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8章 ,剝了她的皮給你用你說好不好
第658章,剝了她的皮給你用你說好不好
公良墨不知道公良初為什麽要這麽做,但他知道了練歌羽之所以主動落入公良初手裏的原因。
因為他聽見錄音裏傳來公良初和管家的對話。
「老爺子,她态度如此決絕,是不是有後招啊?
真的不殺了她嗎?
要是她逃出去了和墨少爺說些什麽可怎麽辦?
」
老爺子冷嗤道,「你真是越老腦子越不好使,她要是真什麽後招,墨兒會到今天還被蒙在鼓裏?
」
「可是催眠師那邊說,墨少爺最近的情況有些奇怪啊。
」
「這事你不用管,讓催眠師那邊做好工作就行,墨兒的事絕不能有半點差錯,何況,他本來就是我的兒子,要不是當年那些人做了手腳,我的孩子何至於被調包去了秦家?
如果不是十幾年前陰錯陽差墨兒給我輸了一次血,我怕是到死都不知道,我的孩兒,其實還活着。
」
公良墨瞳孔驟縮,定在原地久久回不過神來。
他——真的是秦宿。
練歌羽沒有騙他,他真的是秦宿。
而他,竟然也不是公良初的養子,而是他的親生兒子。
被調包到秦家,成為秦宿在秦家長大,十幾年前陰錯陽差救過公良初一次,被他發現他是他的親生兒子。
然後他使了一計,将他從練歌羽身邊偷走。
并趁他重傷記憶功能不全的時候将他催眠,偷天換日的篡改了他的記憶。
十二年真的太久了,久到他完全想不起來他身為秦宿時的記憶,他腦子裏一片空白。
隻有身為公良墨的成長歷程,一幕幕刻骨銘心。
公良初手段真的太厲害了。
公良墨跌坐在椅子上,他的催眠,成功将秦宿摧毀,将他改造成了公良墨。
公良墨的拳頭捏了又放,放了又緊,如此,來回反覆。
錄音中間安靜了大概兩個小時。
兩個小時後再次傳來動靜,是公良嬌的聲音。
公良墨蹭的站起身,兩隻手撐在電腦前,死死盯着錄音的進度條。
在這之前,公良初除了将練歌羽弄暈沒有動過她一根汗毛,那她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傷,又是從哪裏來的?
公良嬌幾經周折後将練歌羽帶回房間,悉率動靜,公良墨不知道公良嬌對練歌羽做了什麽,然而接下來,他聽見呼嘯而過的鞭聲,重重揮在練歌羽身上,發出與皮肉鞭擊的聲音。
公良墨的眼睛一下子紅了。
公良嬌揮了幾鞭子後錄音裏傳來一聲短促的痛苦嘶叫,無比清晰的是練歌羽的聲音。
「公良嬌!
」公良墨紅着眼眶暴吼。
隻聽錄音裏緊接着傳來公良嬌的聲音。
「诶你醒啦!
」
「你是不是很疼啊?
」
「诶你怎麽不說話啊?
你剛剛喊的挺大聲的啊!
」
「痛就喊出來啊,忍着多辛苦啊,等下牙都咬碎了可就吃力不讨好了!
」
伴随着急促且兇猛的鞭打,公良墨聽得整個人都瘋了,刷的将桌上的東西一股腦全踹下桌。
「垃圾!
」練歌羽的聲音帶着輕微的喘息,聲音很輕,可底氣十足。
而聽見她的聲音,公良墨終究是哭了。
公良嬌被練歌羽那口口水和那句『垃圾』激得失去理智。
她瘋狂的用着不知是什麽東西的刑具拍打練歌羽。
公良墨聽不見練歌羽因痛苦而發出的尖叫,他隻能聽見公良嬌瘋了般嘶吼的怒罵,當中夾雜着練歌羽時不時傳出來的幾道悶哼。
疼。
很疼。
疼得公良墨跪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嚎叫。
當公良嬌不知對練歌羽做了什麽,錄音裏驟然傳出練歌羽痛入骨髓的尖叫聲時,公良墨整個人陷入了狂暴狀态,他毀掉了書房裏所有能毀掉的東西。
發出的動靜震耳欲聾,吓得書房外的趙姨渾身發抖,想推開書房進來可又不敢。
也不知道書房裏的動靜持續了多久,終於停下來的時候,趙姨顫抖着手想将書房的門打開時,房門開了。
公良墨面無表情走出來,兩隻手的拳頭上還在不斷滴着血,可他恍若未覺,越過趙姨走向卧室。
趙姨捂着嘴唇,哭着輕道,「先生,包紮下手吧,夫人要是看到了,會心疼的。
」
這句話成功讓公良墨的腳步一頓,男人看了眼自己血流不止的手背道,「把醫藥箱拿過來趙姨。
」
趙姨馬不停蹄将醫藥箱找出來,遞過去的時候小心翼翼道,「先生,用不用我幫你包紮?
」
「不用。
」公良墨接過醫藥箱大步走進卧室。
趙姨看着被關上的卧室門,擦了擦眼淚走進書房。
一進去她剛止住的眼淚登時又冒了出來。
書房裏一片狼藉,幾乎沒有一處可以落腳的地方,滿地的紙張和玻璃碎片,有杯子的,有花瓶的,還有電腦屏幕的。
那張實木的書桌,被人硬生生砸穿了一半,上面布滿鮮紅的血跡。
拿着醫藥箱走進卧室的公良墨将自己受傷的手拿到練歌羽面前,有些委屈道,「羽兒,我流血了,你會不會心疼啊?
心疼的話,起來給我包紮好不好?
」
卧室裏安安靜靜的沒有任何人回應他。
公良墨落寞的垂下腦袋,有些賭氣道,「你要是不起來給我包紮,我就不包紮了!
」
躺在冰棺裏的人一動不動。
公良墨深深嘆了口氣,妥協道,「你要是不想給我包紮,那就不包紮了,我來陪你好不好?
」
他擡手剛準備推開冰蓋,結果手上的血滴到了冰蓋上,吓得他立刻縮回手,跑回洗手間将手上的血清洗乾淨,可傷口還在冒出新的血珠,不得已,公良墨隻得自己包紮好傷口,确定沒有再出血後,他才掀開冰蓋,擡腳跨進去,在女人身邊躺下。
他摟着她的腰将人緊緊抱在懷裏,吻了吻她的唇,然後牽起她的手,溫柔道,「我都知道了,我就是秦宿。
」
「之前我不相信你是我的不對,你原諒我好不好?
」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原諒我了。
」
「以後我都不叫公良墨了,我就叫秦宿,你說好不好?
」
他埋在她頸間,用力蹭了蹭,「羽兒你放心,傷害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
他的眸眼中流連着冰冷殘忍的光,「羽兒,你說她将你傷成這樣,我剝了她的皮給你用你說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