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沖喜醫妃想當寡婦,病嬌世子寵紅眼

正文 第123章 關鍵證人

  所有人拜見了皇帝,閻弘治讓他們站起來說話。

  接着,命大理寺與京兆府把案情卷宗送上來。

  京兆府有兩份:

  一份是王姨娘鬧事、當街自殺的案子,其中包括嫡女掉包案、替嫁謀害案。

  另一份就是應彩月聚衆鬧事打砸一點春大藥房,被踩踏失了胎的案子。

  而大理寺這邊,就是下晌的關于應彩月的案子。

  雙方斷案,京兆府留了案底,主審交給了大理寺。

  因此,要解決雙方的控告,皇帝隻需要看兩個機構合并的卷宗即可。

  王氏自殺的案子,隻能是起推測後面一個案子的前因後果的輔助作用。

  大理寺卿給皇帝陳詞,将案情經過講了個明明白白。

  講完後,退到一邊等待皇帝決斷。

  “閻襄,你現在,還堅持先前的說法嗎?”閻弘治先前已經聽了兩邊的說辭,心裡其實是有數的。

  最近,對這個大兒子,他很是失望。

  尤其是寵妾滅妻一事。

  雖說,常家身為臣子,即便是閨女出嫁了在夫家受到委屈,也不敢對皇帝擺臉色。

  但他們心裡,可還會有原先那樣對皇帝全心全意盡忠,就難說了!

  閻襄沒想到第一個被诘問的就是自己。

  他站出來,說道:“父皇,彩月隻是出于孝心,想要去給她生母讨個公道!”

  “她從小,得到王氏愛護頗多,有這份心,也是正常的。”

  “後面發生這些事,她也是不想的!”

  閻弘治看向閻佩瑜,問:“佩瑜,你說呢?”

  稱呼兒子,叫的名。

  稱呼侄子,反而喊的字。

  可見這皇帝有多偏心康親王世子!

  這麼多年,曆來如此。

  可以說是盛寵厚愛,閻佩瑜怎麼都想不到,下毒差點把自己害死的,竟然是這位疼他愛他的皇伯父!

  他拱手作揖,道:“此事本是姐妹倆的恩怨,不如,讓世子妃來回答?”

  不是他不想站出來出頭。

  而是,站應采瀾的立場來伸冤,作為主打。

  然後,他身為丈夫,出于疼愛妻子的立場,跟上來訴苦。

  如此配合會更好。

  就閻襄這種愚蠢手段,為了一個不知所謂的女人,跟自己的皇子妃離了心。

  如今又一個人扛下所有的莽撞行為,最後能落什麼好呢?

  閻弘治同意了:“世子妃,你說。”

  應采瀾本是垂着眸光看自己的腳尖的,聽到點自己的名,便站出來說道:“回皇上的話,臣婦說的不算,證據、證人說的才算!”

  竟是一點個人情緒都沒帶,提出了最佳解決方案。

  還别說,就是那大皇子,都沒這等冷靜理智!

  當然,這副成竹在胸的模樣,更顯得她底氣十足。

  閻弘治看了她一眼,轉頭看向大理寺卿,道:“蔣卿,你說。”

  “臣遵旨。”

  蔣亮行禮,講述道:“在現場抓住的暴亂百姓,已經問過部分了。有供詞表明,是有人出銀子聘請他們去一點春大藥房鬧事的!”

  閻襄氣息一窒。

  怎麼還有這種事?

  “是誰?”閻弘治問。

  蔣亮答道:“據說,是一個嘴角有顆黑痣的中年漢子。”

  “臣正在審問之時,恰逢聖旨宣召入宮,便隻能暫時擱置,尚未來得及讓證人指認。”

  “但是!”

  他來了個轉折,又道:“大理寺與京兆府,都已經登記在案,過往行人、與相鄰鋪子、還有當時在藥店裡的夥計、病人,多方供詞表明……”

  “大皇子府的彩月夫人領着人去一點春大藥房,與世子妃起了争執。”

  “鬧事的百姓過分激動,對藥房進行打砸。”

  “而彩月夫人不慎卷入人群之中,被踩踏、毆打,緻使身受重傷、且滑了胎!”

  也就是說,都是應彩月咎由自取——她自己去搞事,結果把自己給搞了!

  這話一出,閻襄臉都黑了。

  閻弘治沉默。

  誰也沒想到,那人精趙誠,竟然在這種時候主動站出來,道:“臣鬥膽,懇請皇上允臣禀報!”

  他說大了,是個從三品的京官。

  說小了,大梁王朝四品及以上的,才可以上朝。

  一個京兆尹,在這廟堂之上見誰幾乎都得點頭哈腰。

  平時他做事風格曆來是能躲就躲,見風使舵。

  今日這麼勇,完全是因為應采瀾!

  那個女人看起來甜絲絲的,實際上太兇殘。

  那麼多事都纏他身上了,他哪裡還是脫得開身的?

  幹脆,趁此機會賭一把,把自己跟她捆死。

  若赢了,便可乘風而上!

  “允。”閻弘治自然沒有不允說話的道理。

  隻見趙誠說道:“早些日子,一點春大藥房尚未開張,有狂徒闖入、一通打砸。”

  “世子妃蒙受了損失,告狀告到了京兆府,臣也根據目擊證人的講述,擒住了其中幾人。”

  “一番問供之下,得知他們也是收了别人的銀子,有目的地去損壞世子妃的财物!”

  “臣正想開堂審理此案,不想,卻有個嘴角有黑痣的中年漢子來了京兆尹。”

  “對方聲稱,此事大皇子在上頭看着,讓臣将案子随便判個結果。”

  “臣不敢亂了公道,特意詢問了世子妃的意思。”

  “世子妃知道根底,說是胳膊擰不過大腿,隻能是暫時把案子壓住。”

  “于是,此案暫時還是個懸案。”

  “臣已經将案情卷宗帶來了,可送呈皇上過目!”

  他的說辭,跟蔣亮所言,有一點重合:

  嘴角有痣的中年漢子!

  “那是何人?”閻弘治問。

  應采瀾應答:“啟禀皇上,若臣婦沒有猜錯的話,那便是一直跟在彩月夫人身邊的……那個婆子的相好!當然了,其人并非應家下人,而是大皇子府的家奴!”

  之所以用“相好”這個詞,自然是偷雞摸狗在一起的。

  沒名沒分,不能說是夫妻。

  閻弘治得出結論:“所以,那中年漢子是大皇子府的人,幫應彩月做事;而打砸藥鋪案子被壓下來,也是大皇子的意思?”

  目光掃到了閻襄這邊,壓力也給到他頭上!

  他後背不僅冒冷汗,忙道:“彩月對底下的奴才曆來很好,想來,是那些奴才私自做主,為主子打抱不平,才會做這樣的事?”

  禦書房内,寂靜無聲,衆人的呼吸聲都很明顯。

  突然,一聲嗤笑!

  衆人都朝發笑之人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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