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沖喜醫妃想當寡婦,病嬌世子寵紅眼

正文 第224章 真不拿他們當外人!

  被轟了一頓,閻佩瑜也不生氣,隻是探出手臂一摟,圈住她的小腰,道:“瀾瀾啊,就不能說你夫君一點兒好?”

  “好什麼好!”應采瀾把他的手拂開:“你身上有藥,别蹭髒我!一天天的,就知道給我添麻煩!”

  擁有一群爸爸的好處,在于他們教會她了解男人。

  男人和女人不同。

  男人喜歡征服,倒貼他的多半看不上。

  即便看上了,大概率不會珍惜。

  越是求不得的,他們越是稀罕。

  千辛萬苦才求來的,會當寶貝供着;

  不請自來的,千裡送貨上門,不上白不上。

  但要給真心,那真沒有!

  對待他們,像放風筝。

  拉住手中線,該松時候松、該緊的時候緊,掌握好度。

  若即若離,讓他們患得患失,才能夠保持感情的新鮮。

  應采瀾深知,原先閻佩瑜這麼緊張她,不就是她的心沒在他這兒。

  現在,她會留下來的心思被他看穿了。

  如果被他吃定了她不會走,那是絕對不行的!

  尤其是他這種男人。

  表面上和和氣氣、溫溫潤潤,實際上十斤的貓有九斤反骨!

  一年兩年的還會好,三年五年就不一定了!

  見他還是不肯松手,她輕輕一推:“煩不煩啊你,滾犢子!”

  閻佩瑜還就喜歡她這勁兒。

  又奶又兇!

  他可稀罕跟她吵吵鬧鬧拌嘴的感覺,自然要表示不服:“我怎麼髒了?你還嫌棄起來我了!你自己說說,這都幾天了,也不知道主動抱抱我、親親我!咱們都好久沒能親熱了,你都不想我嗎!”

  應采瀾:“……”

  呵,男人!

  原來是不發燒了,心裡卻開始發騷了!

  她冷哼,道:“我想你媽,你爸能答應嗎?”

  閻佩瑜一愣。

  應采瀾知道這個梗他get不到,也沒解釋。

  她直接上手,把他剛剛穿上的衫子衣襟扒開,指了指胸膛上那個箭傷的豁口、結的厚厚的痂,道:“怨誰?怨我嗎!”

  中箭是苦肉計,是他自己設計的!

  閻佩瑜還真沒話說。

  他也不作妖了,笑嘻嘻地看着她收拾東西,問:“瀾瀾,過幾日這些事情了結了,楓葉肯定全紅了,我們再去江春埠呗?”

  應采瀾:“……”

  醜拒!

  她端着托盤就走,扔下一句:“别,我聽到江春埠這仨字兒,就有心理陰影!”

  沒忘記,應彩月還在那兒呢!

  解決了閻襄,應彩月本來就是個棄婦,不會收到波及的。

  誰知道他是不是又打算去搞什麼事情?

  說完,人已經出去了。

  閻佩瑜看着她的背影,低頭失笑。

  小兩口每日拌拌嘴,也是種生活情趣。

  而外界的風風雨雨,卻是都起來了。

  輿情壓力下,大理寺卿蔣亮不得不将這些上禀告皇帝。

  閻弘治如何氣惱且不談,案子終究得審。

  禁足在大皇子府的閻襄,從案情卷宗送到了皇帝面前的時候起,就被打入大牢。

  刺殺世子與世子妃,在皇帝眼裡,也許不是什麼重罪。

  但私造兵器——

  這是實錘,逃不掉的!

  加上先前閻襄被言官彈劾的事,他算是劣迹斑斑!

  不過,在這個節骨眼,身為言官的常家長子,卻并沒有帶頭彈劾。

  常家人十分低調,連議論這件事都不曾在公共場合。

  算是避嫌。

  閻襄被抓第五日,大理寺貼出告示:

  審理大皇子私造兵器、刺殺康親王世子夫妻一案,将公開審理,且允許百人旁觀。

  消息出來,應采瀾笑得開心,午飯都多吃了一碗!

  這幾天,閻佩瑜很忙。

  雖然他在養傷,但客人是絡繹不絕。

  他每天都要招待好幾撥人。

  而那些人,表面上是探病的。

  實際上,閻佩瑜都病了這麼長時間了,為什麼現在才來?

  那自然是——

  不少人,原來都是追随大皇子的!

  如今,想要改弦更張,以後跟着太子。

  那怎麼辦呢?

  閻佩瑜就是最好的橋梁!

  一來,他沒有官職在身上,不能算結黨營私。

  第二,他病中,有絕好的理由過來,該送禮的送禮、該讨好的讨好;

  最後,在外人眼中,他的确是太子身邊的紅人!

  他忙他的,應采瀾則是忙自己的。

  雖然她拒絕了閻佩瑜要給她開分号,但那是因為要讨好她的,她虧!

  然而他那麼說過之後,她真動心了。

  而開分号,她也沒想在帝京開,而是想去其他州郡——

  到時候閻佩瑜從太子手裡薅到羊毛了,她就拿去開!

  所以,她找上了蔺赢!

  在這方面,蔺赢絕對是行家!

  “你想去州郡開分号?”蔺赢還是老樣子,波瀾不驚。

  倒是這時候也在宅子裡的蔺炀,很是詫異:“不是……世子妃,你帝京的一點春,隻有一個大夫。目前已經應付不過來了,你還打算去開分号。怎麼開?”

  跟應采瀾熟了,他說話也不再是一開始那種純純生意人腔調。

  也敢調侃應采瀾了。

  主要是,他實在覺得應采瀾是個很有意思的人。

  她不會計較。

  應采瀾有點懵。

  她想了想,道:“我一開始開藥鋪,是為了自己用藥方便。加上……”

  頓了頓,她毫不避諱地道:“也是為了薅我那父親的羊毛!”

  蔺炀:“……”

  蔺赢:“……”

  這位真不拿他們當外人!

  應采瀾是來找他們幫忙的,自然不怕直說。

  她想了想,道:“其實呢,開分号對我來說,也确實有點鞭長莫及。”

  “所以,我想……”

  “也許,可以跟你們合作。”

  聽言,蔺炀笑了,道:“在商言商的話,這個合作,可一點兒也不吸引人。”

  他很實際地道:“要麼,用你的醫術讓你去坐診;要麼,你出全資,我這邊出人。可我并不缺資金,為什麼要你來出資,做什麼合作呢?”

  伸手指了指自家大哥,他抛出另一個問題:“而我蔺家想要開藥鋪的話,還需要找人合作?”

  應采瀾:“……”

  還别說,真的是!

  跟蔺炀合作的話,她毫無優勢。

  跟蔺赢的話——

  她有的,他都有!

  合作個毛線啊!

  人家不會自己開嗎?

  “好吧。”她無奈地笑道:“是我想得太簡單了。”

  “但……不說合作,就當我是想跟你們拜師,學習學習吧。”

  “我對大梁的州郡,不怎麼了解。”

  “所以,想向蔺師兄請教。”

  “你常年在外,可以給我大概說說嗎?”

  “我知道,我這樣說的話,有點籠統。但那也沒想一口吃成胖子。”

  “至少,要先了解過了,才真的去着手,對吧?”

  蔺炀是個生意骨,對她的說法自然是看小白似的。

  可他沒想到,蔺赢竟然直接說道:“我與你合作!”

  蔺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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