恐後退,「你想做什麽?

  南南用繩子将陳畫綁在椅子上,然後剪下一截繩子,将陳畫畫地圍在一個圓圈內,用火将一整根繩子點燃後,站在火圈外道,「這些行軍蟻已經餓了很久了,等這圈火燒完,你和他們之間的鬥争,就會開始。
但你放心,這些東西咬不死你,隻會讓你生不如死,而我,就是要你嘗嘗,什麽叫絕望。

  陳畫瘋狂掙紮,「回來,你給我松開!

  南南将一整袋的行軍蟻扔在地上,它們在袋子裏掙了掙,然後緩緩鑽出袋口,無數隻行軍蟻鑽出袋口,密密麻麻。

  南南和霍景席退出房間,門『轟』的關上,隔絕了陳畫驚恐的凄厲尖叫。

  回到醫院時,周秀兒已經再次睡過去了,廖醫生給她換藥的時候,因她痛得太厲害,還打了一支止痛針。

  姥姥守在周秀兒身邊,滿眼淚花。

  南南心裏頭難受,确定周秀兒無礙後便退出房間。

  周默和王玫的舉措,是所有人都沒有料到的。

  直到這一刻,南南仍不敢相信,周默和王玫死了,壞人死的死,遭受懲罰的正在遭受懲罰,可這又有什麽也用呢,失去的已經失去,而造成的傷害,也根本無法彌補。

  她想起王玫每次盯着工廠時那悔恨的模樣,她會做這樣的決定,是為了贖罪吧。

  霍景席将她抱上床,「你的傷昨天才處理,剛剛又去見了陳畫,現在不許再胡思亂想了,睡覺!

  南南趴在男人懷裏,可心裏想着事,始終睡不着。

  與此同時,林放敲響房門,「首長。

  林放從不會在這種時候不識時務的敲門,除非,出事了。

  「進來。

  林放打開房門,沖南南點了下頭,才轉而看向霍景席,「首長,工廠那邊,可能需要您親自去看看。

  聞言,男人不動聲色凝起眉。

  南南以後,「工廠那邊怎麽了?

  林放瞥了霍景席一眼,才道,「是關於黃金的。

  霍景席下床,在小妻子唇上輕吻,「我去看看,等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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