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6章 三言兩語又成打情罵俏了
應采瀾一頓。
得,一高興,玩脫了!
她嘿嘿幹笑,道:“就是……感情上的睿智、與腦子聰明的智慧,共同存在的意思!”
老是在他這裡說漏嘴,她的馬甲怕是捂不住了!
她提着心盯着他。
“原來如此。”閻佩瑜隻是低頭看了她一眼,笑了笑,道:“這麼說,我家瀾瀾才是雙商極高的。瞧你,把裡裡外外的事,打點得多麼出色?”
不去戳破她已經露餡兒的包子。
很多事吧,難得糊塗。
如此相處就挺好的,沒必要刨根問底。
問清楚了又能怎麼樣?
萬一因為什麼事情不愉快,她走了怎麼辦?
她是從異世來的,雖然不知道是通過什麼門路,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回去。
但萬一呢?
萬一她回去她自己的世界了。
别說他還是個世子,就算他是這大梁當皇帝,上天入地也找不到她了啊!
所以,他很聰明地不去刺探,而是把話題拉到她要做的事上:“你今兒個出門,幹什麼去了?”
應采瀾剛松了一口氣,又聽得他叮囑說道:“雖然說大皇子已經入獄,不代表你完全沒有危險。還是注意點兒好,知道嗎?”
“知道啦!”應采瀾先是回答這個關于安全的問題:“我帶着懷先生呢。還有冬雪!”
“我在你身邊安排了暗衛。”閻佩瑜說好了,以後有事不會瞞着她的,所以也就告訴她:“平時不會煩擾你,但必要的時候,你可以呼救。”
頓了頓,又道:“晚些時候,讓跟在你身邊的暗衛出來,跟你見個面。好歹認個臉,免得他們出現的時候吓着你。”
原本不需要見面,是因為他才是主子,這些暗衛聽從他的吩咐去保護世子妃,而不是隸屬世子妃能使喚的。
既然出來見面認臉,代表是專門撥給她用的人手、她可以随意調配了。
應采瀾挑了挑眉,自然不會拒絕:“好。”
閻佩瑜又把她忽視掉的問題問了一遍:“你幹什麼去了?去藥鋪?”
柳傳聲常駐康親王府後,每日分去一點春的時間少了很多。
每天隻坐診一上午,如果王府忽然召喚,他就得立刻走。
這藥鋪……
就完全不是為了賺錢的!
如果不是财力雄厚的,真玩不起!
“哦,我去蔺宅了。”知道這家夥是多麼執着的人,他想知道答案的問題,就一定要知道。
如果她不回答,他就會拐彎抹角,直到問出來結果為止!
所以,應采瀾不跟他較勁,如實告知:“我去找蔺師兄,問一問開藥鋪的事。畢竟他行走天下,很是了解……”
越說,聲音越小。
因為,某病嬌魔又變臉了!
她皺眉,噘嘴道:“閻望你這個人真的是……老是動不動就來這張臉給我!我又沒幹什麼,我偷人了還是人偷我了?”
成天整得她水性楊花、見男人就要撲似的!
本來,閻佩瑜是不高興她去蔺宅的。
不管是蔺炀,還是蔺赢,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對他而言,不是好東西!
因為,都長得英俊,氣質也都不俗,各有千秋。
以他家世子妃對美色的喜好,他有危機感!
可是聽她這麼一說話,再加上那斜睨過來的露着兇光的小眼神,他又被她逗笑了。
他笑得滿臉寵溺,說道:“你換位思考一下,若是我身邊環繞着一群美人兒,我也不對她們如何,不可能如何。即便如此,你會不會炸起來?”
應采瀾:“……”
很好,扪心自問:會!
媽的,她的男人,别的女人一根手指頭都不給碰!
好比葉雨琪,還在大牢裡待着呢。
隻不過葉家一直在奔走,太子尚未能夠定刑罰。
但她心裡說着“會”,面上就是要跟他對着幹:“我炸什麼呀?炸魚還是炸蛋?我給你放一把毒藥,讓你這輩子都站不起來、能看能摸能摟能抱、就是不能吃,嘔死你!”
閻佩瑜:“……”
“你好毒啊,最毒婦人心!”
男人最在乎的除了臉面,就是這個了!
嘴上這麼說,但他卻是哈哈大笑。
他的瀾瀾,真的是太可愛了啊!
“哼!還有一句話叫無毒不丈夫呢!”應采瀾推了他一把,道:“趕緊找書,别磨磨叽叽的。”
閻佩瑜笑道:“好好好,我給你找書!”
本來還在吃醋呢,這不,三言兩語又成打情罵俏了。
應采瀾就是有這樣的能力。
加上閻佩瑜是真喜歡她。
情人眼裡出西施,喜歡的人在自己的眼裡,自然是千姿百态都好看!
不管别人是怎麼看待她的,在他眼裡,她就是最好!
不一會兒,閻佩瑜給她選了七八本書。
古代的書冊都不厚,但文言文比較生澀難懂,薄薄的一本也夠應采瀾看的了。
他又從一旁的花瓶裡取出一張羊皮卷軸,下意識朝她招招手,想要拉住她的手:“你過來。”
然而應采瀾手裡抱着一堆書,他就不能拉住她的手了。
回頭看了一眼,他微微一愣。
旋即把書都接了過去,道:“我來拿着。”
一隻手抱着書,另一隻手拉着她過去書桌那邊,他笑道:“我都忘了,你又不是我書僮。”
他都習慣了,要找什麼書,拿出來就往書僮手裡丢,讓書僮抱着給自己拿去書桌那頭放。
這會兒才想到,對方不是書僮,而是他的女人!
閻佩瑜把那堆書放在桌子的一角,然後攤開了羊皮卷,說道:“看吧,這就是大梁的地圖。”
應采瀾眼睛一亮,趕忙趴上面找:“帝京在哪兒呢?”
閻佩瑜給她一指:“咱們在這兒。”
手指環繞地圖的邊緣,說道:“這一圈,是大梁的國界。”
停留在西面一個位置,又道:“這裡,有一個附屬小國,住着拓跋族的人。他們是皇太叔烈王夫妻倆征戰的時候,臣服大梁的。”
“拓跋族的北面,還有一個小國,用來安頓當初北伐戰争的時候,打下來的北金國皇族宮家。”
“這兩家有仇,皇太叔故意把他們放在一塊兒,就是讓他們互相牽制。也是讓拓跋族盯着宮家,不讓他們再有機會舉旗謀反。”
他的手又轉到另一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