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沖喜醫妃想當寡婦,病嬌世子寵紅眼

正文 第214章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

  康王妃多麼堅強的一個人。

  女人在乎的,肯定是她的兒子。

  隻是聽說了遇刺,不知道具體消息,她的手還是抖的,可見吓得不輕。

  應采瀾反手握住邬蔓青的手,用力摁了摁鎮定她的情緒,道:“母親别緊張,我沒事。就是世子傷得不輕。”

  邬蔓青的臉色更難看了。

  應采瀾讓開位置,道:“母親你看看他吧。”

  當母親的,不親眼看看,大概是放心不下的。

  邬蔓青上了馬車,見閻佩瑜還在昏睡中。

  應采瀾給她解釋道:“他現在還燒着呢,咱們現在是先回王府啊,還是直接進宮?”

  邬蔓青伸手一摸閻佩瑜的額頭,果然吓到了:“好燙啊!”

  閻懷谷還站在馬車外面,聽說閻佩瑜還在發燒,當即說道:“先回王府!”

  應采瀾一愣,皺眉道:“可是世子好像是要安排進宮的?”

  還讓她準備好演戲呢,劇本都發給她了!

  她這一晚上沒睡,滿腦子都在想着,這次進宮要怎麼表演——

  怎麼哭起來最可憐!

  邬蔓青給她解釋道:“佩瑜傷成這樣了不宜折騰,你也受到了驚吓。這件事有王爺和我去辦就行。”

  發生這樣的事,太子是肯定會親自到王府來探望的。

  到時候再把閻佩瑜的傷勢傳得更嚴重一點,事情鬧得更大一些。

  皇帝再怎麼想包庇閻襄,也得顧及人心風向!

  應采瀾知道,如今不過是他們的猜測,還沒有十足的證據證明一定是閻襄呢。

  但他們做了決定,她也就不吱聲。

  确定人身安全的話,沒必要什麼事都做主嘛。

  多累啊!

  躺平自己嗨,不香嗎?

  康親王夫婦倆将他們送回了王府後,便進宮去了。

  蒹葭苑。

  閻佩瑜被送回房裡,人還是燒得迷迷糊糊的。

  約摸是寅時開始,他就起燒。

  馬車還在路上呢!

  好在應采瀾早有準備,退燒的藥早就熬好了。

  讓馬車停靠路邊,給他把藥灌下去後,解開了毛毛蟲的繩索,給他上了小型的針陣,然後用酒精給他做物理降溫。

  正因如此,才會在路上耽擱了不少時間。

  可他這是重傷後,身體自我保護機制在起作用,起燒是沒有辦法避免的事。

  想要完全退下去沒這麼容易。

  “世子妃,你睡會兒吧。”雪梨有些擔憂:“這一晚上都沒睡呢!”

  她們本來是可以替換應采瀾,讓應采瀾去睡覺的。

  但她說自己躺不住,硬是熬了一晚上。

  “是啊世子妃。”冬雪也道:“回到王府就安全了,并且我們已經命人請柳大夫過來。”

  應采瀾也的确是累的發慌。

  昨天折騰了整整一天啊,又一夜沒睡,她腦子都有點發蒙了。

  “行吧,你們輪流看着世子,一旦有什麼事,立刻去叫我。”

  交代了照顧閻佩瑜的病後,将那邊交給了向沖。

  應采瀾便去西屋,準備睡兩個時辰。

  好在年輕,熬夜不算什麼,睡兩個時辰後,估摸着宮裡的消息應該也要來了。

  果然不出所料——

  應采瀾睡着睡着,迷迷糊糊地聽到外面的動靜,就醒了。

  轉頭看見川貝坐在床榻前打盹,張口問:“川貝,世子沒什麼事吧?”

  川貝這個傷患,幹不了伺候的活兒,便在這邊守着她。

  “世子妃醒了?”見她醒來,小姑娘把外頭的情形禀報給她:“世子還是老樣子,有柳大夫看着呢,你不用擔心。外間吵鬧,是太子殿下來了!”

  應采瀾本來還想起來的,至少要過去看看閻佩瑜的情況。

  可一聽說閻屹來了,她先問:“傳聲師兄在呀?”

  川貝答道:“是的,柳大夫來了後,一直在東屋裡,随時看着世子的病況呢。”

  知道柳傳聲在,應采瀾也就不擔心了,果斷道:“你過去,請傳聲師兄過來,便說……我昨日受驚了,夜裡護送世子回來,着了夜風、着涼了!”

  既然他們都認為,太子對她是心存忌憚的。

  以後她還是裝得弱一點吧。

  唉,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啊!

  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希望這劇本不用拿一輩子。

  “是。”川貝立即去請人。

  東屋。

  閻屹站在閻佩瑜的病榻前,已經待了一會兒。

  但閻佩瑜絲毫沒有醒來的迹象。

  正好,按照原來的計劃,柳傳聲過來給閻佩瑜換藥。

  閻屹也看到了那猙獰的傷口。

  畢竟中箭還不到十二個時辰,即便得到及時處理,傷勢也挺吓人的。

  柳傳聲低聲說道:“世子這發熱都退不下去,這陣子好不容易養起來的一點兒起色,隻怕又回去了。”

  “傷在心口旁邊,也太危險了。”閻屹歎了一口氣。

  轉頭看向向沖,問:“事情都安排好了麼?”

  向沖答道:“是的,昨夜還沒起燒之前,世子已經都做了安排。”

  閻屹便道:“你讓人把東西交給本宮的人,本宮會進宮見父皇,為佩瑜伸張的!”

  提交證物,然後順藤摸瓜去查。

  閻佩瑜傷得越重越好,那才能一錘将對方打垮!

  這邊剛交代清楚,就見川貝鑽了個小腦袋在門口張望。

  她小聲說道:“世子妃照顧世子一夜,都沒顧着自個兒,她也病倒啦!柳大夫,您這邊好了沒有呀,世子妃都要說胡話啦!”

  冬雪故作嚴厲姿态,呵斥:“放肆!太子殿下在這裡呢,懂不懂規矩?”

  川貝當即跪了下去,道:“殿下恕罪,屬實是世子妃一病,把奴婢給吓得六神無主。世子自個兒在病中,不能主持大局,這不……奴婢都亂了!”

  閻屹自然不會跟一個丫鬟過不去,說道:“起來吧。也是難為世子妃了,等佩瑜這邊的藥換好,便讓柳大夫過去給世子妃看病!”

  應采瀾這一“病”,本打算回宮的閻屹,隻能多留了一會兒,表示慰問關懷。

  他站在主屋門前,負手在身後等待消息。

  柳傳聲在東屋給閻佩瑜換完了藥,便過去西屋給應采瀾“看病”。

  不多時,他出來,對閻屹禀報:“殿下放心,世子妃隻是受驚了之後、又受了累。昨夜連夜趕路着了夜風,受涼了。小人開了點驚風散,世子妃服下,發發汗,過幾日便能痊愈。”

  “嗯。”閻屹面無表情,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站了一會兒,他便開口:“擺駕回宮。”

  太子一行離去後,應采瀾從西屋裡出來,詢問:“王爺與王妃還沒回來?”

  冬雪應答:“尚未。”

  正說着呢,邬蔓青進了蒹葭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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