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薄寒宴……幫幫我……
“啊!景行哥哥!”
季詩彤吓得呆住了,慌忙去推薄景行。
薄景行頭一歪,直接暈了過去。
“景行哥哥!景行哥哥,你怎麼了,别吓我啊!”
季詩彤吓得眼淚直流,草草穿上衣服叫了救護車。
一直到被推進急救室,薄景行都沒有醒。
季詩彤跌坐在椅子上,害怕地渾身發抖。
薄景行可千萬不能出事,不然……
走廊傳來急促的走路聲,季詩彤朝聲音看去,見是薄老夫人,慌忙起身。
“奶奶,您别……”
薄老夫人震怒不已,擡手就是一耳光。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走廊裡分外清晰,季詩彤的臉瞬間紅腫起來。
她捂住臉,滿臉是淚地看向薄老夫人,委屈辯解。
“奶奶,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去接景行哥哥的時候,景行哥哥已經喝多了,肯定是姜……”
“啪!”
又是一耳光。
打斷了季詩彤還沒說完的話。
“季小姐,從前看在你是個女孩子的份上,有些話說得沒那麼直白。想着你是個聰明的,應該能明白。現在看來,話還是要說明白的好。”
薄老夫人面色沉沉,隐含怒氣。
“我們家景行,有喜歡的人,我也很滿意知檸那丫頭。季小姐的芳心,我家景行消受不起。”
姜知檸!姜知檸!
她到底有哪點比不上姜知檸的!
一個兩個的,都那麼喜歡姜知檸!
季詩彤恨得眼睛冒火,面上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
“奶奶,景行哥哥之前就是和姜知檸在一起,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去的時候,景行哥哥就已經喝多了。”
話裡話外,把責任全甩給了姜知檸。
薄老夫人怎麼可能看不出她的小九九,臉色越發的陰沉。
“這件事我自然會去查,時間不早了,季小姐還是早些回去的好。”
薄老夫人之前就一直阻止她和薄景行見面,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季詩彤怎麼肯輕易就走。
“沒确認景行哥哥沒事,我就算回去也睡不着的,我在醫院裡反而安心一些。”
季詩彤摸摸肚子,“而且,寶寶也在擔心爸爸呢。”
“才兩個月,他知道什麼!況且,是不是我們家景行的孩子還不一定。”
薄老夫人在椅子上坐下來,面色陰沉難看。
“若是生下來真是我薄家的孩子,自然是可以留在薄家的。至于你,鬧得家宅不甯的女人,除非我死,否則絕不可能同意你進薄家!季小姐還是趁早死了這顆心!夏茹!”
站在薄老夫人身邊的女人往前一步,擋在季詩彤面前。
“季小姐,請吧。”
季詩彤還想說些什麼,被夏茹架住胳膊強行拖出醫院。
看着夏茹離去的背影,季詩彤氣得跺腳,“啊”的一聲大叫出來。
都是姜知檸這個賤人!
她今天所受的屈辱,一定會千倍百倍地讓姜知檸還回來!
姜知檸從來沒像現在那麼難受過。
身體内部的渴望和熱意幾乎要将她燃燒殆盡,隻能不斷地往唯一冰涼的地方貼。
“再開快點!”
薄寒宴快被姜知檸折磨瘋了,艱難控制住懷裡不斷往他脖頸貼的小女人。
“乖,别動。”
姜知檸燒得理智全無,哪裡聽得進去。
“……熱……好難受……抱抱……”
薄寒宴一個沒注意,姜知檸就扯掉了西裝外套,整個人嚴絲合縫地貼在他身上。
他眉頭緊蹙,按了個按鈕,車上的擋闆緩緩升起。
空間變小,氣氛一下暖昧起來。
姜知檸精緻漂亮的小臉绯紅一片,小鹿眼裡氤氲着霧氣,胸前大片雪白肌膚裸露在外,猶如熟透的水蜜桃,散發甜軟香氣。
薄寒宴呼吸一變,冰冷的黑眸愈發深邃。
嗓音暗啞。
“知知,别動。”
姜知檸難受的厲害,隻覺得他吵,皺着眉迎上去,堵住吵鬧的源頭。
唇齒相貼,兩人均是一震。
薄寒宴扣在姜知檸纖腰上的手蓦然收緊,長眸内暗湧翻滾。
姜知檸絲毫沒察覺到危險,隻覺得身體的燥熱終于找到了出口,更加貼了上去。
剛嘗了一口冰涼,那冰涼的果凍突然沒了,姜知檸迷蒙地睜開眼,委屈極了。
小孩子一樣嬌軟撒嬌。
“……舒服,還要……”
薄寒宴下腹緊繃,看着她不斷開阖的紅唇,強忍住想要親吻的沖動。
“你會後悔的。”
姜知檸得不到回應,難受地在他身上磨蹭,抓住薄寒宴的手掌貼在臉上。
冰涼的觸感緩解了灼熱,身體内部的渴望卻更加強烈。
她本能地在薄寒宴的掌心親了親,試圖消解一些熱意。
姜知檸很美,此刻在加了料的酒精作用下,這份美更添了無數的魅惑。換做任何一個男人,恐怕第一時間就撲了上去,可男人卻不為所動。
姜知檸被折磨得快要燒死過去,迷蒙睜開眼,淚水從臉頰滾落。
“……薄寒宴……幫幫我……”
薄寒宴深邃的眼眸垂下,幽暗的目光似乎要把人吸進去。
對上這樣的目光,姜知檸不知怎的,陡然覺得害怕,下意識松開了薄寒宴的手。
下一秒,薄寒宴摟在她纖腰的手猛然收緊,另一隻手按在她的後腦勺上,深深吻住了她。
“這可是你要求的。”
暗啞低沉的聲音消失在唇齒間,後座的溫度逐漸攀升。
熱意和渴望終于有了出口,姜知檸先是熱情迎合上去,沒幾秒,又難以招架地敗下陣來,雙手抵住薄寒宴的胸膛,說不清是想讓他更近一點還是想推開他。
鎖骨處一陣刺痛,姜知檸嬌嬌軟軟地嘤咛一聲。
“……唔……别……”
脖頸處傳來男人低沉暗啞的輕笑聲,她的唇瓣再次被堵住。
呼吸灼熱而急促,男人的手掌四處點火,姜知檸卻開始想要逃。
她意識不清,片段的記憶在腦海裡閃回,一會是夜色俱樂部,一會是趙總,最後畫面定格在薄景行臉上。
姜知檸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力氣,猛然推開薄寒宴。
“薄景行……”
她嗓音微弱,落在薄寒宴的耳裡振聾發聩。
她竟然在喊别的男人的名字?
扣在她腰間的手,頓住。
車内的溫度驟然下降,狹長的黑眸風暴翻滾,冰冷,窒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